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你講小情話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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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吟受寵若驚地愣在原地,心跳砰砰響:“謝謝!” 順便鞠了一躬。 “不用這么怕我吧,我又不是你的老師,”張青巡忍不住笑起來,“要簽名嗎?” 鐘吟趕緊從包包里掏出提前準備好的筆和本子:“麻煩您了!” “不麻煩,”簽完名,張青巡又問,“要不要合照?” 鐘吟點頭如搗蒜,調出手機相機、遞給江放。 江放替兩人拍了一張。 女士略顯僵硬地站在右側,臉頰紅撲撲的,比了個俗套的剪刀手,男人站在左側,右手禮貌地搭在女士肩膀上。 標準的見偶像合照。 鐘吟覺得自己內心的小花朵競相綻放,哄鬧的聲音吵得腦子不清醒。 她深呼吸了幾次,說:“謝謝張老師!那我就不打擾您了,祝您今晚演出順利!” 張青巡笑道:“借你吉言?!?/br> 鐘吟又對他揮了揮手,依依不舍地走了。 江放帶鐘吟離開。 見她走路都蹦蹦跳跳的,他覺得好笑。 “有這么開心么?” “當然,”鐘吟說,“你沒有偶像嗎?沒體會過被偶像翻牌子的感覺嗎?” “沒有?!?/br> 鐘吟抱著手機看照片,邊看邊笑,邊笑邊說:“那你好可憐哦?!?/br> “……” 屏幕里的照片被放到最大,連張青巡眼角的那一絲歲月痕跡都能清楚看見。 鐘吟滿心歡喜地盯著看了好久,才發(fā)現兩人站在原地,沒有走動,不知道停了多久。 她抬起頭問:“接下來我們去哪兒?” 江放看了眼不遠處的舞池。 已經有很多人聚集在那兒了,熙熙攘攘。 男男女女們前胸貼著后背,肩膀挨著肩膀,還有的高舉著雙手歡呼。 “帶你去蹦迪?”江放指著舞臺右側的dj臺,“一會兒張青巡就會在那里打碟?!?/br> 鐘吟應道:“好?!?/br> stay的名氣很大,做活動時,甚至會有外地人慕名而來。 不過,為了營造人潮洶涌的氛圍感,舞池建造得小而精致,只能容納幾百人。 這里不□□份貴賤,放縱的舞者們不會因為他是江少就讓出一條道來。 江放早已對此處熟悉。 他把鐘吟半摟在懷里,帶她擠進第一排。 十一點整,夜場正式開啟。 耳邊的哄鬧聲漸響,混雜著電音躁動的鼓點,腳下的彈簧板隨之震動,有股厚重感。 鐘吟的體重輕,即便腳下不用力,也會被其他人掉落的動作彈起來,整個人都一顛一顛的,看起來像一只努力長高的小蘿卜。 “江放!” 這感受和蹦床不太一樣,陌生又新奇,鐘吟顧不得耳邊超高的分貝,慌亂地保持平衡。 她吃力地喊:“我站不穩(wěn)!” 江放抽出被她緊緊捏住的手機,放進西褲口袋里,又扶著她的肩膀,在她耳邊說:“那跳起來試試。” 話音剛落,音樂聲進入高.潮。 有幾人大聲尖叫、重重跳起,彈簧踏板的震動明顯強烈起來,同時,連射燈閃動的頻率也驟然加快,照得人眼花繚亂。 鐘吟被驀向上一拋。 雙腳離地的時候,她的頭頂撞到了江放的鼻子,落下的時候,又被旁邊的人踩了一下腳背。 江放把人往自己懷里拉了點:“碰疼了?” 鐘吟搖頭。 雙手撐在墻面上,江放將她圍在懷里,確保不會和旁邊的人碰到。 “那再試試?” 漆黑的環(huán)境讓聽覺變得更明顯,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鉆進耳朵,鐘吟癢得瑟縮了一下。 她戳了戳他的手臂,但江放沒動。 “試試,很解壓的?!?/br> “哦?!辩娨骱芘浜系乇牧藘上隆?/br> 耳邊灌入強節(jié)奏感的音樂,周圍的人很快就嗨了起來。 鐘吟時而會感受到江放和自己貼得近了些,沒一會兒又回到安全距離。 像是在做找規(guī)律的數學題,她研究了一會兒,漸漸放開自我,隨著大家一起蹦。 舞池里很擁擠,但江放圈出來的這一小片地方里,卻只有鐘吟一個。 他從頭到尾都很紳士,似乎真的只是帶她來做一次新體驗,沒有做任何出格的舉動。 跟隨著他時不時冒出來的指示,鐘吟慢慢找到樂趣。 雖然還不敢像別人一樣放聲尖叫,但她已經學會了主動小幅度地擺動上身和腦袋,沉浸在音樂里。 “張青巡什么時候來呀?”鐘吟邊跳邊轉頭問。 “十二點?!?/br> “現在幾點了?” “沒到十一點半,”江放看了眼表,“累了就回去休息?!?/br> 鐘吟確實累了。 但也體會到了江放說的解壓。 場地里的燈光迷離,仿佛罩著一層霧氣,視野不甚清晰,只能看到一道道身影扭動,大腦空蕩一片。 所有的思考空間全部被擠占,只剩下最原始、最自然的欲.望,支配著四肢,令人沉溺。 鐘吟氣喘吁吁地點頭。 明明累到呼吸都不順暢了,她的眼神卻是還亮晶晶的:“我們回去休息一下吧,一會兒再來。” 一會兒再來。 她還挺上頭。 江放垂眼看她。 小女人滿頭細汗,白皙的臉上浮了層因為劇烈運動而產生的紅暈。她瑩潤的雙唇微微張開,胸脯上下起伏,看起來竟然有幾分秀色可餐。 江放眸光一閃,帶著她離開。 過道上的音樂聲更輕一些。 江放虛攬著鐘吟的肩,低頭問:“好玩兒么?” 鐘吟點頭。 江放不放心地叮囑:“好玩兒以后也不能一個人過來,知道么?” 鐘吟又“嗯”了一聲。 等兩人回到卡座,已經有好多人在休息。 鐘吟坐到剛才的地方,接過江放遞過來的不加冰的檸檬水,拿紙巾擦了擦汗。 沒過多久,齊霄張羅著大家玩兒游戲。 剛蹦完迪回來的人,精神處于興奮狀態(tài),雖然身體疲憊,但大腦還想尋找刺激。 有人提議玩兒撕紙巾。 撕紙巾算是酒桌游戲中比較刺激的一種。 一男一女間隔著坐,第一人嘴里叼著紙巾,第二人用嘴將紙巾撕掉一塊后,傳給第三個人,以此類推,直到下一個人沒辦法或不好意思再撕下一塊為止。 在場多得是行跡曖昧的伴侶,用這個游戲作為開場,非常能調動氛圍,大家立刻應好。 剛才江放替鐘吟點牛奶的行為,意味著鐘吟不能喝酒。 不過,大家默認江放會替她喝,所以不知道游戲規(guī)則的鐘吟也被算作游戲的一員。 一瓶瓶酒被拎到桌面上,擺放成整齊的一排,作為懲罰。 游戲正式開始。 鐘吟坐在最角落里,是最后一個輪到的,可以觀察前面人的玩法。 最外側那個染著紅發(fā)的男人將一張紙巾攤開,叼一個角在嘴里,笑著望向他的女伴,四下起哄聲一片。 女伴也不扭捏,雙手撐在他胸膛,扭腰湊上去。 她嘴對嘴地緩慢將紙撕了一塊下來,再轉頭傳給下一個人。 兩人的身體的時候,紅發(fā)男人的唇邊都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口紅印,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尤為色.氣。 鐘吟被這大膽的場面驚呆在原地。 雖然早就知道這群人玩兒得野,但親眼見到的時候,感受又不大一樣。 而且,紙巾是越撕越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