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我竟然是美強(qiáng)慘、煙火熱、夏日烏龍、回到成為植物人前,我修仙無敵了、[綜漫]楠雄·揍敵客的災(zāi)難、死后變貓的我似乎成為了大佬、可存活率99%[無限]、能不能好好秀恩愛、浮在眼前的雛菊、在瘋子堆里裝病美人神棍之后[穿書]
銀時在酒店里又多待了兩天,外面媒體的熱度還沒有完全消散。 他和齊木楠雄被迫困在小小的臥室里,因為這次他是單獨一個人來的,沒有喊上任何人陪同,所以這些媒體也只能他自己應(yīng)付。 這天晚上,萩原研二打了個跨國電話。 “恭喜你,小銀時~” “呀,是研二大哥啊,謝謝?!?/br> “所以小銀時什么時候能回國,小陣平可是很想你呢?!?/br> “...呃...那個,阿銀想在美國多玩?zhèn)€幾天再回來?!?/br> 然后旁邊的松田陣平示意萩原研二把手機(jī)給他,接過電話后,他先是哼了一聲。 “小鬼,幾天具體是多少天?” “哇,是陣平大哥啊,最近工作怎么樣,等阿銀回來拿獎金請你們吃大餐??!” “別扯開話題,你拿走的那些設(shè)備是想要做什么。” “哈哈哈,什么設(shè)備,阿銀不知道哇——陣平大哥污蔑人可不是個好警察的行為哦!” 松田陣平嘴里發(fā)出“嘖”的一聲,又提到了家里床頭邊貓的腳印。 銀時聽到后眼皮一跳,看了眼齊木楠雄。 齊木楠雄無辜望回去「你總不可能讓我憑空去取吧,你當(dāng)我還有超能力啊?!?/br> 銀時訕訕別過頭,只好回復(fù)松田陣平:“陣平大哥,我這邊稍微用一下,很快就還回來!跨國電話費很貴,先掛了哈?!比缓蟾纱嗟陌央娫捊o掛掉了。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盯著已經(jīng)顯示通話結(jié)束的手機(jī),兩個人的腦門上彈起了青筋。 他們兩個心里滿懷怨念,在“SAKURA”的群里朝著伊達(dá)航講了這回事,甚至在討論銀時會不能拿著這些設(shè)備去做違法的事情,讓他們這幾個大人提心吊膽的。 而一直在這個群里偷偷潛水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他們看到這散發(fā)著不同尋常的氣息時,兩個人都警惕了起來。 現(xiàn)在諸伏景光在工藤有希子的幫助下,已經(jīng)成功易容成了一位廚師,目前正在一家主打咖喱飯的餐廳里打工,工藤夫婦原本都在國外,兩個人在接到降谷零的電話請求后,在對方申明了自己的身份,而且諸伏景光目前處于假死狀態(tài),還沒有找到住宿,于是工藤優(yōu)作不僅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對方,還把他熱情地邀請進(jìn)了自己家中,介紹給了自家兒子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則是一臉懵逼地看著家里多出來的一位陌生人,得知對方是個公安警察,而且還是個沒辦法暴露身份的人,最主要的是他還是他朋友坂田銀時的哥哥。 當(dāng)他嘗到第一口諸伏景光做的飯菜后,積極地邀請對方住在工藤宅里,反正家里空余的房間非常多,而且家里就他一個人,工藤夫婦常年居住國外。 工藤新一好奇問道:“原來坂田說的做飯超級好吃的哥哥是你啊?!?/br> 諸伏景光后腦勺劃過一滴冷汗:“原來小銀是這么介紹我的呢。” 而諸伏景光從工藤新一口中得知,銀時還稱呼降谷零為“金發(fā)大惡魔”后,問清楚了緣由,原來是當(dāng)初自家幼馴染逼著銀時學(xué)習(xí),導(dǎo)致他很想奮起反抗,但是沒辦法成功,于是只好在背地里偷偷喊他這個外號。 當(dāng)降谷零從好友口中得知有這么個外號后,他決定等銀時回來再加大點作業(yè)量,看來對方還是太閑了。 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他們想搞清楚銀時到底要拿監(jiān)視器和錄音筆還有U盤,這些電子設(shè)備要做什么。 降谷零聯(lián)想到當(dāng)時銀時說了一句他如果不是小孩子的話語,總有不祥的預(yù)感,仿佛目前銀時所做的事情與這句話有關(guān),但是他們兩個人目前都沒辦法去美國,能去美國的人他們也沒辦法透露給對方。 而銀時則是在考慮,主動闖入不被允許,那么被動被人抓走,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對吧? 然后終于記者已經(jīng)全部消失在了酒店樓下,銀時在晚上8點外出買東西,回到酒店里后,正要打開房門,感覺脖子后面被電擊器電了一下,隨后失去了意識。 第87章 身在敵營 等到銀時醒過來的時候, 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是在像研究所、實驗室、倉庫之類的地方,而是同樣是在一個酒店里,周圍沒有了齊木楠雄的身影, 這或許是另外一個酒店。 銀時的嘴上被貼了黑色膠帶,不過并不牢固, 手上和腳上同樣也是被綁住了, 只留下一雙眼睛沒被貼住, 他扭了一下脖子, 將脖子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從另外一間房間里走出來了一位穿著黑色潛行衣的女人,大腿側(cè)綁了槍械, 另外一邊綁著像把匕首一樣的武器,女人走過來的時候摘掉了頭上戴的帽子,一舉一動透著優(yōu)雅的氣息, 她臉上沒有什么遮擋物, 走到了餐桌旁邊, 拿起酒杯往里面倒了點酒, 晃動著高腳酒杯。 對照了一下腦海里的模樣, 銀時明白這個女人易容了。 兩方都沒有開口,誰都在等待對方憋不住。 銀時就這樣被綁在椅子上, 等了一個小時, 窗簾全部被拉上了, 按照他正常生物鐘, 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上床入睡時間, 于是他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黑色膠帶被撐開了, 眼角兩邊掛上了新鮮出爐的淚珠, 白色的眼睫毛上也沾了好幾滴。 好癢啊, 他好想用手擦掉。 然后他又當(dāng)著對方的面打了個哈欠,黑色的膠帶直接懸掛在了一側(cè),另外一側(cè)掉了,就顯得很滑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