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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昭點頭:“當(dāng)然, 我以前還認(rèn)識過一個就會這個。” 這種事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堪稱神技,周到聽后半天回不來神。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問道: “你的意思那鬼,就是有人用了腹語做的?” 唐昭點頭: “沒錯,我聽過腹語的聲音,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聲音一聽就是腹語。 這點我十分肯定?!?/br> 唐昭話說的斬釘截鐵,這下也由不得周到不信了。 “這……” “咱們這里頭的人,才是真正的臥虎藏龍,個個都是高手。” 這話的意思倒沒有諷刺的意味,唐昭是真的純粹感慨。 難怪雙方只帶了這么些人就敢以入這萬木山。 可惜從專業(yè)角度來說這配置還是不夠,最缺的大夫居然一個沒帶。 要不然勝算會更大。 “那你的意思是,還是那內(nèi)jian干的?” 說起這個,唐昭直接笑了出來: “之前還不確定,今晚倒是確定了?!?/br> 說著一頓, “畢竟趙環(huán)身邊圍著的人都知道他今晚有多不舒坦了,怎么會去火上澆油。” 之前還不覺得,經(jīng)唐昭這么一說,周到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那人許是想趁著他們正疲憊時來這一出,折磨他們。 不想真正受折磨的居然會是趙環(huán)。 難怪他殺氣騰騰的話一出,那鬼就不哭了。 原來如此。 要不是有所顧忌,周到都想撫掌大笑了。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確實好笑。 兩人對視一眼,又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周到方收住笑意問到: “你可有懷疑的人?” 唐昭幾本已經(jīng)確定了,她沖睡著的某人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 “那兒呢?!?/br> 周到詫異:“確定了?” 唐昭點頭:“當(dāng)然,一定是他。” 看她這幅肯定的模樣,周到信了: “接下來怎么辦?” “怎么辦?” 唐昭笑了一下,眼神卻冰冷的, “當(dāng)然是找機(jī)會找把他主子干掉?!?/br> 殺這些人,殺再多有什么用。 把內(nèi)鬼找出來防著就好,重要的是把趙環(huán)干掉,趙環(huán)一死,這些人不過就成了一盤散沙,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了。 周到聞言看了唐昭一言道: “你想怎么做?” 唐昭呼出一口濁氣,只說: “快了。” 也不知她是在說,機(jī)會快到了,還是什么快到了。 周到?jīng)]有深問。 一樣漫長的一夜過去,翌日天亮了一會兒,見其他人還沒有醒來的征兆,唐昭直接讓周到把人都叫起來了。 看天氣,今夜可能又要下雨了,這里不能待了。 眾人睡眼惺忪,渾身疲懶,難得磨蹭了一下,才起身。 幸而經(jīng)過一夜,他們手上的傷好了不少,沒讓人那般難受了。 唐昭讓人都去洗了把冷水臉,精神精神。 一眾人看唐昭一夜未睡,還精神奕奕的,也不好意思再拖拉下去。 跟著都去洗了個臉,準(zhǔn)備出發(fā)了。 鑒于昨日的事情,臨出發(fā)前,唐昭把所有人都教了一遍,讓他們綁了袖子和褲腿,以防再有蟲子之類鉆進(jìn)去受罪。 他們知道好歹,都跟著照做了。 而后所有人出發(fā)了。 身后趙環(huán)幾人遭了不小的罪,分明又累又難受。 手臂也是腫的,宋書生都忍不住勸歇一日再走了,可趙環(huán)陰沉著臉沒有同意。 也是這一歇,唐昭他們走來沒有蹤影了,那寶藏他們?nèi)ツ膬赫摇?/br> 所以沒辦法,幾人又只能強(qiáng)忍著不適跟上了唐昭他們的隊伍。 一路走下來,唐昭他們并沒有停。 中午都未停下來過,趙環(huán)他們臉都走白了。 “阿昭姑娘,前面路不對?!?/br> 走著走著,早先去探路的羊頭突然匆匆跑了過來說到。 “怎么了?” “阿昭姑娘跟我來?!?/br> 羊頭沒有多說,直接帶著他們就往前走。 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可是端看羊頭的臉色,便能看出前面的路,恐怕真有問題了。 可是想了許多種可能,他們也實在沒想到會居然會遇上這種事。 馮虎也正站在前面犯了難,聽到腳步聲后,忙轉(zhuǎn)頭看向他們: “阿昭姑娘,怎么辦。” “是沼澤啊。” 唐昭看著眼前大片的沼澤,喃喃自語道。 馮虎點頭,皺緊了眉頭: “是,我已經(jīng)圍繞這片沼澤看了一圈。” 他話音一頓,語氣沉重道: “阿昭姑娘,這片沼澤很大,如果要繞路,今夜我們恐怕都要在沼澤附近過夜了?!?/br> 這是件十分危險的事,因為如果在沼澤過夜,那么今夜要是下雨,沼澤灌了水必然上漲。 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在沼澤附近過夜,不僅不能,還必須遠(yuǎn)離。 “那就直接穿過去,有浮木,踩著就能過去?!?/br> 唐昭極為冷靜地說,面上不見一點慌亂, “現(xiàn)在時間尚早,走慢點,小心些走過去應(yīng)該不成問題?!?/br> 馮虎也是這個想法,只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