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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雍正的懟懟皇后 第111節(jié)

    四阿哥看了杯子一眼,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太子冷哼一聲,“太后的壽辰,風(fēng)頭被老八搶過去了,這像話嗎?”

    四阿哥扭頭看看左右,太子這話實(shí)在不應(yīng)該在這里說。

    幸好附近沒別人,都是伺候太子的太監(jiān),若是讓別人聽了去,雖然太子不會(huì)受罰,但到底不是很好。

    四阿哥半低著頭,非常謹(jǐn)慎地說道:“八弟心思細(xì),肯下功夫,太后皇上喜歡也是正常的?!?/br>
    太子看了四阿哥一眼,“你既然都派人去科爾沁了,為什么不弄得好點(diǎn)?拿回來一些暖帽、羊拐,誰稀罕這些玩意?大好的機(jī)會(huì)都被你浪費(fèi)了!

    你是我的人,你弄得體面了,我臉上也有光。搞成這個(gè)樣子,讓老八占了便宜。哼!”

    四阿哥心中不悅,他想了想硬邦邦地說道:

    “太子教訓(xùn)得是。沒有弄些上得了臺(tái)面的東西,并不是我不肯,實(shí)在是有心無力?!?/br>
    四阿哥認(rèn)真地看著太子,“主要是沒錢,我花錢大手大腳,福晉也不太會(huì)規(guī)劃,我沒辦法像八弟那樣奢侈?!?/br>
    太子:“……安家銀子呢?”

    “花差不多了,買房置地,燒一些中意的瓷器,福晉買些首飾綢緞,買點(diǎn)喜歡的古董……我們也沒買什么,錢就沒了。”

    太子扭過頭去按住額頭,難道四弟是想管我要錢?

    呵,我住在宮里,一草一木都是皇阿瑪給的。毓慶宮的擺設(shè)物件雖好,但都是宮里的東西,不能拿出去變賣,我哪有錢??!

    太子沖四阿哥擺擺手,“行了,你回去吧!過日子精細(xì)點(diǎn),別亂花錢!”

    四阿哥板著臉行了個(gè)禮,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宴席結(jié)束后,四阿哥一家三口一起回家。

    馬車上,淑婉把康寶抱在懷里,四阿哥揉著額頭,一看就是喝多了。

    淑婉冷嘲熱諷,“呦,我們四貝勒爺不是勇武嗎?怎么不騎馬了?”

    四阿哥笑罵道:“我喝多了,你還讓我騎馬,好狠毒的心腸?!?/br>
    淑婉冷笑,“你就喝吧!一會(huì)兒敢吐在馬車上,我就把你推下去?!?/br>
    她問康寶,“皇上都跟你說什么了?”

    康寶奶聲奶氣地說道:“皇上問我飯好不好吃,我說不好吃!”

    康寶連比劃帶說,把事情經(jīng)過講了一遍,可惜他講得太細(xì)了,情節(jié)也是顛三倒四,淑婉和四阿哥愣是沒聽懂。

    淑婉摟住兒子,“好了好了,不用講了,額娘明白了?!?/br>
    我還是回去問跟著你的小太監(jiān)吧!

    康寶把玉扳指拿了出來,“這個(gè)給阿瑪?!?/br>
    四阿哥笑著逗他,“這么好的東西,你就給我了?你舍得?”

    康寶小手一揮,“當(dāng)然舍得!皇上說給我一個(gè)新的!”

    有了新的,誰還稀罕舊的!

    四阿哥把玉扳指放在淑婉那里,“拿回去找地方放好,等他大了懂事了再給他?!?/br>
    馬車晃晃悠悠,康寶很快就睡著了。

    淑婉小聲問道:“皇上給康寶這個(gè),康寶是不是太扎眼了?”

    四阿哥笑話她愛多想,“最扎眼的是太子家的弘皙,那才是皇上最器重的皇孫,一個(gè)玉扳指罷了,你怕什么?!?/br>
    聽到四阿哥這么說,淑婉就放心了。

    緊接著淑婉就聽見四阿哥嘆了口氣。

    淑婉問道:“怎么了?是不是八阿哥他們搶了風(fēng)頭,你心里不舒服?也是怪我,我太小氣了,好不容易派人去科爾沁一趟,就該弄些好東西回來的?!?/br>
    四阿哥搖頭,“我不在意這個(gè),咱們送禮是孝敬長輩,孝心到了就行了,不必特意去搶風(fēng)頭。我嘆的是太子?!?/br>
    “太子怎么了?”

    說到太子四阿哥就生氣,他把太子教訓(xùn)他的話跟淑婉說了。

    “太子拿我當(dāng)什么了?我好歹是跟著他辦事的兄弟,我敬酒他就沾沾嘴唇!這也就罷了,他嫌老八搶了風(fēng)頭,把他都蓋了過去。他不服氣就訓(xùn)老八去?。≌f我干什么?”

    四阿哥心道:太子這樣實(shí)在讓人心寒。

    四阿哥又道:“我也沒給太子面子,我直說了,我沒錢,搞不來像老八那樣的大排場?!?/br>
    淑婉笑了,“你這話說的真及時(shí)!”

    “事實(shí)就是如此!老八厲害,搞了八十一件禮物。但那些東西得花多少錢?我把家底都拿去送禮了,明天我喝西北風(fēng)去?”

    送出去的禮物也別想著太后皇上會(huì)反過來補(bǔ)貼他們,如果收了禮物還要送補(bǔ)貼,誰還收禮?自己花錢請去買東西不好嗎?

    淑婉笑道:“三嫂對八福晉也頗多怨言,她們走得很近,八弟妹得了這樣的夸獎(jiǎng),三嫂瞧著也眼熱?!?/br>
    四阿哥冷哼,“讓老八他們得意去吧!讓他們站得高高的,當(dāng)一個(gè)活靶子!”

    淑婉仔細(xì)品品,覺得四阿哥這話里有點(diǎn)酸呢!

    她笑著開解四阿哥,“其實(shí)八阿哥他們這樣高調(diào),未必是好事?!?/br>
    “怎么講?”四阿哥問。

    “就像阿哥說的,他們這樣就像活靶子,太子嫉妒,三嫂也嫉妒。你再想想,太后過壽,他們送八十一件禮物,皇上過壽的時(shí)候他們送什么?”

    四阿哥笑了,可不是嘛!太后有八十一件,皇上過壽的時(shí)候禮物不能比太后簡薄。

    “那些東西可貴著呢!誰家也不是有金山銀山,送一次就罷了,難道每次過整壽都送?這次八阿哥送禮,估計(jì)是動(dòng)用了八福晉的嫁妝。用福晉嫁妝的男人,讓別人知道了可是要被笑話的。”

    四阿哥笑得更開心了,他壞心眼地想,等明天我就找人散播消息,讓大家都知道八阿哥用了八福晉的嫁妝。

    淑婉勸好了四阿哥,四阿哥投桃報(bào)李,關(guān)心起了淑婉的生意。

    “你和五福晉的胭脂鋪?zhàn)涌扉_門了吧?我去找人給你捧場!”

    “不用你cao心!那是胭脂鋪?zhàn)?,你一個(gè)大男人怎么捧場?我會(huì)邀請京城里的夫人小姐們?nèi)⒓娱_業(yè)儀式的,你就別管了?!?/br>
    太后的壽誕過完了,淑婉和五福晉抓緊時(shí)間張羅開張的事。

    作坊里已經(jīng)做了許多貨物,目前作坊運(yùn)作正常,就等著開張賣貨了。

    五福晉那邊,店鋪的事情也準(zhǔn)備好了,請?zhí)及l(fā)出去了。

    到了冬月初三,淑婉和五福晉的鋪?zhàn)诱介_張。

    大清早的淑婉和五福晉就到了店里,沒過多久她們的親朋好友就上門了。

    因?yàn)槭请僦佔(zhàn)樱祥T的都是女眷。

    鋪?zhàn)优R街,來光顧的貴客們下了馬車從正門進(jìn)去,有小廝引著車夫去后門,從那里進(jìn)去,里面有馬棚和草料。

    鋪?zhàn)邮且蛔有?,一樓大廳很寬闊,貨架上擺著各種瓶瓶罐罐。

    穿著統(tǒng)一淡綠色衣裳的丫鬟們會(huì)引著夫人小姐去二樓就坐。

    二樓也擺著許多貨物,看著比樓下的精致許多。

    二樓廳里擺了許多桌椅,這是給來做客的夫人小姐們準(zhǔn)備的。

    桌上有點(diǎn)心水果,還有熱茶,屋里燃著火盆。不知道屋子里熏得什么香料,聞著清新淡雅,一點(diǎn)都不膩人。

    淑婉和五福晉笑著迎接客人,住在宮外的三福晉也過來湊了個(gè)熱鬧,還送了一份禮物。

    淑婉心道:三嫂雖然嘴巴碎了點(diǎn),出手卻很闊綽大方。

    三福晉笑道:“你們倆真是有意思,家里金山銀山花不完,還要出來做生意。幸虧七弟妹懷孕了,不然也得過來遭罪花錢?!?/br>
    淑婉笑道:“七弟妹哪里躲得了?她人可以不到,但禮物一定要到。三嫂,我這里準(zhǔn)備了頂頂好的戲酒,你又能出來散心,又有酒喝,很該感謝我才是。”

    三福晉笑道:“就你促狹!今天我得多吃點(diǎn),把送來的禮物都吃回來?!?/br>
    “請吃請吃,你吃的少了,我往你嘴里塞!”

    說完話,淑婉又去招待別人。

    正好她娘家的嫂子弟妹來了,淑婉連忙讓她們落座。

    淑婉的嫂子送上禮物,想到淑婉對家里的人都不冷不熱的,忍不住刺了她兩句。

    “福晉,不是嫂子說酸話,你放著舒坦日子不過,出來做什么生意啊!讓人知道了,對四阿哥也不好?。≡蹅兣?,還是守在家里,相夫教子才是咱們的本分。”

    淑婉聽了這些話心里很不在意,她不管能不能賺錢,她就是有錢,就是玩,誰能拿她怎樣?

    我們家四阿哥都不管我,要你們管!

    淑婉笑道:“嫂子說的有道理,只是天天在家過舒坦日子,也是怪無趣的。我家貝勒爺體貼,孩子聽話懂事,我在家實(shí)在無聊,出來做個(gè)小買賣,不為了賺錢,就為了結(jié)交朋友,花多少銀子都無所謂,貝勒爺會(huì)貼補(bǔ)我的?!?/br>
    淑婉摁著嫂子坐下,“你跟大家聊會(huì)兒,你是自家人,我就不招待你了。”

    淑婉的嫂子:“……”

    淑婉招呼好客人,然后命人打開窗子。

    今天氣溫不算冷,屋里炭火燒的足,也不覺得很涼。

    對面也是一座小樓,二樓臨時(shí)改成了戲臺(tái)。

    這時(shí)突然傳來悅耳的笛聲,戲臺(tái)上一群穿著藕荷色紗裙的女子開始翩翩起舞。

    她們腰肢柔軟,手臂揮舞的時(shí)候如春天的柳枝,紗裙飄飄飛揚(yáng),好似天上的仙女。

    這時(shí)候笛聲一變,從悠揚(yáng)變?yōu)榛顫?,清脆的琵琶聲加入進(jìn)來,一個(gè)身穿白衣的女子站在中間跳起了舞。

    她拿著羽毛的扇子,風(fēng)吹過來,衣裙飛揚(yáng),好似要乘風(fēng)而去。

    等到舞蹈結(jié)束,女眷們齊齊嘆了一聲,心中悵然若失。

    三福晉嘆道:“還是四弟妹和五弟妹會(huì)享受。這哪是鋪?zhàn)娱_張,你們分明是來邀請我們看表演的嘛!唉,這小腰扭的,嘖嘖,我看了都要?jiǎng)有摹!?/br>
    淑婉笑道:“怎么樣?三嫂來了一趟,不覺得虧了吧?”

    三福晉笑道:“誰說不虧?若只是這個(gè),我可虧大發(fā)了!”

    五福晉忙道:“三嫂別急,后面還有好戲呢!”

    舞蹈結(jié)束后,又是一出戲。眾人看著戲臺(tái)上的扮相,聽著臺(tái)上的唱詞,滿頭的霧水。

    眾人竊竊私語,“這是哪出戲,怎么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