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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后,他沉默了很久。 淚水模糊了視線,她抬手胡亂擦掉,死死盯著面前的那片黑影。 這是她的薛哥哥,她絕對不能讓他離開。 若他此刻走了,可能再也不會回來。 他沉默許久,沉沉出聲道:那你眼睛能看見了嗎? 她愣了一下,隨即飛快地搖頭。 哐當一聲,手里的東西沒拿住,在搖頭時掉落到地上。 這是薛哥哥給的,要是掉到地上,他一定會生氣的! 她忙伸手去撿,哪知手剛摸索兩下,手指便一陣劇痛。 別動! 薛哥哥低喝一聲,黑色的影子朝她靠近。 她慌了一下,而后張開手抱住靠近自己的黑影。 薛哥哥嗚嗚好疼 手必定受傷了,所以薛哥哥才會緊張的要她別動。 他會緊張她,那便代表他還是在意她的。 心里的恐懼和委屈一下子全涌了出來,她覺得必須要抱著他才能緩解,便不管不顧地抱住了他。 嗚嗚薛哥哥 他身上的氣息是冰冷的,可她待在他懷里卻覺得無比溫暖。 放開 他的手落到她肩上,想把她從懷里拉出來。 她嗚嗚哭著,兩條胳膊死死摟著他脖子,怎么都不肯放開。 嗚嗚薛哥哥,你抱抱抱抱雁雁 她好害怕,好怕他離開。 只有這樣抱著,她才安心一些。 薛決僵在原地,如同一塊木頭,而懷里的少女是柔弱不能自理的菟絲花,不攀附在他身上就活不下去。 她又嬌又弱,哭哭啼啼賴在他懷里。 他脖子上全是她的眼淚,一滴又一滴,打濕了他的領(lǐng)口和衣衫,也打濕了他的心。 堅如頑石的心被滴水穿透,軟成一攤泥濘。 他又輸了嗎? 不! 他沒有輸。 就算她哭成這樣,他也不會安慰她的! 她哭了,就算他的目的達到了。 他本來也要弄哭她的,不過是沒在他腳下哭,而是在他懷里哭罷了。 無妨,這些小細節(jié)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哭了,那他便算贏了。 現(xiàn)在離不開他的人是她,不是他! 讓她哭,看她能哭多久! 于是少女便抱著他哭了小半個時辰,哭到?jīng)]有力氣昏睡過去。 把睡著的少女抱回床上,取了傷藥過來為她處理手上的傷口。 薛決動作輕柔地纏好白紗,再把少女的手塞回被褥里。 他看著手上的血漬,薄唇緊抿,少頃,一道靈光過去將地上傷了少女的匕首擊成齏粉。 窗外起風了,房門口種著的幾株含羞草收了葉子,也不知在羞些什么。 也許是風過,心動了罷 三日后。 一個陰沉沉的午后,薛決見到了少女口中的溫柔女子。 沈月璃? 沒想到是故人。 棲云宗沈姓后人。 之所以記得她,是因為她是沈雁兒的堂姐。 她為何在此? 當年在棲云宗,兩人見過幾面,莫非她識破了他的身份? 心中忌憚,但沒有表露出來。 出乎意料的,她并非來找他,而是找蘇雁沉。 那位姑娘 她站在院中,不太確定地看著他身后的屋子。 薛決不留痕跡地擋住她的目光,他拱手行禮,不知姑娘找在下的meimei有何事,姑娘又是 沈月璃唇邊噙著淺淺的笑,柔聲道:你喚我沈師姐便可,我我負責打理望月峰。 是。薛決態(tài)度恭敬,弟子是阿決,前些日子剛到山上,受蒼嵐峰峰主之命來此修繕被雷雨劈壞的主殿。 新來的弟子呀沈月璃臉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隨后整個人像是放松了不少,她笑吟吟地說道:你meimei的眼睛被瘴氣所傷,我是來幫她治眼睛的。 薛決看到沈月璃手中的玉瓶了,他抿了抿唇,再次拱手:阿決替meimei謝過沈師姐,她現(xiàn)下歇息了,師姐可將治眼睛的靈藥給我,待meimei醒來,我定會幫她醫(yī)治。 沈月璃立刻將玉瓶遞給他:好,這是兩日的量,你先給你meimei用著,兩日后我再來送藥。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薛決看著她的背影,心道她居然沒問他meimei是怎么受傷的,也沒說非鶴溪派弟子不能留在門中。 隨隨便便給了藥便走人,干脆利落不多說一句話。 看著不像難相處的,為何會被鶴溪派孤立在此,鶴溪派又為何不待見她? 心有疑惑便去查了一下。 果然,情愛是世間最虛幻愚蠢的東西。 五十年前,沈月璃嫁給鶴溪派掌門首徒李松遇為妻,兩人成親后沒多久,李松遇便有了新歡,還同那名女子有了孩子。 鶴溪派掌門高風亮節(jié)光明磊落,無法容忍自己的徒弟竟做出這樣不知羞恥的事來,當時便要毀了李松遇的靈海,將他一身修為靈力散了,再逐出師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