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美又狠[快穿] 第223節(jié)
“等等?!惫ぷ魑宸昼姾?,她忽然想起什么,抬起頭,“我不是要躺平嗎?” 小灰呵呵一聲:“你還記得啊?” 她明明可以躺平的,只需要對岑以辰有救命之恩,岑以辰就會好吃好喝養(yǎng)她一輩子! “那不行?!泵嗣约旱哪槪胂朐瓌∏橹械臍?,韶音搖搖頭,視線落回電腦屏幕上,繼續(xù)工作。 陳莎莉回去后,沒過多久,就有了動作。 她開始對韶音的公司大力扶持。 砸錢,砸設備,砸人脈。 每砸一樣,就會跟岑以辰說一聲:“我對你是真心的!可她不是!” 她非常喜歡他!不顧一切地追求他! 但他女朋友就不一樣了,如果真心喜歡他,就不會接受她的資助!但她接受了,所以在她眼里,岑以辰的地位如何,就可以想象了。 岑以辰皺著眉頭,表情沉郁。 陳莎莉以為他對韶音不滿,心中更加得意,繼續(xù)快樂地執(zhí)行計劃。 時間一晃而過。 轉眼就是兩年過去,韶音和岑以辰還是沒有分手。 陳莎莉的心情漸漸不如之前。 她一開始花大力氣砸韶音的公司。韶音敢要,她就敢給,然后每次都匯報給岑以辰。 在陳莎莉的想象中,岑以辰會對韶音的貪婪和不真誠感到失望,漸漸減輕心中的虧欠感,直至分手。 就算他沒有,她付出了這么多,他總該有個說法吧?讓她白白付出,那是不可能的。 但世事難料。 兩年過去,僅僅兩年過去,岑以辰的公司發(fā)展程度,令她震驚! 現(xiàn)在他已經是商界傳奇,是舉足輕重的人物,陳家都不能輕易針對他 “你們什么時候分手?”她按捺不住了,沖進岑以辰的公司。 岑以辰今年二十八歲。 眉目深邃,五官冷銳,坐在辦公椅上,渾身散發(fā)出不可親近的距離感。 身材修長,雙手交握:“我從來沒說過分手。” 陳莎莉的臉色變幻,感到幾分難堪,不禁咬緊嘴唇。 難道是她一廂情愿?那他為什么不說?任由她這兩年做了那么多?他是不是把她當笑話? “你們……玩我?”她羞憤交加,美眸噴火。 岑以辰想到很多年前,也有個人在他面前說:“你們玩我?” 心境早已不復當初,他輕輕笑了起來,抬起眼眸:“是又如何?” “太過分了!”見他居然承認,絲毫不委婉,陳莎莉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一點顏面都沒有了,“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她喜歡他,他卻這樣對她?他有沒有心? “你,你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岑以辰臉上的笑意攸然消失,冷冷盯著她,“是誰執(zhí)意破壞別人的感情?” 難道不是她欺人太甚?非要攪合進他和音音之間? 他們本來好好的,工作忙碌,感情順利,她非要插一腳進來! 雖然音音沒有因此跟他鬧別扭,但岑以辰覺得,他們本來可以更好! “你,你——” 陳莎莉指著他,又氣又恨,簡直想要撲上去撓他! “我為你付出那么多!”她恨得咬牙,又委屈得想哭,想起過去兩年做的種種,眼淚情不自禁地滑下臉龐,哽咽起來。 岑以辰無動于衷:“錢?我替她還你。” “你,你混蛋!”事已至此,陳莎莉終于明白,他從始至終沒想過跟她在一起。過去的兩年,不過是委曲求全,靜待時機。 不,那甚至稱不上委曲求全。 怎么稱得上呢?她約他出來,不管是吃飯也好,參加宴會也罷,他總是有著忙不完的工作。她去找他,結果總是在會議室里待到待不住,都見不到他一面。 他的姿態(tài)擺得如此之明顯,可她當時被蒙蔽雙眼,只以為等她搞倒了韶音,就能令他對她溫柔相待! “你混蛋!”她氣恨地瞪他一眼,轉頭跑了出去。 岑以辰收回視線,面色冷靜地拿起電話,撥打內線:“以后不許陳莎莉進入公司?!?/br> “是,岑總?!泵貢鸬馈?/br> 放下電話后,岑以辰沒有立即工作,他怔怔片刻,棱角分明的臉龐漸漸浮起柔和情緒。 微抿唇角,他打開抽屜,輕輕拿出一只首飾盒。 打開,是一枚熠熠閃光的鉆石戒指。 他微微一笑,合上蓋子,站起身,拿起外套往外走去。 “咦?!北淮螂娫捊谢丶?,韶音在玄關處換鞋,瞄了一眼客廳里面,“什么日子啊,這么豐盛?” 岑以辰的廚藝很好,兩人在一起,多是他做飯。但像今天這樣,做得格外豐盛,次數(shù)不多。 韶音想了想,十周年紀念日?還沒到呢。她生日?不是。他生日?也不對。 “你先去洗個澡,還有道湯沒燒好?!贬猿酱┲鴩沟纳碛?,映在磨砂玻璃上。 韶音沒有,而是放下包包,徑直走進廚房,踮起腳尖就親在他下巴上:“我就不。” 岑以辰一手掂鍋,一手握著勺子,偏頭吻她唇上:“不累?” “累?!鄙匾魭焖砩?,懶洋洋道。 岑以辰掂鍋的動作輕了點,親親她額頭,說道:“去歇會兒,馬上就好了。” “嗯嗯?!鄙匾暨@次乖乖應了。 換了衣服,洗了澡。 再出來時,岑以辰的湯已經燒好了。六道菜,一道湯,還有一個造型精巧的蛋糕。 “到底什么日子呀?”韶音好奇地坐在他身邊。 在家的時候,他們不面對面而坐,都是坐在一起吃飯。 她靠著他,兩人親密無間,吃完飯可以偎在一起刷會兒手機,或者看會兒電視。 “吃完飯告訴你?!贬猿秸f道,將筷子遞給她。 韶音接過來,輕哼一聲:“神神秘秘的。” 男人搞神秘,一般來說就那幾種情況。她沒有猜,給他機會。 一頓豐盛的晚飯吃完,韶音已經吃不動了,但是蛋糕還沒有動。 岑以辰遞給她一只小勺子。 “干嘛?”韶音睨他。 岑以辰抿著唇,看上去有點緊張:“你挖一下?!?/br> 韶音便聽從建議,拿著小勺挖了一下。 “嗯?”她捏著勺子,疑惑看向他。 岑以辰喉結滾了滾,說道:“喂我?!?/br> “哦。”韶音捏著勺子,喂到他嘴邊,“小辰辰乖乖,把嘴張開?!?/br> 如此頑皮,惹得岑以辰瞪了她一眼。吃完蛋糕,他接過勺子,也挖了一勺,遞到她嘴邊。 “你還沒說呢?!鄙匾舫蛩?。 岑以辰抿了抿唇,無奈地放輕嗓音:“小——” “不聽不聽我不聽!”他剛一開口,韶音立刻捂耳搖頭,然后啊嗚一口,吃掉了蛋糕。 “……” 岑以辰無奈極了,又覺得心里軟成了一汪。 “吐出來?!彼畔律鬃?,手心接在她嘴邊。 韶音當然嚼到了什么,她搖搖頭,往后仰,自己捏出環(huán)形物體:“喔,果然是戒指!” 她笑得眼睛彎彎的,看上去很高興。 岑以辰并沒有覺得掃興。 他知道她聰明,會猜到不奇怪。 他單膝跪下,仰頭望著她,黑色眼眸盛滿溫柔,雙手托起,掌心向上:“我可以有這個榮幸,為你戴上戒指嗎?” “嗯。”韶音驕矜地揚起下巴,將戒指放在他手心里,然后向他伸出右手。 岑以辰一手捧住她的,一手捏著戒指,神態(tài)虔誠:“認識十三年,在一起十年,你是我遇見的最美麗、最頑強、最堅韌、最聰明、最富有魅力的女士。” “你啟發(fā)我,引導我,陪伴我,支持我,是我這一生當中遇到的最美麗的風景?!?/br> “我愛你?!彼曇糨p柔,“請讓我追隨你。” 韶音彎起唇角,大方地道:“準奏!” 岑以辰輕笑一聲。 即便這種時候,她也要頑皮一下。 他緩緩為她戴上戒指,低頭虔誠輕吻,額頭抵在她手背上,在這一刻,內心終于被填滿。 等候了多年,他終于愿望成真。 “老婆?!彼痤^,盯著她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