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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這里的村民們養(yǎng)育了你,你想回報他們,可以理解,如果我既可以幫你安排進重點醫(yī)院或者研究所,也可以出資給這里的每個村子都安排上別的醫(yī)生呢?你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這樣不影響你報恩,還可以給村民們帶來更好的醫(yī)療條件,不是嗎?” 謝譯橋覺得自己開出的這個條件簡直完美,于情于理,都讓人難以拒絕。 果然,陳朝山這次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垂眸想了片刻。 “非常有誘惑力的條件?!睂τ谶@個條件,他表示了肯定。 謝譯橋唇角一勾。 “但是我拒絕?!?/br> 唇角的弧度僵直,他瞇了瞇眼睛,“為什么?如果你真的為了他們好,就應(yīng)該知道,我這樣才是最好的安排?!?/br> 陳朝山站起來,走到門口。 他抬手指向外面層層疊疊的山脈。 “如果不是真正接納大山的人,是留不下來的,這里太苦了,相信你來的這些天也都看到了,即便重金之下總有勇者,但是他們的心是不在這里的?!?/br> “而一個敷衍的醫(yī)生,又怎么會用心對待他的患者呢?” 謝譯橋沒有說話,點了支煙。 相同的無力感。 曾經(jīng)在追求梁晚鶯的時候經(jīng)常會涌現(xiàn)的那種無力感,現(xiàn)在在陳朝山身上也感受到了。 他們才是有相似靈魂的人。 而他不是。 這種突然冒出的想法讓他極度不悅。 他吐出一口灰白的煙霧,短暫地模糊了表情。 在這樣的空檔里,他想了很多,最后什么都沒說,捻滅了香煙準(zhǔn)備離開。 這座貧窮而荒涼的大山,給了他太多的意外。 陳朝山突然叫住了他。 謝譯橋沒有回頭,態(tài)度疏離而冷漠地說道:“怎么?改變主意了?” 陳朝山搖搖頭,“我知道你給扶貧基金會捐獻了一大筆錢,最近還在做一些規(guī)劃建設(shè),雖然你有你的目的,但是這些幫助都是實打?qū)嵉?,我很感激你現(xiàn)在做的這一切,也知道你的困擾,所以有兩句建議不知道你想不想聽?!?/br> “哦?關(guān)于哪方面的?”謝譯橋挑眉。 “是關(guān)于你和晚鶯的。” “說來聽聽?!?/br> “你是一個內(nèi)心極度空虛的人,而晚鶯跟你則恰恰相反。” “并沒有。”謝譯橋矢口否認(rèn),“我的生活相當(dāng)豐富多彩,是你想不到的那種精彩?!?/br> “物質(zhì)的豐富和心靈的貧瘠是不沖突的,你也不用著急反駁我,人都是這樣的,會被跟自己完全不同的人吸引,但是想要真正走到一起又需要有相似地方,這就是所謂的對立與統(tǒng)一。” “即便你物質(zhì)資源相當(dāng)豐富,但是若你不肯從心底改變自己,你們兩個是注定走不到一起的?!?/br> “你還學(xué)了心理嗎?”他嗤笑一聲,雖然嘴上說得不屑,但是神情微妙地變了變,身體也轉(zhuǎn)了過來。 “有些東西很容易看出來?!?/br> “哦?那你覺得我該怎么樣呢?” “對待感情,唯有真誠,才是最好的籌謀。” “真誠?”他冷哼一聲,“我覺得我已經(jīng)很真誠了,我可從來沒有為了一個女人做過這些事?!?/br> “你覺得自己卑微地付出了很多,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為了她而做的,所以她就必須感動并且接受,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傲慢呢?你應(yīng)該真正地低下頭去好好思考一下,到底什么才是尊重與愛。” 山風(fēng)在兩個男人中間回旋,翩躚的衣擺發(fā)出啪嗒啪嗒的響聲。 兩人隔著兩步遠,從敵對狀態(tài),慢慢緩和。 謝譯橋思索良久,眼中的敵意像夜幕下的海水漸漸褪去,“你為什么愿意跟我說這些?大家都是男人,我看得出你對她是有好感的?!?/br> 陳朝山淡淡地笑了,他從口袋里摸出一盒包裝簡陋的香煙,遞給他一根。 “我已經(jīng)決定將一生奉獻給大山,而她,有自己的人生?!?/br> 陳朝山的身體被庭院里微弱的白熾燈圍上一圈淡淡的輪廓,臉因為逆光看不清表情,但是他的語氣悵然而堅定。 雖然非常不愿意承認(rèn),但是這個男人身上,確實跟鶯鶯有非常相似的地方,他們的靈魂是富饒的,強大的,是那種見慣世界殘酷卻依然能溫柔對待這個世界的人。 謝譯橋接過香煙,放在嘴里,然后咔噠一聲,掀開打火機頂蓋點燃。 火光短暫地照亮他的面容,兩點猩紅在夜晚的山上亮起,好像達成了什么心照不宣的承諾。 “我很欣賞你?!?/br> 陳朝山淡淡一笑,“我也從來都不是你的敵人。” 作者有話說: 狗子要開始真正的改變了! 推個好基友葫祿的新文《奇怪的她》~ 文案:暗戀黎淼那年,喬亦陽十六歲。 彼時他們并肩站在學(xué)校領(lǐng)獎臺上,一起對著鏡頭微笑,全校師生都看得見。 下臺后,偷偷撿了黎淼用過的準(zhǔn)考證,并夾進物理書這事,喬亦陽一直以為,只有他自己知道。 再遇到黎淼那年,喬亦陽二十五歲。 他表白后,聽見黎淼低著頭小聲說:“曾經(jīng)有人撿了我的準(zhǔn)考證,不還給我,浪費了我好不容易制造的說話借口。” 高亮一下:這是個BE 第42章 謝譯橋在回去的路上, 思考了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