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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完,顧千荷將信封倒過來,里面掉出6枚御守。 “看來叛徒被清理掉了呢,”顧千荷笑笑,放下手中的信紙,“話說回來,這補償未免小氣了些吧,膽子小一點的審神者估計嚇都要嚇死了還只給這么點補償?!?/br> 骨喰面無表情地聽著自家嬸嬸吐槽,隨后又道:“您的桌子上有一個黑色的盒子,盒子上的標簽上寫著‘審神者大人親啟’,您要去看看嗎?” “嗯?那就去看看吧?!鳖櫱Ш勺雷由蠜]放過黑色的盒子,就算真的是她隨手放著然后忘記的,也不可能有一個這樣的標簽。那就只能是時之政/府送來的了。補償是隨信附贈,那么放在這樣一個盒子里的東西,絕對不是凡物。 一如顧千荷所料,盒子里是時之政/府反饋來的消息,意在交代情報。內jian已經被處置掉了,但領頭的那位逃走了,或者說是被接走的,被付喪神狀態(tài)的敵人接走的,時間大概是午夜時分。回想起晚上點著十幾支蠟燭照得燈火通明的房間里突然逸散開隨后卻迅速消散的黑氣,顧千荷便肯定了,那把壓切長谷部仍然與他的審神者保有聯系。 這或許會成為一個突破口。顧千荷想。 隨后,時之政/府又表示,那個叛逃的名為“忠治”的男性高層在把總部攪得一團糟卻差點被反殺,雖說被他逃了,但是他走之前大放厥詞叨逼叨說了一大串他的計劃。比如什么讓刀劍男士和時間溯行軍相愛相殺、啊呸,你死我活然后坐收漁翁之利啦,什么把審神者轉化成更接近溯行軍的怪物并以此影響其刀劍付喪神啊什么的,說了個八九不離十,然后仰天大笑著走了。 顧千荷嘴角抽搐,對這位忠治先生的智商感到擔憂。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有這么弱智的反派的嗎???要不是身居高位藏得深加上出其不意,怕不是要出師未捷身先死吼! 不過轉念一想,轉化審神者的話,那些出現在戰(zhàn)場上的黑暗付喪神的主人就是那位了子小姐了。時間過去這么久了,也不知道那位了子小姐境況如何,無論是清醒地看著自己不受控制地做出這些事情,還是失去神智單純地作為他人爭權奪利的工具,大概都是生不如死吧。但求她不要一心以死謝罪—— 如果還能救回來的話。 被轉化的只有一位,那么后續(xù)遇襲被抓生死不明的就難說了。進來陸續(xù)遇襲的審神者都是全員碎刀,那么失去了刀劍付喪神的審神者能有什么用處呢?聯想到明明每日被神刀包圍驅邪、時不時就要被江逐月天糊臉,周身黑氣卻會在稍稍淡去之后又迅速濃郁起來的那把壓切長谷部... 那些失蹤的審神者,怕是被做了花肥養(yǎng)料了。 顧千荷將長長的密信收好,隨后將視線放在了靜靜躺在盒子里的印章上。章是時之政/府的圖樣,卻在四方的圖章右下角處留著一個圓形的圖案。 那是她家的族徽。 作為少有的傳承至今的優(yōu)秀古式家族,她家的權勢挺大,家里出來的子弟也被庇蔭著,這在國內不奇怪,但放在這里—— 顧千荷嘴角掛著玩味的笑容,看來時之政/府還真是下了血本。這印章本是對聘請審神者成為“工作人員”,涉入更深的層次可以獲得更多的信息的授權證明,卻又在其中加入她的族徽,以此表示顧千荷并不會從此就屬于時之政/府、完全為他們工作,可不是下了血本嗎。享受著更好的福利,又不需要簽下像是賣身契一樣的合約,想來除了她自己做的這些,她家從政的叔父長兄也“仗勢欺人”了一波吧。 不過...這感覺還不賴。 她面上掛著笑容出了房間。 這個印章可謂是及時雨了,有了這個,之前知情不報扣留關鍵線索壓切長谷部的事情就沒人可以追究了,不然她還只能慢慢自己去查,可不像現在能夠借著時之政/府的力量去追查了,省了不少麻煩呢。 不過——不是現在。顧千荷凝視著那個房間的紙拉門,許久之后轉身離去。 還有一個線索沒找到,在此之前,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作者有話要說: 晚了兩天,我的鍋[土下座] 星期四去我們這個小破二點五線城市唯一的冰場滑冰去了,第一次滑冰的我很愉快的摔了一跤,屁股可疼了,到現在都疼,醫(yī)生讓趴著都疼,一度覺得自己要癱瘓。反觀和我一起去的閨蜜,上冰第二圈就開始起飛,怕不是花滑國家隊的[手黃再]由此可見我不光身體奇差,還把所有該加在健康上的點數都加在了作死上,點滿了作死等級,旁友們千萬不要瞎幾把滑冰,滑穩(wěn)之前都不要浪TVT 今天碼字的時候,親友問我我這篇文打的風格是什么,我說輕松,她又問我,既然是輕松,為什么要搞得像柯南一樣弄一堆糾結又不懸疑的劇情,我...無言以對_(:з」∠)_那我還能怎么辦啊,除了寫完還能怎么辦啊,要輕松的話等我完結這一篇存白月的稿的時候我輕松治愈一點可以不啦_(:з」∠)_ 第40章 止戈散馬的抄寫并背誦全文(四) “有結果了?”顧千荷坐在會客室里,對著剛剛開門進入室內的奈緒道。 “是,已經確定大致方位了,馬上就會派人過去查看。上面的意思是讓我們只負責處理被侵蝕的刀劍,其他的一概不用我們管?!毖韵轮饩褪牵俏辉斐僧斚戮置娴娜f惡之源忠治先生的相關事宜只由高層出手處理,他們審神者們沒有權力過問,更沒有權力插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