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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黃泉引路人在線閱讀 - 第165頁

第165頁

    寶樂晚飯吃的太飽了,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加上某人一直拿著她的手機,時而淚流滿面,時而拍腿大笑。忍無可忍的小姑娘披了件外套,決定出去散散步,順便消消食。

    雖說沈家老宅她來過挺多次了,但是這宅子大得離譜,她又自帶路癡體質(zhì),只敢在附近閑逛。

    小姑娘老遠看著故淵樓熄了燈,尋思沈少爺真是枉為新時代大學生,現(xiàn)在正是起來high的大好時光,他卻早早選擇上床睡覺。不過這點倒是和她認識的沈忘言也沒什么區(qū)別,沈少爺身體不好,因此早睡早起,作息規(guī)律。姜凝剛開始追電視劇的時候,經(jīng)常在微信群里拉著沈忘言聊天,聊著聊著君之就會出來告訴她,沈大少爺秒睡了。

    那時候多好呀,上課的上課,追劇的追劇,哪里像現(xiàn)在,連他們?nèi)嗽谀亩疾恢馈?/br>
    寶樂繞了一圈,走到上次迷路的荷塘。時值初冬,別說是荷花了,就連荷葉都沒剩下一片,不過小姑娘遠遠望去,卻覺得此時此刻的荷塘,要比上次美太多。

    荷塘的外圍,有一圈碎石圍成的假山,其中一塊大平臺上坐了個人。他穿著與黑夜同樣顏色的衣服,倒不是白天看到的唐裝,而是一件紗紡質(zhì)地的素褂,背后依然繡著大朵大朵盛開的彼岸花。之所以能看到他背后的繡案,是因為他把一襲長發(fā),撩到了胸前。

    與荷塘盛開的荷花相比,自然是眼前的美人更加養(yǎng)眼。

    寶樂走了過去,坐在他下面一塊小一些的碎石上,以手托著下巴,堂而皇之的看著他。

    他右手托著一只酒杯,杯中酒所剩不多,但他倒也沒有再飲一口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托著酒杯。在他左手的石臺上放著木盤,里面還有另一只嶄新的酒杯和一個白瓷小酒瓶。那把白天一只不離手的折扇,此時也被他無情的放在了盤子里,沒有捏在手中把玩。

    是真的好看。

    君之一愣:什么?

    你白天不是問我,盯著你看了那么久,好看么?寶樂非常誠實的點了點頭,是真的好看。要是我認識的君之如你這般會笑,或者我認識的沈忘言不整天掛著假笑,肯定也能這般好看。

    一時竟不知是該同情你,還是笑話你。小姑娘家家,怎的這般不知矜持。

    寶樂搖頭:你能不能別說話,這一說話,好似一個老干部。說老干部都是給你的顏值幾分面子,要我說更像是不知哪里冒出來的老頭子。

    君之不以為然:我的確是活了好幾百年,算起來你得敬我一聲老祖宗。

    實際年齡是一碼事,心理年紀又是另一碼事,小姑娘得意洋洋道,你看姜凝不也一百多歲了么,她這心態(tài)多年輕啊。往后日子還那么長,總得開開心心的過吧。這里推薦你看電視劇,據(jù)我研究,姜凝和君之都是因為追電視劇,所以顯得心態(tài)年輕。

    君之低頭笑笑,沒有理她。

    寶樂又說:你這樣,讓我感覺像沈忘言。我認識的沈忘言也是,明明人沒多大,卻整天像個小老頭,心里想了不知道多少事。

    如果你們世界的阿言和我一樣,君之冷笑道,那只能證明,你們世界的君之,是個廢物。

    小姑娘皺起了眉,恨不得當場反駁。

    君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看著遠方,淡淡道:你們是來找啟神之地的?

    寶樂很意外他竟然知道,不過她沒有搭話,這句話的確不是她一個外人可以搭上的。

    都2022年了,他們還沒想通呢。天授,神啟,恩賜,劫難,詛咒這些東西本來就是相輔相成的,想要得到什么,往往要付出更大的代價。人性本貪婪,結(jié)果貪婪的人抽離在外,卻讓一個無辜的孩子承擔一切,不可笑么?又憑什么呢?是不貪婪,就會毀滅么?是不貪婪,就過不下去了么?都不是,你看如今的沈家不也過的好好的么?

    是,我承認,沈家家主歷代短命??烧驗槎堂?,僅有的人生才應(yīng)該為自己而活,不是么?

    君之一連反問了好幾句,問的寶樂開始動搖,問的她從一開始的氣憤,變得有些不知所措。連沈忘言都沒想過的問題,她一個外人怎么可能會這么想。

    可是君之說的,卻也不無道理。

    所以這個世界的沈忘言,才這般的孩子氣。其實不是他孩子氣,而是寶樂習慣了現(xiàn)實世界的沈忘言??伤吘共哦畾q,一個二十歲的男孩兒,像鏡中界里一樣才是正常的。

    不正常的,是寶樂先認識的那個沈忘言。

    但是,好像又有哪里不對。

    君之將酒杯放在盤子里,單手拎起酒瓶,將酒杯倒?jié)M。等他想拿起酒杯的時候,小姑娘先一步將杯子搶走,也不嫌棄君之之前喝過,對著酒杯,一飲而盡。

    她是一杯倒,喝完就頭一耷拉,往后倒去。

    君之下意識托了她一把,小姑娘仰面朝上,躺在他懷里,醉的不省人事??伤@也不是高度數(shù)的白酒吧,不過是些自家釀的甜米酒,這都能一杯倒,也是沒誰了。

    寶樂在他懷里躺了好一會兒,等到君之托著她的右手有些麻了,他企圖將她放到石臺上去。小姑娘蹭的一下從他懷里坐了起來,依然醉醺醺的,指著他的鼻子道:我想到怎么反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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