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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雍正的懟懟皇后 第49節(jié)

    “我來得不是時候,打擾四嫂吃飯了?!?/br>
    淑婉招手讓她坐,“不是你的問題,是我吃飯的時辰不對。我最近容易犯困,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困了,總是睡不夠。請安回來我就睡了,一直睡到現(xiàn)在。”

    淑婉命人再取一副碗筷,“弟妹,你也陪我吃點?!?/br>
    五福晉連連擺手說吃過了,冰香給她盛了面。五福晉看淑婉吃的那樣香,自己也忍不住吃了起來,不大一會兒一碗面也吃完了。

    吃完飯,宮女服侍五福晉擦嘴漱口。五福晉看著面前的空碗,臉又紅了。

    淑婉假裝沒看見她臉紅,她隨便找了個話題,跟她聊起了太子妃。

    “今天早上,我看太子妃那樣難堪,我都替她著急?!?/br>
    五福晉顧不上害羞了,她也跟著附和道:“是??!低了一個輩分,說話都硬氣不起來?!?/br>
    “惠妃娘娘平時不愛說話,今天怎么跟太子妃較上勁了?”

    五福晉嘆道:“四嫂前些日子沒來請安,消息不太靈通。前些日子,皇上把打理后宮的權(quán)力交給太子妃了?!?/br>
    淑婉很驚訝,但仔細想想也能理解皇上的選擇。

    宮里沒有皇后,四妃都是妾,以前太子妃沒進門就罷了,現(xiàn)在太子妃嫁進來了,當(dāng)然要讓身份高貴的兒媳婦管家了。

    五福晉接著說道:“以前宮務(wù)由四妃一起管著,你管一點,我管一點?,F(xiàn)在不能管事了,幾位娘娘心里可能不太舒服吧!”

    淑婉心想,何止是不舒服!宮務(wù)雖然瑣碎,但那是權(quán)力啊!宮務(wù)在手,做事都方便許多?,F(xiàn)在權(quán)力沒了,誰能甘心?

    不過她們只能擠兌擠兌太子妃,皇上不可能把宮務(wù)收回來。

    五福晉打心眼里覺得太子妃不容易。

    “咱們這個小院來來去去才有多少事情?這樣我都覺得不耐煩,何況太子妃管著后宮那么多事情!她和太子成婚晚,太子更寵側(cè)福晉,對她只是面子情。她不像你和四哥那樣恩愛,要想懷孕哪有那么容易?”

    五福晉湊到淑婉身邊說道:“四嫂,我覺得我的日子已經(jīng)很艱難了,但跟太子妃一比,我這算得了什么?。∮袝r候我跟五阿哥生氣了,我就想想太子妃,心氣就順了?!?/br>
    淑婉:好家伙,原來你的快樂建立在太子妃的痛苦之上!

    其實淑婉能理解五福晉的心情,這不過是很可悲的精神勝利法。太子妃的苦難并不能讓五福晉過得更好,她只是通過比較,獲得一點安慰罷了。

    嫁入皇宮的女人都像漂泊無依的浮萍,她們就像遠嫁了似的,明明親人就近在眼前,卻不能相見。

    費揚古每天都要來乾清門上朝,他和女兒的距離那么近,卻一次都見不到。

    沒有親人在身邊,就好像沒有了依靠。婆家人是一家人,她們是外來者。

    淑婉還好,她有個體貼的丈夫,像五福晉沒人照顧著,在宮里誰都想欺負一下。

    五福晉和淑婉感慨著,這時宮女進來通報,說太子妃來了。

    五福晉心里有點慌,這未免太巧了,她們剛還在背后嘀咕太子妃,她這就來了。

    太子妃進屋,淑婉和五福晉連忙行禮。

    見了禮,問過好,大家坐下一起喝茶。

    太子妃笑道:“好久沒來四弟妹這里了,我一直想來看看你,但總是忙,好不容易得空了,便過來看看?!?/br>
    淑婉忙道:“太子妃雖然忙,但東西送的勤。您送來安胎的東西我都收到啦!若是常常有好東西給我,您不過來也行的!”

    太子妃捂嘴笑,“哎呦!那我以后還是常常過來吧!可沒那么多好東西給你!”

    太子妃笑的歡,其實她心情很差。上午惠妃說她不生孩子,四妃一起念叨東西不如從前,話里話外就是在指責(zé)她管理宮務(wù)后,故意把東西變成次品。

    真是笑話!她只管著后宮,內(nèi)務(wù)府采買東西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難不成她還會把好東西截下來?她可是太子妃,眼皮子還不至于淺到這個程度!

    再者她只有一個身子,截下來那些東西她用的過來嗎?

    中午回家,太子妃跟太子抱怨了兩句。

    按理說,夫妻之間說這些都是很正常的。結(jié)果太子聽完摔了筷子就走,他嫌棄太子妃心眼小,眼睛里只看得到那些雞毛蒜皮。

    太子妃只覺得一股惡氣堵在胸口,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

    雞毛蒜皮?過日子不都是這些雞毛蒜皮?

    誰能風(fēng)花雪月?側(cè)福晉嗎?

    是!做太子妃的已經(jīng)把側(cè)福晉的吃喝拉撒全都打理好了,她只要伺候好太子,順著太子的意思說話就行了。她萬事不用cao心,當(dāng)然能風(fēng)花雪月了!

    太子妃氣得午飯都沒吃完,她本意只是跟太子抱怨一下,她不期望太子替她出頭,這畢竟是女人之間的事,也不需要太子出頭。

    太子只要說一句,你辛苦了,太子妃都能開心起來,繼續(xù)任勞任怨地為他做事,一心一意地為他打理后宅。

    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所受的一切委屈都是雞毛蒜皮,太子妃就覺得心灰意冷。

    年關(guān)將近,宮務(wù)比以往多得多,太子妃沒有心情去處理,她想來想去來到了淑婉這里。

    記得那日打麻將的時候,淑婉很會陰陽怪氣地損人,太子妃也過來跟她學(xué)學(xué)。

    等她學(xué)會了,即便不能說作為長輩的四妃,難道還不能懟太子嗎?

    太子妃笑著說道:“宮里嘴巧的人多了,但都沒有四弟妹說話風(fēng)趣。四弟妹說話利索,也教教我們吧!”

    太子妃說的比較委婉,五福晉就很直白了。

    “是啊四嫂!我就想跟你學(xué)學(xué)怎么跟人吵嘴!我嘴笨,跟別人拌嘴總是輸。一吵嘴腦子就一片空白,有時候腦子里有話,卻一句都說不出?!?/br>
    五福晉的話正碰到太子妃的心口上,她其實也想聽這個。

    淑婉笑了,五福晉想學(xué)會了懟小妾,懟五阿哥。至于太子妃,聯(lián)想到上午發(fā)生的事,淑婉就猜到她想學(xué)什么了。

    她剛要說話,宮女進來通報,說大福晉來了。

    大福晉是惠妃的兒媳婦,大阿哥和太子也不對付,但太子妃和大福晉的關(guān)系倒還可以。

    她們倆都是溫和有禮的人,相處的時候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疏遠卻有禮貌。

    大福晉看見太子妃臉上帶著些不自在,今天惠妃把太子妃頂了一頓,大福晉見到太子妃有點不好意思。

    眾人互相見禮,大福晉笑道:“你們是下了帖子嗎?人到的好齊?。 ?/br>
    淑婉說:“我今天是教書先生,她們來跟我學(xué)習(xí),我們要開始講課了,大嫂要聽聽嗎?”

    大福晉指著淑婉笑,“好狂的口氣,你有什么本領(lǐng)?也能教我嗎?”

    淑婉得意地仰著頭,“我嘛!長了一張巧嘴,誰聽了我說話,都要怕我三分,我這個本領(lǐng),大嫂服不服?”

    這個本領(lǐng)淑婉請安的時候可是展示過的,大福晉當(dāng)然服氣。

    “好??!那我也跟你學(xué)學(xué)!”

    “我教課可不是白教的哦!等我生孩子了,你們的禮物可得厚一些!”

    太子妃笑道:“知道啦!你快講吧!”

    淑婉清清嗓子,嚴肅地說道:“今天,我們就講一講語言的藝術(shù)!什么是藝術(shù)呢?任何一項技藝,都能發(fā)展成藝術(shù)!首先要熟練,熟練之后,要練得超凡脫俗,差不多就是藝術(shù)了?!?/br>
    淑婉喝了口水潤潤喉嚨,“說話也是有講究的,怎樣說話讓人春風(fēng)拂面我就不講了,相信大家都有獨到的見解。今天我主要講一下,怎樣得體地與人辯論?!?/br>
    通俗地來講,就是如何懟人。

    “在辯論的時候,我們很容易受到情緒的影響,對方讓我們生氣,讓我們激動,我們的腦子和嘴巴像是分了家,要么說不出話,要么口不擇言。

    所以,辯論最重要的一點是不能生氣,要心平氣和。心里平靜了,說話也能平靜。

    第二個重點是戳人痛點,如果后院格格敢頂嘴,不要疾聲厲色。我們是皇子福晉,是有身份的人,你們只要說一句,不要再說話了,你的丑吵到我的眼睛了,保證她們立刻閉嘴!”

    五福晉恍然,她攥緊拳頭,嘴里嘀嘀咕咕,似乎是在背誦重點。

    太子妃笑道:“弟妹肚子里全是俏皮話,丑還能吵到你的眼睛?”

    大福晉也笑,“這樣的俏皮話我可想不出來,你教這個不實用,我沒有急智,想不出來!”

    太子妃和大福晉都屬于隨便聽聽的狀態(tài),五福晉與她們不同,她完全是高考沖刺的狀態(tài),她恨不得做筆記,把淑婉的話全都記下來貼在墻上,每天反復(fù)朗誦。

    “四嫂,我也想不出那么多俏皮話,我該怎么辦?”

    淑婉耐心指點好學(xué)的五福晉,“這個要靠平時的積累了。當(dāng)兩個人吵起來的時候,情急之下當(dāng)然想不出什么有趣的話。你可以每天想一句話記下來,然后反復(fù)背誦。等到吵起來的時候,不用多想,金句脫口而出?!?/br>
    五福晉的眼睛刷的亮了起來,此時此刻淑婉在她眼里就是人生導(dǎo)師,指路明燈。

    “多謝四嫂!我悟了!”

    “當(dāng)然,這個方法也有一個缺點。金句記得太牢,有時候不分場合脫口而出,很容易得罪人呢!”

    五福晉用力點頭,“四嫂放心,我會把握好的!”

    太子妃和大福晉笑著喝茶,她們表面不好學(xué),其實心里也在不停地思考金句。

    之后淑婉又跟她們分享了一些小技巧,妯娌們相處愉快,回去的時候都覺得收獲滿滿。

    打發(fā)走了太子妃她們,淑婉跟寧嬤嬤聊起了正事。

    “四阿哥年后就走,我想給他準(zhǔn)備一些東西。咱們不能出宮采買,份例里的東西又不夠,嬤嬤有沒有門路?”

    寧嬤嬤問:“福晉想要什么?”

    “我想要羊毛,牛rou,還有牛奶?!笔缤裣肓讼胗终f道,“也不一定是這些,現(xiàn)成的奶干奶酪,紡好的羊毛線,還有現(xiàn)成的牛rou干?!?/br>
    寧嬤嬤皺眉,“嘶,現(xiàn)成的恐怕買不到。奶干奶酪和牛rou干都是蒙古人平常愛吃的,太后就喜歡這些,旗人都很少吃這個。這些東西不是包子油條,吃的人少,所以沒有專門賣這個的,做了賣不出去啊!”

    吃這些的人家都是自己做,做一點夠吃就行了。

    淑婉問:“羊毛線呢?”

    “嗯……羊毛線應(yīng)該是有的,這個可以用來織地毯。福晉買這個做什么呢?”

    淑婉低頭研究了一下腳下的地毯,這是毛氈的,看起來材質(zhì)比較粗硬。

    “我想要軟一點的,粗細均勻的羊毛線,給四阿哥織點東西。rou干和奶酪也是給四阿哥準(zhǔn)備的。我聽說出征的時候,并不是每天都能吃飽,有時候一天只能吃一餐,我怕阿哥餓著?!?/br>
    奶干和牛rou干不容易變質(zhì),還抗餓,四阿哥每天裝一些放在荷包里,餓了就偷偷拿出來吃一塊,總比干餓著強。

    寧嬤嬤滿意地笑了,福晉終于有點賢良淑德的樣子了。

    “原來您這些東西都是為四阿哥準(zhǔn)備的,奴才這就出去打聽打聽。我想,給內(nèi)務(wù)府的采買太監(jiān)塞一點銀子,這些東西他們肯定能弄來!”

    “我的銀子放在哪里嬤嬤都知道,你去拿吧!只要內(nèi)務(wù)府的人把東西準(zhǔn)備好,不拘多少銀子。”

    寧嬤嬤拿著銀子去了,到底是資歷老的嬤嬤,人脈就是廣。內(nèi)務(wù)府的人買不到現(xiàn)成的rou干奶酪,但他們告訴淑婉,他們會找人制作的,等四阿哥出發(fā)前肯定能準(zhǔn)備好,東西一定又新鮮又好吃。

    羊毛線也拿來了,據(jù)說是現(xiàn)紡的,按照淑婉的要求,細且軟,一點都不扎手。

    淑婉提了一嘴,說想要一些細長的簽子,內(nèi)務(wù)府的人送來了一大捆細細的木簽,光滑極了,沒有一點毛刺。

    淑婉跟寧嬤嬤夸他們會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