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頁
書迷正在閱讀:小兒科(SC 1V1 H)、你說不穿褲子【短篇集】、虛假戀愛攻略(女騙子,np)、風(fēng)搖翠竹(1v1 sc 青梅竹馬)、黑手黨和人質(zhì)(sm,捆綁)、藏嬌(SC,金絲雀)、昭昭薦櫻辰、內(nèi)宅二三事(女主男奴,np,sm)、白眼狼,我不愛你了(快穿)、別碰我meimei
“坐下吧,別這么橫眉怒目的,你不吃,孩子還要吃呢?!?/br> “你他媽的是不是要瘋?拿我開玩笑開上癮了?” “我說的是西涼,不是你說的西涼還是個孩子?”葛秀夫沖著他笑:“你以為我說的是什么?” 傅燕云嘆了一聲:“我把我方才的話收回,不是你要瘋,你沒問題,是我要瘋了?!?/br> 傅西涼聽著他們的談話,聽得似懂非懂??纯锤鹦惴?,又仔細(xì)的看了看傅燕云,他最后問葛秀夫:“你是不是又在取笑燕云?” 輕輕拍了拍葛秀夫的手背,他說:“不要這樣?!?/br> 葛秀夫凝視著傅西涼,見他直直的望著自己,是以著很認(rèn)真的態(tài)度,對自己講正經(jīng)事。 一翻腕子握住了傅西涼的手,他笑微微的放輕了聲音:“好,男朋友發(fā)了話,我當(dāng)然要聽?!比缓笈ゎ^對著傅燕云說道:“饒了你了,坐下吧?!?/br> 傅燕云就近坐下了,和傅西涼分列在了葛秀夫的左右。疲憊的撩了對面的傅西涼一眼,他心中有些感觸,沒想到這個弟弟還能在葛秀夫面前回護(hù)自己。 他這些天動輒便和葛秀夫互相損一通,有時候幾乎要吵起來。傅西涼一直是“不關(guān)己事不開口”,偶爾看看他們,神情也類似是在看耍猴,純粹只是瞧熱鬧。 葛秀夫自己開了白蘭地,又給傅西涼開了一瓶香檳。倒了半杯白蘭地放到傅燕云面前,他說:“今晚高興,你陪我喝?!?/br> 傅燕云端起杯子就灌了一大口。 “慢點(diǎn)兒喝,”葛秀夫很細(xì)致的傾斜酒瓶,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自己什么酒量,自己不知道嗎?” “一醉解千愁?!?/br> “要愁也是我愁,你罵完了我就夾著尾巴逃到我身后去了,你愁什么?” 傅燕云仰頭又喝了一口:“是不是我在太平洋飯店錯罵了你一頓,這輩子在你這里都抬不起頭?” “換了別人,自然是的。不過你和別人不一樣,我對你總要法外開恩、網(wǎng)開一面?!闭f到這里,他對著傅燕云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啊,可憐見兒的,這八天也不容易?!?/br> 傅燕云聽到這里,端起酒杯灌了第三口。葛秀夫見了,對傅西涼說:“讓你哥哥別只喝酒,也吃點(diǎn)菜?!?/br> 傅西涼抬眼望向葛秀夫:“他聽見了,不用我說?!?/br> “他聽見是他聽見,你說是你說?!彼麑Ω滴鳑鲂α诵Γ骸坝行┰挘退闼犚娏?,就算他早知道,該說的你也要說。這不叫廢話,這是關(guān)懷?!?/br> 傅西涼問傅燕云:“他說得對嗎?” 傅燕云猶豫了一下,隨即點(diǎn)了頭:“對?!?/br> “那你別只喝酒,也吃點(diǎn)菜?!?/br> 傅燕云什么都不想吃,但又舍不得放過弟弟這句話,于是抄起筷子,夾了一點(diǎn)菜絲送進(jìn)嘴里,沒吃出味兒來,也不知道是什么菜。 葛秀夫也吃了一口,然后伸手拍了拍傅燕云的肩膀:“對不住,老弟,我有點(diǎn)亢奮,每次做成了一件事之后,我都會亢奮,我都想痛痛快快的大玩一場,但你這里沒什么可玩的,我這些天又不便出門,沒辦法,只好玩你。不能玩西涼,西涼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欺負(fù)他,而且也怕他打我。如果他打了我,我勢必要還手,如果我還了手,你作為西涼的狗腿子,一定要幫他打我。你倆一起上陣,我肯定不是對手。我犯不上為了個玩去挨頓好打?!?/br> “呵,你倒是坦誠得很?!?/br> “我又沒藏什么壞心眼兒,為什么不坦誠?” 傅燕云把酒杯往桌上一頓:“老兄,你已經(jīng)壞得冒泡了?!?/br> “不至于吧?我一直認(rèn)為我對你還可以,就算要罵我,也輪不到你先來?!彼肓讼?,隨即噗嗤一笑:“現(xiàn)在打頭陣的,應(yīng)該是那個什么琉璃彩。哎,你看沒看過琉璃彩的戲?” “沒看過,我不懂戲?!?/br> “哪天去瞧瞧他?” “絕不,我沒臉見這個人。” “他要恨也是恨我,和你沒關(guān)系。” “那也不去,我沒那個興趣?!?/br> 葛秀夫轉(zhuǎn)了個方向:“西涼,你要不要——” 傅燕云又重重的一頓酒杯:“敢?” 傅西涼舉起一只彩色玻璃杯,對著燈光仔細(xì)看它的顏色與光影——他原來都不知道燕云家里還有這么漂亮的杯子。 葛秀夫和傅燕云在一旁嗡嗡的說著什么,他無意去聽,也不感興趣。他只要他們兩個坐在自己身邊就好,很多時候,他只是喜歡看見他們,看見了就夠了。 * * 葛秀夫和傅燕云從頭嗡嗡到尾。 傅燕云喝了大半杯酒,以及一碗熱湯。傅西涼則是一直在欣賞那只杯子,基本沒吃什么。 將半醉的葛秀夫架進(jìn)了那間臥室里,傅燕云把他往床上一搡,然后原地轉(zhuǎn)了一圈,暫時拿這間臥室也沒辦法,只端走了床頭那盤子將要腐爛的枇杷皮,再彎腰把地上的幾只襪子撿起來,走了出去。 把這兩樣處理了,他回了自己的臥室,一進(jìn)門就感覺是進(jìn)入了另一個世界。 這個世界整潔,清靜,他弟弟長條條的趴在床上擺弄玻璃杯,連趴都趴得那么規(guī)矩。 翻出一套潔凈的汗衫短褲,他沐浴更衣,也上了床。 傅西涼翻了個身,房內(nèi)的吊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他把玻璃杯舉向了床頭那盞壁燈,隔著杯子看那彩光:“你又吐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