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貓崽崽在娃綜爆紅了 第1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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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超肥加更!快夸我(叉腰)感謝在2022-08-22 22:37:33~2022-08-23 23:17: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我是小柒 1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7章 “讓我看看從誰開始呢?”鄭寰宇嘴角噙著殘忍的笑意, 漫不經(jīng)心地移動著手中的槍,好像那只是一個玩具,隨后, 他的目光定格在余憑月身上, “就從女兒最喜歡的mama開始吧。” 他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黑洞洞的槍口離余憑月越來越近。 余憑月的腳踝已經(jīng)痛得無法站立,她跌坐在地上, 指甲深深地嵌進了掌心。 她的胸膛急速地起伏著, 極力壓抑著目光中的憤恨。 “你是這世界上少有的,不那么蠢的人?!笨粗仟N的樣子, 鄭寰宇的笑容越來越大,“可惜了, 你的存在, 就是阻礙。” 再見了, 絆腳石。 “砰”,扳機扣下—— 一直不說話,幾乎快讓鄭寰宇忘記他存在的裴淮舟忽然一把抱住了余憑月。 “噗”, 子彈堪堪擦過鐵欄桿, 鉆入了他的后背。 他整個人往前面撲了一下, 差點把余憑月壓倒在地。 “爸爸??!”旁邊籠子里瑟瑟發(fā)抖的慢慢,眼看著自家爸爸被壞人用槍打中,急得眼淚直冒, “壞人不許打我爸爸??!” 她又抓又咬, 牙齒和鐵欄桿摩擦之下發(fā)出尖銳的聲音, 爪子和牙齒上傳來的痛楚, 讓崽崽的眼睛都變得紅通通的—— “走開??!走開?。 ?/br> “淮舟!” 余憑月下意識地叫出了裴淮舟的名字。 在槍響的那一瞬間, 她放大的瞳孔中, 清晰地映出了裴淮舟撲過來的背影。 她想要伸出手推開他,然而裴淮舟的動作比她更快,一下就將她護在了懷抱里。 子彈的沖擊力,讓他往前撲了一下。 她下意識抱住了他,然而,手掌中卻感受到了溫熱濕黏的液體。 余憑月張開嘴,想要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喉嚨哽得根本說不出什么完整的內(nèi)容。 眩暈之中,就像缺氧一樣,她大口喘息起來。 是……血? 她感覺到臉上有冰冰涼涼的液體流了下來,墜落在她的唇間,又咸又苦。 ……原來,眼淚是這個味道。 她的腦海中,許多她以為已經(jīng)忘記的記憶,開始不斷翻涌—— 十六歲的那個夏天,他牽著她,偷偷從學校溜出去游樂場坐摩天輪。 從小家教嚴厲的她,第一次這樣離經(jīng)叛道。 那天的摩天輪只有他們兩個人,緩慢的摩天輪升至最高點時,她又是害怕,又是新奇,像個小孩子一樣驚叫。 他就一直牽著她,笑瞇瞇地坐在旁邊,看她笑得比任何時候都開心。 那天回去以后,找他們找了一天的裴叔叔罰了他很久的跪,老爺子的拐杖都差點打斷了。 她還記得,裴叔叔當時最生氣的就是,他平時自己不上進就算了,居然還帶著她逃課。 裴淮舟是怎么說的呢…… 他說:“我只知道小月今天很開心,就算你打我一千次,一萬次,我還是不后悔!” 他就是一只傻傻的,會對著她坦誠所有心意的小狗。 在他面前,她從來不是什么余家未來的掌舵人,只是她自己。 他永遠不會對她失望,在他眼里,她做什么都是最好的,都是對的。 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繼承人,她要學的東西遠比別人更多。 被家族重擔壓得喘不過氣的時候,只有他會說:“什么都別想,帶你出去玩?!?/br> 只有他會一次又一次地告訴她,她可以不用那么嚴肅,不用那么“端著”—— “你才十六歲啊,十六歲就是要快快樂樂的?!彼3M砩蠋е盗锏浇虒W樓的天臺上,一邊看星星,一邊絮絮叨叨地和她講,“這些老頭子什么都不懂,你不要被他們帶溝里了?!?/br> 余憑月被他逗得只是笑。 他連十八歲都沒有,卻把十六歲的她,當成小孩子一樣來保護。 這份真心,十六歲的余憑月不懂得如何去回應(yīng),二十四歲的余憑月來不及回應(yīng)……如今,二十九歲的她,終于可以大大方方地告訴全世界:她很愛他。 但是,她卻害怕,自己這份回應(yīng),來得太遲。 大顆大顆的眼淚滴落在她的襯衫上,暈出一道道旋渦。 余憑月崩潰地抱住裴淮舟,喉嚨里不斷發(fā)出短促的痛呼聲。 她悔恨不已,自己為什么不早一點把項目做出來,為什么不能在見到他的第一天就說出所有的心里話,為什么沒有更加珍惜和他在節(jié)目里的每一分一秒。 ——他從來就沒有變過啊,就像她也從來沒有變過一樣。 她真的太讓人失望了…… “別、別哭?!痹谒耐慈缃g的時候,一只溫暖的手掌,慢慢地撫上了她的頭發(fā),“小月……別哭?!?/br> 裴淮舟臉上的肌rou抽動著,瞳孔放大了一瞬,幾乎失去所有感知。 他咬著牙,把唇齒間的血腥味咽了回去。 他舍不得余憑月流淚。 她應(yīng)該永遠都那樣神采飛揚地笑著,就好像這世界上所有的問題都難不倒她一樣。 他努力對著余憑月露出一個笑容,只是,因為劇痛,他的眼皮和天靈蓋都在不停地跳動。 無論他怎樣努力,這個笑容,看起來都有些猙獰和狼狽。 余憑月一邊搖頭,一邊捂住了他背后的傷口:“別說話……求你了,別說話……” 她幾乎一瞬間就想到了中彈之后,他需要怎樣的急救處理。 她甚至還記得,需要保持怎樣的姿勢,才能讓他好過一些。 但她什么都沒有,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用手徒勞地去捂著,試圖讓他流血的速度慢一些。 事與愿違的是,裴淮舟中彈的傷口開始往外涌著血水,很快,就把裴淮舟的衣服給浸透了。 滴滴答答,血液穿過她纖細的手指,蒼白的手掌,滴到地面上。 “咳咳——”裴淮舟垂著頭,痛苦地咳了兩聲。 鄭寰宇“嘖”了一聲,一張手帕憑空出現(xiàn)在他手中。 他仔仔細細地擦拭著他手中的槍,仿佛那把手.槍比眼前的人類更值得他的關(guān)注—— “和我預(yù)料的一模一樣……你們這種低賤的螻蟻,只會一次又一次地上演肥皂劇,沉浸在這種毫無意義的人生里。” “你,裴淮舟,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他吹了吹槍口,“除了靠你的寶貝女兒,和你的天才老婆,你有什么存在的意義?” 他看著還在努力撐著自己身體,試圖把余憑月護在懷里的裴淮舟,滿臉都是失望:“作為男人,居然被女人呼來喝去,真是……恥辱?!?/br> “如果我是你,早就已經(jīng)統(tǒng)治了這個世界。” 裴氏的唯一繼承人,如果不是裴淮舟,而是他鄭寰宇,他會比裴淮舟做得好上千倍、萬倍! 裴氏或許早就已經(jīng)吞并所有的公司,成為全球唯一的巨頭。 所有人都只能看他的臉色,他高興的時候,指縫中漏出一點點,就能看到那些人卑躬屈膝,恨不得為他賣命的丑陋模樣。 他只不過是沒有那么好的機會,他出生就是個普通人。 這些螻蟻,活著,也是浪費人生。 “咳咳、咳咳……”裴淮舟撕心裂肺地咳了幾聲,忽然露出個嘲諷的笑容,“你、你才是個可憐蟲?!?/br> “你嫉妒我,嫉妒小月、咳咳,你真自卑——” 裴淮舟一直在失血,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連嘴唇都開始發(fā)白。 然而,他臉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寫著不屑。 他不屑于鄭寰宇的評價。 女兒奴,老婆奴,在鄭寰宇眼里是自甘墮落,對裴淮舟來說,卻是他想抓住的幸福。 鄭寰宇口口聲聲說,他會統(tǒng)治世界,他會當皇帝,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人。 但他明明擁有系統(tǒng),擁有金手指,卻還是滿腦子只想著怎么把小月的成果搶過來,怎么把自己和小月拆開。 “你知道小月會做出這種金屬、咳咳、你為什么不自己做呢?”裴淮舟看著鄭寰宇,仿佛他是個天大的笑話,“是不想?還是根本不能?” 說到底,只是個色厲內(nèi)荏的軟腳蝦罷了。 只敢偷別人東西的軟腳蝦。 鄭寰宇的臉色越來越扭曲,他重新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了裴淮舟。 “你、該、死!” 裴淮舟的話,撕開了鄭寰宇的偽裝,露出了他最恐懼最不愿意讓人知道的隱秘。 他無法再容忍裴淮舟說下去,就在他即將再次扣動扳機時,另一個鐵籠子發(fā)出了煩人的“哐哐”聲。 鄭寰宇回過頭,關(guān)著慢慢的那個籠子中,小熊貓正使勁地掰著那些鐵欄桿。 鄭寰宇被她吵得不勝其煩:“小怪物真鬧騰?!?/br> 慢慢松開嘴巴,她的牙還在流血,卻依然呲著牙,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