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你講小情話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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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吟承認自己的臉皮沒他一半厚。 沉默了一會兒,她又不爽地問:“還有,誰說要原諒你了?” 鐘吟推開身上黏糊糊的男人,指著兩米開外的椅子,冷漠道:“你到那里去,離我遠一點?!?/br> 知道她害羞,江放依言走過去了。 鐘吟乜他一眼,團了只枕頭抱在懷里,大口大口喘著氣,腦袋嗡嗡響。 雖然他們以前也不是沒親過,但是像今天這樣親密,還是第一次。 鐘吟越想越熱,耳朵尖都充血。 時間不知不覺走到了十點四十。 床上的人沒有半點困意,但她手機上用來提醒自己早睡的鬧鈴響了,嘹亮的歌聲把空氣里曖昧的余韻全部敲碎。 鐘吟如蒙大赦,飛快地說道:“我要洗洗睡了,你回去吧。” 江放見時間不早了,便點了點頭,對她說了句“晚安”。 聽到這話,鐘吟就想起自己昨天睡前給他發(fā)的那句話沒收到滿意的回答,現在還有些耿耿于懷。 說好再也不跟他晚安的。 她直接下逐客令:“快走!” 江放又過來摸了摸她的腦袋,這才離開。 耳邊的腳步聲漸漸走遠。 門把手被轉開,發(fā)出“啪嗒”一聲響,鐘吟突然又叫住他:“等等?!?/br> 江放轉頭看她:“嗯?” “你今天犯錯了,還抽煙了,”鐘吟理直氣壯地說,“所以你明天不能要求我喝藥?!?/br> “今日事,今日畢,”江放反駁,“你已經一整天沒喝了?!?/br> 鐘吟看他的眼神寫滿了“你還敢頂嘴?”幾個大字。 她不打算跟他講道理。 “不管,我還沒消氣呢,”鐘吟一口氣說,“更何況你還親我了,罪加一等,所以明天不喝,不接受反駁。” “等你什么時候能忍住不抽煙不喝酒一天,我再喝藥一天,這是我們之前就約定好的?!?/br> “茵茵,”江放又回到床邊,好聲好氣地說,“煙不是一天就能戒掉的?!?/br> “你上次也答應了要給我時間,是不是?” …… 鐘吟忽然又覺得江放不懂女人了。 她明顯就是想再逃一天而已,他居然還妄圖說服她。 太懂也覺得不好,不懂也覺得不好,鐘吟自己都覺得自己難搞。 她哼哼唧唧地說:“反正明天就是不想喝?!?/br> “……” 小女人撒嬌的樣子實在太可愛,是個男人都頂不住。 江放坐在床沿,把她拉進懷里親親又抱抱,忍不住再調戲一番。 眼看他又要親下來,鐘吟渾身一凜,心頭警鈴大作。 她慌慌忙忙逃到床尾,還拿手里的枕頭砸他,暴言:“你滾開!?。 ?/br> …… 肇事者終于走了。 鐘吟大大地松了口氣。 她拿著睡衣去浴室里洗了個澡,洗完就窩進被子里。 這個房間不靠街道,晚上十一點出頭的時候,一切都很安靜。 房間里的燈被全部關掉,四周落入一片漆黑,只有窗戶里透進來的一縷銀白色月光。 鐘吟翻來覆去睡不著,濃密卷翹的睫毛一下一下眨動著,腦袋里循環(huán)播放剛才江放親她的畫面。 她緊張到忘記閉上眼睛,就在不知不覺中把近距離觀察到的場景印在了腦海里。 男人的膚色冷白干凈,高鼻梁,桃花眼,長睫毛,甚至連他劍眉的紋路和走向,她都在不經意間記得清清楚楚。 他吻她的時候很投入,握在她腰側的大手溫熱有力量,有種獨特的安全感。 …… 光是想想,那股酥麻的感覺就又纏了上來。 鐘吟羞恥極了,雙手捂住臉頰,懊惱地嗚咽了一聲。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她已經從連和他牽手都不肯的強硬態(tài)度,軟化成了現在這幅半推半就的樣子,而她一貫以來的冷靜沉穩(wěn)似乎也悄悄溜走,變得有恃無恐起來。 鐘吟從前的確對于婚姻有所恐懼,也對愛情毫無渴望。 但她卻難以控制地心動了,那種感覺瞞不過自己。 既然木已成舟,而且他們都是成年人,做一點親密的事情,好像也并無不可。 就像丁涵婧上次說的那樣,既然逃不掉,就要學會享受。 鐘吟指腹輕輕搭在自己的唇瓣上,感覺到口腔里有一股甜甜的味道。 可是他們明明還沒有深吻。 她好像有一點兒體會到丁涵婧口中的那種“戀愛上頭”的感覺了。 - 江放真的在鐘吟對面住下了。 鐘吟白天去培訓的時候,他就在屋子里遠程辦公,到了飯點,他也不打擾她和朱靜雨的姐妹時間,等她吃完晚飯了才過來陪她一會兒,等她要睡了再回去。 拋開總是調戲她不算的話,鐘吟覺得江放簡直聽話得像一只大狗勾,每天在家等待著主人給他順毛,實在和從前花名在外、招蜂引蝶的江少判若兩人。 但其實江放還是有點兒痛苦的。 對于抽煙喝酒成癮的人來說,壞習慣一時半會兒很難戒掉,尤其是在有人蓄意誘惑的情況下。 齊霄養(yǎng)好了少了個闌尾的殘軀,又開始無所畏懼地在外頭浪。 而且他自己浪不算,還每天都要往江放這里發(fā)照片,告訴他哪哪又開了家新酒吧,并以專業(yè)老練的經驗評判這里的氛圍如何、裝潢如何、美女如何、酒如何。 身邊有個又甜又軟、傲嬌可愛的小姑娘,江放現在倒是對那些性感風情的美女無欲無求,但是當他看見煙酒的時候,難免在心里蠢蠢欲動。 今天是培訓的第十天,也是江放為了讓鐘吟好好喝藥,在她的監(jiān)督下,每天只喝一杯酒、只抽一根煙的第十天。 每當癮上來的時候,他心里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 太他媽的痛苦了。 江放決定給自己放一天假。 女人減肥的時候還要吃欺騙餐呢,他偶爾多抽一根煙、多喝兩杯酒,也沒問題。 反正鐘吟晚上六七點才回來,現在才中午十二點,肯定不會被發(fā)現。 說做就做。 江放立刻打電話給前臺,讓人送兩瓶陳年好酒上來。 在等待的時候,他還爭分奪秒地點了根煙。 - 另一頭,鐘吟和朱靜雨一起從報告廳里走出來。 名醫(yī)經驗交流會截止到今天上午就全部結束了,下午沒有安排,大家自行休息,實踐培訓從明天早上開始。 理論培訓的結束,也意味著能夠規(guī)律三餐的生活結束,等醫(yī)生們被分配去臨床以后,變數就很多了,不要說按時吃飯,就連能不能吃上飯,都成問題。 是以,鐘吟和朱靜雨準備抓住時機,在實踐開始之前,去吃頓好的。 畢竟是要出去吃大餐,鐘吟覺得把江放一個人留在賓館里不太好。 心里掛念著家里的那只大狗勾,她對朱靜雨說道:“小朱,我們今天能不能叫上江放一起呀?” “行啊,”朱靜雨并不介意偶爾當一次兩人的電燈泡,很爽快地答應了,“反正那家店要排隊很久,我先在手機上預約領號,然后你回去喊他來?!?/br> “沒事兒,”鐘吟也拿出手機,邊戳屏幕邊說,“我打個電話叫他出來就好了?!?/br> 朱靜雨拖出一聲悠長的“哎呀”,扶著她的肩膀把人往賓館的方向推,眼神曖昧:“反正又不著急趕過去,你親自上去叫他一聲好了,還可以順便膩歪一會兒?!?/br> 她非常義氣地拍拍胸脯,說:“我在樓下等你們就行!” “……” 鐘吟被她說的不好意思極了,被推推搡搡地往前走:“那我盡量快一點兒?!?/br> 朱靜雨擺擺手:“不急,不急!” …… 鐘吟坐上電梯,身邊恰好有個穿旗袍的美女服務人員和她同路。 兩人都要去五樓,都往同一個方向走,而且都停在了同一間屋子門前。 鐘吟臉上的表情頓了頓。 她攔住伸手準備敲門的人,確認了一眼門牌號,又看了一眼小jiejie和她手上的酒,心生疑惑。 鐘吟壓低聲音問:“請問您是給這間屋子的客人送酒嗎?” 旗袍小jiejie被她帶著,也壓低聲音,點頭道:“是的?!?/br> 鐘吟一對秀氣的眉毛緩緩皺起,在心里琢磨起來。 她壓住憤怒感,指了指緊閉的門板,對小jiejie說道:“我是他女朋友,你把酒給我,我給他帶進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