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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遲現(xiàn)在呆在家里,只覺得渾身墜入了冰窖,他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會讓人給發(fā)現(xiàn),而且還是被池州給發(fā)現(xiàn)的。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以池州的性子,如果知道了這件事,他一定會忍不住,要立馬過來威脅他,既然如此,就說明池州就是這兩天發(fā)現(xiàn)的。 多半就是他和程長夜去縣里趕火車的時候,那時候天黑了,他實在沒想到池州會藏在那附近。 難道真的要把五千塊錢給了池州,不行,這個想法一出就被池遲自己給否認了,池州那樣的人,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今天給了,只能把他養(yǎng)的胃口更大,以后總有他們掏不出來的一天。 池遲匆匆忙忙的站起身,不行,他得去找程長夜,池遲心里亂哄哄的,立馬就要沖出去找人。 池遲剛走到門口,程長夜恰好進來,看著他一臉慌慌張張的,忙開口,“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別怕,我在呢?!?/br> 說著程長夜拉著他進了屋,池遲實在是有些緊張,緩了一下才開口,“池州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了?!?/br> 說著慌慌張張的把今天的事給程長夜細細的說了一遍,他有些緊張的看著程長夜,“怎么辦,咱們肯定不能把錢給他吧,不然,以后…” “別怕,別怕?!背涕L夜摩挲著池遲的背,一下一下的輕聲安撫著,“我有辦法,沒事的?!?/br> 聽著程長夜這么說,池遲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他簡直是毫無理由,毫無條件的相信著程長夜。 池遲巴巴的看著他,程長夜這才開口,“今天周小妹來找我了,昨晚他給我說最近黑市里有一批rou票不對勁兒,你還記得嗎?” 看著池遲點了點頭,程長夜才接著開口,“就是這批rou票,之前供銷社的主任也給我送了一張,說是不夠了去找他,他有門路。” “今天我想起來這件事,就拿著那張票去找了周小妹,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張票和正常的rou票有點不一樣。” 池遲有些震驚的看他,“不一樣,難道是假的?” 既然和正常的rou票不一樣,那肯定就是假的了,不過既然是人家主任給的,那怎么可能有假? 程長夜看出了池遲的疑惑,開口解釋,“既然主任人家手里的票都是假的,說明這些票已經(jīng)傳開不短的時間了?!?/br> “周小妹之前就有點懷疑,直到前段時間,他在黑市上撞見了給人換rou票的人?!?/br> 程長夜的話頓在這里,定定的看著池遲,池遲突然反應(yīng)過來,“是池州?” 看著程長夜點了點頭,池遲愣愣的開口,“他怎么敢,這可是要被抓去勞改的?!?/br> “為了錢,怕是沒有什么不敢的?!?/br> “那…”池遲看著程長夜,等著他繼續(xù)開口。 程長夜想著接著說,“既然他要五千,你先拖拖拉拉的給上他五百?!?/br> “周小妹最近一直都有讓人盯著他,他最近花錢大手大腳的,手里頭多半是沒有錢了,他一拿了錢,肯定得去重新倒騰一批rou票去?!?/br> 池遲點了點頭,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疑惑的開口,“不過,周小妹他不是現(xiàn)在還和你開廠子呢嗎?怎么還會關(guān)心這些事?!?/br> 程長夜聽著笑了一下,“他現(xiàn)在努力賺了錢,心里也有了點底氣,鄭敏敏的奶奶不是在咱們這里當(dāng)官了嗎?黑市這種邊邊角角的地方,恐怕是不容易顧上,周小妹這不就想著討好人家呢嗎?” 池遲這才點了點頭,事情安排好,他心里有了數(shù),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他剛才心里都要慌死了,要是真的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那程長夜怎么辦,他們好不容易辦了廠子,要是被池州這么容易毀了,他真的會心疼死。 池州一路心情好的回了牛二妮家,現(xiàn)在這個家里對他的態(tài)度可是不一樣了。 牛二妮看著他回來,臉上有些憤憤不平,但到底開了口問他,“飯做好了,吃嗎?” 池州驕矜的點了點頭,農(nóng)家人的粗茶淡飯,也可以勉強一吃吧,到底是比不上人家城里做的。 牛二妮看出了他的鄙視,有些恨恨的咬了咬牙,但到底沒說什么。 程長明一臉郁色的從自己房子里出來,一見池州,整個人猙獰起來,沖到池州的面前,拽著他的領(lǐng)子,整個人像是陷入了癲狂一樣。 “池州,你他媽還敢回來?” 池州臉上還能帶著笑,伸手把程長明的手指往開掰,“程長明,你是真的準備下一次,一點rou票都拿不到了是嗎?” 程長明憋著氣,不說話,但到底松了手指,池州冷哼了一聲,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這鄉(xiāng)下人的氣息都快要沾到他的身上了。 “行了,我才不想和你們一起吃,一會兒給我送到房里來吧。”說著池州轉(zhuǎn)身進了最大的屋。 現(xiàn)在那個見不到天光的窄屋已經(jīng)是牛二妮和程長初一起擠著了,牛二妮不舍得委屈大兒子,那就只好委屈自己和小兒子了。 程長明要是眼睛里有刀子,憑著他現(xiàn)在的這種看法,只怕池州的后背上插滿了刀。 看著池州進去,牛二妮終于忍不住往地上啐了一口,“他算個什么玩意,要不是耍手段搶了我兒子的位置,哪里輪得到他張狂成這樣?!?/br> 話是這么說的,牛二妮嘴上喊得兇,實際上聲音都壓低了不少,現(xiàn)在程長明都靠著池州才能每個月拿上那么一點點rou票,要是徹底得罪了池州,他們家的日子,恐怕就更加過不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