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的水已經(jīng)冷了，周彧重新放了水，抱著癱軟的陸可一起躺了進去。

    陸可垂著腦袋，整個人毫無生氣。

    周彧輕摸她鬢角濕潤卷曲的頭發(fā)，手伸到下面輕輕探進陸可身體。陸可身體一緊。

    “放松，摳出來會舒服一點?！敝軓橇宋羌珙^此刻猙獰的傷口，手指一點一點摳出里面的jingye，幫她清理。

    “所以，你買禮服是用來做什么？”周彧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

    在他的印象中，周寧每周都各種派對，但是陸可根本沒有穿禮服的場景。

    陸可吸了下鼻子，開口的聲音有些沙啞：“學(xué)校有18歲成人晚會?！?/br>
    周彧停下動作，“什么時候？”

    “下下周四，我跟你提過的。”

    “嗯?！敝軓愿欣⒕?，猶豫了一下就道歉：“抱歉，我..”

    “不用抱歉，”陸可干笑一聲，打斷他，“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以為是我援交賺來的錢，是嗎？在你眼里，我不配穿漂亮昂貴的衣服，我不配有錢。哪怕在法律上我是周家的人，但我跟你們也是有區(qū)別的?！?/br>
    陸可低頭看著水下兩人交迭的雙腿，眼睛都不眨。因為一眨，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周寧…她也要參加的吧，如果你今天在店里遇到的是她，你會問她哪來的錢嗎？”眼淚蓄得太多，啪嗒啪嗒往水面掉，陸可聲音哽咽，“說到底，你心里覺得我就是窮、臟?？墒牵阌直任腋蓛舻侥睦锶?？你不是嫖客的話，怎么會買到我的身體？！”

    周彧聽完這話，心臟像是被人攥了一下。他有那么一絲被拆穿的惱羞成怒，“你這話什么意思？”

    陸可擦掉眼淚，眼神里冷漠，“我的意思是，我現(xiàn)在不想賣給你了。”

    周彧皺起眉頭。

    自己不是沒有過糾結(jié)，他們之間尷尬的關(guān)系結(jié)束的越早越好。但是也許是在兩人關(guān)系之間他的主導(dǎo)地位太過優(yōu)越，他自信地以為可以很好的掌控好，所以就這樣享受她的rou體、持續(xù)這樣禁忌刺激的關(guān)系，等他覺得差不多了再說結(jié)束就好了。

    但是，周彧從來沒想過她會是那個先叫停的人。

    “你要分手？”

    他們之間稱得上是分手嗎？

    陸可握緊雙手，一咬牙，“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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