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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tǒng)段子基本上都一樣,不過上臺后各人有各人的風(fēng)格和說法,找到適合自己的就成了,至于現(xiàn)掛什么的,就臨時發(fā)揮,看個人風(fēng)格自己定了,要是原創(chuàng)段子就不能隨意用了,畢竟是人家的心血,”孟鶴堂給她解釋了一下,發(fā)覺這姑娘笑點(diǎn)還挺高的,前頭觀眾都要笑瘋了,她不過微微一抿唇,僅此而已。 “這樣啊……那跟我們編舞倒也差不多,都是藝術(shù)行業(yè),通用,”孔慶瀟理解的點(diǎn)頭,看向他,“你要是有事也不用一直陪著我,你們也得對詞吧,別為了我耽誤正事兒?!?/br> “沒事兒,我把你請來了總不能就不管了,時間來得及,”孟鶴堂倒也不急著去后面,他跟搭檔這么多年默契度已經(jīng)很高了,況且提前一天都對過詞了,倒是挺樂意陪著她的。 直到快到他上臺了,孟鶴堂才說了一聲離開了,孔慶瀟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覺得挺逗樂的,返場的時候他們還唱了歌,等到表演結(jié)束,也快十點(diǎn)了。 周九良下了臺換了衣服就匆匆忙忙離開了,孔慶瀟看他出了后門,覺得今天這場演出倒是真沒白來,竟然聽到了現(xiàn)掛式告白,這也算是給喬蕎的一個驚喜吧,就是怕她聽不懂。 不過眼瞧著周九良的態(tài)度,想必也會讓她如愿以償,孔慶瀟還是挺看好他倆的,還包括溫檬和張?jiān)评?,只是可憐自己的兩個閨蜜都遲鈍的可以,屬鴕鳥的,怕是這追妻之路還路漫漫其修遠(yuǎn)。 周九良走了之后,孟鶴堂也換好了衣服,出來一看她還在,松了口氣,有點(diǎn)不好意思,“你看我這忙的把你都冷落了,我送你出去吧?!?/br> 孔慶瀟絲毫不在乎這些,工作是工作,她自然不會要求孟鶴堂在工作的時候?yàn)樽约憾嘧鍪裁?,何況他本來也不該為自己考慮的這么周全,人家有禮貌,自己不能沒分寸,笑了笑道,“沒事兒,這本來就是你的工作,我只是想跟你打個招呼再離開而已,對了,那你今天怎么回去?” 他車送修了,估計只能打車或者蹭車了,孔慶瀟依稀記得喬蕎提過他家離著自己家還挺近,想了想道,“你要是不介意,我送你吧,反正咱倆也順路?!?/br> “那感情好,我這才想起來,你說我把你請過來也忘了問你吃沒吃晚飯,這都幾點(diǎn)了,我請你去吃個夜宵吧?”孟鶴堂為自己的疏忽有些歉意,他光把人帶來了也沒多問幾句,讓人家餓著肚子在這聽相聲,光喝茶哪行呢。 “沒關(guān)系,我其實(shí)也不怎么餓,減肥都習(xí)慣了,”孔慶瀟不吃晚飯都成了常態(tài)了,如果一天的消耗量過大才會考慮吃點(diǎn),舞蹈演員需要保持身材,自然不能太貪吃。 “那您就當(dāng)陪我吃,成不?”雖然她這么說了,孟鶴堂也不能當(dāng)真了,總得客氣客氣。 “那走吧,”孔慶瀟看他一直堅(jiān)持,也不好推拒,索性答應(yīng)了下來。 兩人出了后臺,往附近一家飯店走去,飯店離湖廣會館很近,也是孟鶴堂他們常去的,吃過飯孔慶瀟便開車送孟鶴堂回家了,到了小區(qū)門口,她探頭看看,“這小區(qū)還不錯啊?!?/br> “我才剛搬來不久,”孟鶴堂對這個新家也挺滿意的,只是剛搬過來不長時間,家里還沒怎么收拾好,“總之今天謝謝你了,改日有機(jī)會再請你好好聽相聲吃飯?!?/br> “行,那下次見吧,”孔慶瀟跟他揮了揮手,也沒多想,開車離開了。 看她走了,孟鶴堂突然想起沒跟她留個手機(jī)號或者微信的,沒有聯(lián)絡(luò)方式,還哪有下次啊,忍不住嘆了口氣,只好轉(zhuǎn)身往家走去。 第二天再去湖廣會館,他看到桌上放了一條手鏈,有些納悶,轉(zhuǎn)頭喊秦霄賢,“旋兒這什么玩意兒?。俊?/br> “哦,那是昨天他們打掃的時候在沙發(fā)上發(fā)現(xiàn)的,不知道誰的,”秦霄賢正在沏茶,回頭看了一眼,想了起來,“會不會是笑笑姐的?。俊?/br> “笑笑姐?”孟鶴堂皺了皺眉,什么名兒啊,誰啊? “孔慶瀟啊,怎么師哥你不知道她小名叫笑笑啊,喬蕎都叫了好多次了,”秦霄賢給他茶杯里倒 了茶,推過去,拿起那條手鏈,“上面還有翡翠呢,看著可值錢了,應(yīng)該是貴重物品吧,要不然 我給周師哥讓他帶給喬蕎還給人家吧?!?/br> “等會兒,”孟鶴堂攔住他,從他手里把那條手鏈拿過來,“我自己給她吧,昨天讓人家餓著肚子聽咱們說相聲夠?qū)Σ黄鹑思伊?,正好借這個機(jī)會再謝謝她,要不是她,我昨天準(zhǔn)的遲到。” 秦霄賢看著他笑了起來,用胳膊拐了拐他,“笑笑姐多漂亮啊,師哥你雖然失去了喬蕎,可你還有笑笑啊?!?/br> “胡說八道什么呢!讓航子聽見可不好!再胡說給我蹲墻角背貫口去!”孟鶴堂一聽就急了,抬手假意要揍他,眼睛里有了些許怒意。 秦霄賢趕緊躲開,求饒道,“成成,我錯了我錯了,我這不是開玩笑嗎,再也不說了行嗎?” “邊兒去!”孟鶴堂也知道他沒有惡意,瞪了他一眼,看著手里的手鏈,果真像秦霄賢說得那樣,瞧著就挺金貴的,趕緊掏出手機(jī)給喬蕎發(fā)了個微信,要來了孔慶瀟的手機(jī)號,打了過去。 “喂,您好?!?/br> “哎,你好,我是孟鶴堂,”一聽她接了,孟鶴堂趕緊先把正事兒說了,“昨天沙發(fā)上掉的手鏈?zhǔn)遣皇悄愕?,有個翡翠的那個?” “是!是我的!原來掉在你們那里了!”孔慶瀟一聽就急了,繼而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是放心了,感激的道,“謝謝你啊,我正找呢,今天把我昨天去的地方跑了個遍也沒找到,沒想到竟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