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美又狠[快穿] 第14節(jié)
等著她解釋,滿天下都知道他有女朋友了! 他像是暴怒的獅子,毛都炸起來。塑料袋挽了幾下,固定在手上,然后憤怒地空手扒橙子。 失敗。 他扭頭看向身后:“給我切橙子!” “是,少爺?!标惞芗易哌^來,接過塑料袋。 離去之前,冷冷地看了韶音一眼。觸犯了少爺?shù)哪骥[,這一回,她死定了! 韶音沒注意他??粗嘴o祺,試探著問:“如果我說,只是開個(gè)玩笑……”只見白靜祺的表情瞬間變換,她連忙改口,“不是!” 白靜祺瞪著她,冷冷道:“你最好給我一個(gè)解釋!” “是我的錯(cuò)?!彼拖骂^,“我第一眼見到白少,就被白少吸引了,沒忍住……” 她抬頭看他一眼,又飛快低下頭,一口氣說道:“白少人好,大方,闊綽,我忍不住,有了貪心。是我癡心妄想,想當(dāng)白少的女朋友,都是我不對(duì),對(duì)不起!” 白靜祺看著女孩誠懇的姿態(tài),很想說,你也知道是癡心妄想?那你還這么干! 然而光線灑落下來,在她的發(fā)心輕柔跳躍,折射出烏黑柔順的光澤,使得她看上去十分柔順。 雖然知道她是裝的,她的本性并不柔順,還十分古靈精怪,然而不由自主的,他心軟了一下。 繃起臉,他讓自己看上去沒有消氣的樣子:“我說過什么?不許在我面前表白!” 不然就把她趕走! 韶音抬起眼睛,聲音輕輕的:“白少,真的要趕我走?” 白靜祺繃著臉。 “可是,白少剛剛收了我的橙子?!彼榱嗣樗氖中?。 此刻,他的手心空空如也。但是在不久前,他挽著一塑料袋的橙子,是她買的。 那又怎么樣?白靜祺很想說,難道她以為,一袋橙子就可以賠罪嗎?但是看著她無辜純凈的眼眸,沒有說出口。 “少爺,橙子切好了?!边@時(shí),陳管家端著一盤切好的橙子,走了過來。 白靜祺立刻別過頭,去接橙子。 果盤里,汁水飽滿的橙子被切成小方塊,碼得整齊漂亮。盤子邊緣擺著精致的小叉子,他拿起一把,一連叉起三塊橙rou,送入口中。 還行,挺甜。 “再在外面胡說八道,有你好看!”一連吃了小半盤,他才住了口。瞪了韶音一眼,端著盤子,大步走了。 韶音在他身后道:“謝謝白少。” “就這?”小灰目瞪口呆,看著白靜祺的身影消失在門里面,難以相信,就這樣結(jié)束了。 高高舉起,輕輕落下,說的就是白靜祺了。 “我也沒想到?!鄙匾粢埠荏@訝。 邁起步子,往別墅里面走去。擦過陳管家身邊時(shí),對(duì)他微微晗首:“記得收拾我的房間?!?/br> 她和白靜祺的賭,她贏了。 “最遲明天我要住?!彼f道。 陳管家繃著臉,不說話。 韶音不在意。腳步不停,從他身邊擦過。 他樂意不樂意,都得為她收拾一間房間出來。 她現(xiàn)在是白靜祺的貴客。 白靜祺端著半盤橙子,回了房間。 坐在電腦前,把余下的橙子吃完,仍然不解氣。 不僅不解氣,這會(huì)兒沒有那張清麗靈秀的臉龐在面前晃著,心里的怒氣反而加深了。 搞什么飛機(jī)? 他花了一百萬,倒是買了個(gè)祖宗回來? 拿出手機(jī),撥打程四的電話。 “喂,白少。”電話很快接通了,傳來男人諂媚的聲音。 白靜祺轉(zhuǎn)著叉子,懶洋洋的,帶著一點(diǎn)不高興的聲音響起:“一百萬花的開心嗎?” “開心,開心!”男人連忙答道。 白靜祺冷笑一聲,道:“但你送來的女人,我用著不開心?!?/br> 嘴里殘留著橙子的香甜,讓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邪門的女人,買個(gè)橙子都那么甜。 “什么?”電話那頭,男人愣了一下,隨即忙說道:“她不聽話?那我教訓(xùn)她!” 轉(zhuǎn)叉子的動(dòng)作停下,隨即又恢復(fù)。 “隨你。” 很快,電話掛斷。 往后一倚,兩只腳搭在桌沿上。 雙手交疊在腹部,望著天花板。舌尖掃過口腔,清除著殘留的橙子香甜味道。 教訓(xùn)她?為什么不? 她膽大包天,擺了他一道又一道。 很快,韶音接到程四的電話。 “阮明音,你爸爸的手,不想要了?!”男人在電話里怒吼。 韶音把手機(jī)拿遠(yuǎn)了一點(diǎn):“我要他的手干什么?” 能做飯,能洗衣服,還是能倒垃圾? 一只除了賭錢,什么都不會(huì)的手,她要來做什么? 電話那頭,程四一愣,隨即大怒,說道:“行,你等著!” 十分鐘后,韶音接到了阮大勇的電話。 “喂?!彼油娫?。 “阮明音,你想死???!”電話里,聲音非常嘈雜,呼喝聲,拳打腳踢聲,男人的痛叫聲。 挑了挑眉,韶音說道:“你又賭呢?” “你管老子?”男人的聲音里摻雜著斷斷續(xù)續(xù)的痛叫聲,顯然那些拳打腳踢的聲音,是落在他身上的,“讓你好好伺候白少,你干了什么?!” “哎喲,別打了!”話落,他慘叫一聲,沖著什么人哀求。 不多會(huì)兒,電話被一個(gè)陌生男人接過去:“阮小姐,不想你爸爸被打死,就乖乖聽話?!?/br> 伴隨著的,又是一聲拳腳落在皮rou上的聲音。 “嘶?!毙』椅丝跉猓八娴脑诎ご?。” 不是演給她看的。 剛才程四掛了電話后,立刻叫人去找阮大勇。找到之后,二話不說,先狠狠打一頓。 “嘖。”小灰發(fā)出一聲,“他們可真狠。你爸爸已經(jīng)被打得內(nèi)臟出血了?!?/br> 不僅如此,阮大勇的左腿脛骨和兩根肋骨,都有了斷裂的跡象。 “馬上去跟白少認(rèn)錯(cuò),聽到?jīng)]有?”男人被打得太疼了,急不可耐地呵斥道。 “不去?!鄙匾袈曇裟弧?/br> 阮大勇沒想到她會(huì)這樣回答,驚愕半晌:“你,你不孝!” 哪有眼睜睜看著爸爸挨打的? “嗯?!鄙匾粞陲椂紤械醚陲?。 她是一個(gè)賭徒的女兒。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huì)打洞。她的爸爸是一個(gè)賭徒,是一個(gè)氣死了妻子、把女兒賣給賭場(chǎng)老板的人渣。她的血液里,有一半流淌著這種卑劣的因子。她不孝順,很奇怪嗎? 不僅不奇怪,還很合理。 甚至沒有跟他多說,直接掛了電話。 “干得漂亮!”小灰道。 這種垃圾爸爸,為什么要孝順?biāo)?/br> 他不賭錢,什么事都沒有。妻子會(huì)活著,女兒會(huì)以優(yōu)異的成績考進(jìn)大學(xué),擁有一個(gè)光明的未來?,F(xiàn)在這樣,都是活該! 阮大勇又打了幾次電話,韶音都沒接。 她沒有拉黑他。阮大勇如果想打電話給她,會(huì)借手機(jī)給她打,她拉黑一個(gè)號(hào)碼,還有別的號(hào)碼。 沒那個(gè)必要。 賭場(chǎng)內(nèi)。男人被打得鼻青臉腫,爬不起來。 他蜷縮在地上,試圖去抱程四的腿。被程四一腳踹開,頓時(shí)打了兩個(gè)滾。 他不敢抱怨,爬回來,跪在地上,哀求地說:“那個(gè)死丫頭片子,她不聽話?。 ?/br> 程四滿眼輕蔑和厭惡地看著男人,像瞧一條癩皮狗。冷冷看他一眼,便收回視線:“帶他下去?!?/br> 既然親情對(duì)她不管用,程四就要采取別的招數(shù)了。 作者有話說: 更啦~~ ===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豬寶是我、靚靚 1個(g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