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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弋,你喝多了。”這些話,他怕柯弋清醒的時候會帶他去洗腦。 “我沒喝多。”柯弋否定。 “……” 說沒喝多的都是醉鬼,他過來的路上就耽擱了將近半個小時,看桌上這些空酒瓶,有不少應(yīng)當(dāng)都是柯弋一個人坐在這里喝掉的。 時間將近凌晨兩點,老板起身通知他們店里快要打烊了,越文柏后來學(xué)乖了,沒沾幾口酒。 他看見柯弋面前又空了一輪酒瓶,不放心道,“要不我給夏名薇打個電話,讓她現(xiàn)在過來接你吧?!?/br> 柯弋沒有接話,將自己的手機(jī)拿出來翻到了一個號碼上,然后遞給了越文柏。 “……這是?” 柯弋醉醺醺的低喃道,“……我要他,我要寧韞。” 第51章 等寧韞來接他 柯弋是真的喝多了,他已經(jīng)忘了男人早就不在家里,也忘了男人的手機(jī)正被他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他只知道,寧韞一定會過來接他的,還會擔(dān)憂他的身體會受到酒精損壞,為他熬煮上一碗醒酒湯。 越文柏接起他遞過來的手機(jī),神情復(fù)雜的問,“……還是別打擾他了吧?” 可眼前的醉鬼哪里還能聽懂他的話,越文柏?zé)o奈之下給寧韞撥了一個電話,電話剛撥過去,來電鈴聲就在附近響起,他還以為是自己也喝多了。 他掛斷電話,鈴聲就停止了,他又撥了個電話,最后終于確定聲音的來源在柯弋的身上。 越文柏:…… 老板從柜臺前起身開始收拾桌子了,越文柏尋思著兄弟一場,他總不能把柯弋一個人丟在外面。 “……他過來沒有?”柯弋抬起被酒氣熏紅的俊臉問。 “他不會來了?!痹轿陌毓硎股癫畹恼f了句,又繼續(xù)大實話道,“真搞不懂你,好端端的結(jié)束了,他跟你也不沾親不帶故的,真沒必要過來接你?!?/br> 現(xiàn)在越文柏就是仗著柯弋聽不懂他說的話,為所欲為。 雖說在感情里自己受挫過七七四十九回,但是越文柏特別好為人師,他把柯弋?dāng)v扶起來,嘆了口氣,“你喊我出來喝酒,我還以為有十個八個meimei呢,結(jié)果就光聽你在這里苦大仇深了,你啊,從此以后也別想了,你反正沒打算和他一起好好過,還想他做什么,這不是成心添堵嗎?” 柯弋一把推開了他,嘴里小聲嘀咕著,“……我要等他?!?/br> 相處的這幾個月時間里,他向男人提出的所有要求,都會得到滿足,從未出過紕漏。 他能分辨出,剛才來的人不是寧韞。 越文柏一臉懵,昨晚還和他說的那么篤定,今天這又是玩的哪一出?他嚴(yán)重懷疑柯弋人格分裂。 店主問,“他到底走不走???” “走走,這就走?!?/br> 越文柏拉拉扯扯的終于帶著柯弋走到了門口,整得跟個為兒子cao碎心的老父親似的,還好學(xué)校外面的賓館不少,越文柏找了家就近的,擱外面看環(huán)境還不錯,他扶著柯弋走進(jìn)去。 前臺站著一個年輕的小姑娘,看他們的眼神都帶勾。 “有雙人床嗎?”越文柏問。 “只剩大床房了?!毙」媚飭?,“你們要嗎?” “……” 柯弋低著頭埋在他身上喚著“寧韞”,小姑娘也沒聽清楚,探究的眼神愈發(fā)曖昧,越文柏覺得自己一世英名毀于一旦。 “行行行,來兩間?!?/br> “噢?!彼坪踹€有點失落的語氣。 越文柏出門必帶身份證,他擱柯弋身上摸了一圈,沒摸著,只摸到了一串鑰匙。 小姑娘說,“現(xiàn)在管的嚴(yán),沒身份證不行?!?/br> “……” 越文柏感覺自己還不如擱宿舍樓底下和阿姨一起聊夕陽紅,關(guān)鍵是他去過一次寧韞的家,知道在哪里。 和柯弋喝酒,真的是廢命。 柯弋個子高體重也不輕,他一路上氣喘吁吁,好不容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用鑰匙將門打開,他還沒坐下來歇口氣就被震驚到了。 “靠?!痹轿陌乜殳偭恕?/br> 客廳里壓根就沒有落腳的地方,難以想象不久前發(fā)生過什么。 還好臥室是干凈的,他把柯弋丟進(jìn)房間里,自己站在滿地粘膩的客廳里,處.女座就是有這點不好,他記得那時過來屋子里都是干凈整潔的。 他倒也不愚蠢,想來昨晚柯弋突然離場,肯定是去找寧韞了。 越文柏覺得自己今天真是擱巴黎圣母院里跑出來的,純純的冤種。 廢了兩個小時的功夫,他終于把屋里收拾干凈,腰差點沒給累斷了,他本來就是理工生,平時不是抽煙喝酒就是坐在電腦前,做完這一切后,他往沙發(fā)上一倒,再也不想動彈了。 也許是因為床褥里還殘留著屬于男人的氣息,淡淡的薄荷味道縈繞在鼻息間,柯弋睡得很沉。 以往他都是將男人抱在懷里入睡的,由于體型的差異,男人清瘦的能被他完全的籠在自己的軀體里,姿態(tài)親昵得就仿佛他們成為了密不可分的共生體。 在熟睡中,他下意識的將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身側(cè)。 是空的,他還未醒過來,用手臂探了探,發(fā)現(xiàn)旁邊仍舊是空著的,床上除了他再無旁人。 他忽得睜開了眼,屋內(nèi)的床頭燈沒有亮起,映入眼簾是寂靜的黑暗。 平日里他和寧韞一同睡覺,屋子里都會亮著一盞床頭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