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漢說道：“你剛?cè)肼氁惶欤蛟S不知道艾德博士的案子……”

    “我知道，”克拉克插嘴道：“按照芬格出具的驗尸報告，警方和FBI發(fā)現(xiàn)艾德博士尸體的時候他已經(jīng)死亡了三天，艾德博士是遭人勒頸后槍/擊射中心臟，大量出血休克死亡。”

    卡拉漢愣住了，她忍不住轉(zhuǎn)頭看了克拉克一眼，克拉克聳聳肩，說道：“怎么了？”克拉克微笑著，語氣卻平靜而嚴(yán)肅，他說道：“閱讀未偵破案件的遺體驗尸報告，對尸體進行進一步檢查，這是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br>
    “那你發(fā)現(xiàn)什么新的線索了嗎，肯特博士！”卡拉漢有些著急地追問道。

    克拉克沒有回答，反而問道：“這個案子是由你負(fù)責(zé)嗎？”

    “是?！?/br>
    “很抱歉，到目前為止我沒有發(fā)現(xiàn)，”卡拉漢難掩失望的表情，克拉克這才說道：“但今天我只是看了一遍現(xiàn)有擱置案件的驗尸報告，希望我在復(fù)勘尸體之后，能獲得新的線索?！?/br>
    “那你什么時候能夠開始呢？”卡拉漢追問道。

    “解剖完我們現(xiàn)在接手的這個案子的尸體，”克拉克說道：“明天？”

    “謝謝?！笨ɡ瓭h長長呼出一口氣，她這才說道：“跟你實話實說，肯特博士，我私底下一直沒有放棄這個案子，但是這三個月以來，我把有可能的兇手的行動軌跡都調(diào)查的一遍，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人有作案時間。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跟艾德夫人交代。”

    卡拉漢的情緒十分的低落，但車開得十分的平穩(wěn)。

    氣氛有些壓抑，克拉克舉了舉手——像小孩子要求提問一樣，卡拉漢看著他的動作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說道：“提問一，卡拉漢探員，我剛上車的時候，你為什么說我跟你曾經(jīng)的搭檔完全不一樣呢？”

    “艾德，他，他也是麻省理工學(xué)院醫(yī)學(xué)院畢業(yè)的，有那么點理想主義，艾德瘦瘦的，戴著個細(xì)絲邊眼鏡，軟綿綿的，笑起來像個小綿羊一樣，”卡拉漢說著：“而你呢，肯特博士，你這是加加大號的防護服吧，”克拉克點點頭，卡拉漢接著說道：“你雖然也戴著眼鏡，不笑的時候十分的嚴(yán)肅還很有幾分氣勢，英俊、強壯并且充滿男性魅力，瞧瞧你這身肌rou……”

    卡拉漢余光打量著，忍不住吸了口氣——這也是女孩子看到克拉克慣常做出的反應(yīng)。

    “我可是健身愛好者，”克拉克裝模作樣地說道：“男孩子在大城市里也要保護好自己呢?！?/br>
    卡拉漢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了。

    克拉克又舉了舉手，卡拉漢笑著說道：“請?zhí)釂??！?/br>
    “叫我克拉克怎么樣？”克拉克說道。

    “克拉克，”卡拉漢探員笑著說道：“叫我凱特。”

    “好的，凱特，”克拉克轉(zhuǎn)過頭，認(rèn)真地對凱特說道：“我會盡我所能重新勘查尸體的?！?/br>
    凱特目視前方，她雙眸閃動，就像某人說過的那樣，克拉克是個像極了太陽的人，他待人極是真誠而認(rèn)真，總能在第一時間獲得旁人的信任，人們無論是對他的第一印象還是接下來的看法，都同出一轍的好。

    而此時，駕駛著蝙蝠車疾馳在哥譚街頭地蝙蝠俠的通訊器接到了阿爾弗雷德的電話，蝙蝠俠接通了通訊器，問道：“阿福，怎么了？”

    “家里來了位客人，布魯斯老爺，請你不要喝酒了?！卑柛ダ椎轮苯亓水?dāng)?shù)卣f道，阿爾弗雷德手機幾乎沒有漏音，站在阿爾弗雷德身邊的人聽不到電話里的聲音。

    “請你不要喝酒了”是他們之間的暗語——意思是有需要注意的客人到家了，而阿爾弗雷德不會用客人這個詞來代指克拉克，蝙蝠俠問道：“誰？”

    “是托尼.斯塔克先生，布魯斯老爺，”阿爾弗雷德說道：“我想你需要回來了，斯塔克先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你?！卑柛ダ椎聮鞌嗔穗娫挕?/br>
    斯塔克先生對上英式管家微笑的表情，他總覺得眼前的這個管家比他的小辣椒的段數(shù)還要高那么一點。

    蝙蝠俠調(diào)轉(zhuǎn)蝙蝠車車頭，蝙蝠車朝著倉庫里隱藏的臨時蝙蝠洞開去，蝙蝠車?yán)镞B通了正在逐漸覆蓋全城的蝙蝠監(jiān)控。因為法爾科尼的死和恐怖毒氣的原因，這些日子，哥譚和平得有些不可思議。

    電梯門打開了，電梯發(fā)出“?！钡囊宦?，布魯斯靠在直通公寓的電梯上，他低著頭，身上散發(fā)出一種淡淡的酒氣的味道。布魯斯慢吞吞地走入玄關(guān)，一副醉醺醺的模樣，他一抬頭就看見了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的托尼。

    托尼懷里抱著一大坨可乖可乖的毛茸茸，小氪就著托尼的手吃著狗條。

    阿爾弗雷德站在玄關(guān)的鞋柜邊，扶著布魯斯的胳膊，布魯斯身子晃了晃，然后才踢掉鞋子，把腳塞進拖鞋里，布魯斯嘴里說道：“我……我沒事……事的，阿……阿福，弄點……弄點醒酒劑來?！?/br>
    “布魯斯老爺，恕我直言，”阿爾弗雷德說道：“你這樣非常的不健康。”布魯斯不置可否地點點頭，晃晃悠悠地往客廳沙發(fā)處走去，路過托尼的時候甚至扶了一下他的肩膀。布魯斯低著頭，視線掃過茶幾上已經(jīng)喝光了水的玻璃杯。

    狗子嗅到酒氣，撒丫子跑了——狗能辨別出這酒味只是附在衣物上，它才不陪它布魯斯爸爸演戲呢。

    托尼仿佛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從他身邊路過，玩樂結(jié)束，身上帶著nongnong酒氣，眼神迷離。布魯斯恍惚地走到單人沙發(fā)邊，腳一軟癱坐在沙發(fā)上，托尼探身朝著布魯斯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嘿，韋恩，醒醒！看得清我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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