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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狼,我不愛你了(快穿) 第196節(jié)

    等蘇敬發(fā)完瘋,呆呆的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fā),目無焦距的看著前方被自己撕破的帷幔,安樺又是之前那個好師兄了,對師弟關(guān)心的道:“早點睡覺,早睡早起身體好?!?/br>
    蘇敬充耳未聞,理都不理。

    安樺也不在意,轉(zhuǎn)身出去了。

    兩人藏身的地方是一處民居,這屋子的原主人出遠(yuǎn)門去了,屋子暫時空閑了下來,沒有人居住,兩人便悄悄躲在這里,躲著外面陰木府搜查他們的人手。

    因為這處民居很久沒人居住了,自然就不會有人開火做飯,安樺不能開火做飯,會引來懷疑的,他只能悄悄出去采買干糧。

    安樺出門之后,發(fā)呆出神的蘇敬才表情活泛起來,他死死的瞪著安樺剛剛走出去的大門口,眼睛都泛紅絲了,表情猙獰又扭曲,恨聲道:“蘇!安!樺!”

    他深吸一口氣,自己運轉(zhuǎn)了一下身內(nèi)少得可憐的內(nèi)力,心中越發(fā)怨懟憤恨了。

    憑什么玄陽宗被滅門時,蘇安樺能躲在外面逃過一劫?而他卻落得個父母雙亡,功力被散的下場?

    蘇敬完全忘記了是自己的師兄冒死將他從陰木府手中救出來的,他只記得自己被害得如此悲慘,安樺卻完好無損,還想搶走屬于他的掌門之位。

    現(xiàn)在安樺在他心中的仇恨值排名都快比陰木府高了。

    蘇敬起身打算離開這里,他不想和安樺待在一起,他要單獨離開,想辦法恢復(fù)功力,然后打出玄陽宗少掌門的旗號招攬新的門人,對抗陰木府,報仇雪恨,重建玄陽宗。

    待他重現(xiàn)玄陽宗的輝煌之后,世人會知道,他蘇敬才是玄陽宗掌門,他才是玄陽宗最偉大的掌門。

    蘇安樺名聲比他強(qiáng),都是浪得虛名罷了,他蘇敬比蘇安樺更強(qiáng),更厲害,只是他低調(diào)不說,才顯得名聲不如蘇安樺的。

    蘇敬越安慰自己,就越覺得自己是對的,達(dá)到了自欺欺人的最高境界。

    他踏出了安全的藏身之地,一點也沒有謹(jǐn)慎之心,滿腦子還想著自己重建玄陽宗,成為受人敬仰的蘇掌門之后,世人如何敬仰自己,就連蘇安樺,也要腆著臉求他原諒,承認(rèn)自己遠(yuǎn)不如他。

    越想他越覺得美滋滋,臉上忍不住露出癡癡的笑容。

    蘇敬忽視了自己已經(jīng)走到了熱鬧的街上,而不遠(yuǎn)處的另一條街上,就有幾個身穿陰木府弟子服的門人正在四處搜查。

    沒能及時躲避的蘇敬,很快就被陰木府的人給發(fā)現(xiàn)了。

    “是逃走蘇敬!快抓住他!”

    那一隊陰木府的弟子立刻朝蘇敬包抄過來。

    回過神來的蘇敬嚇得拔腿就跑,但功力盡失的他根本跑不過這些陰木府的弟子。

    第184章 仁義大師兄[03]

    安樺買了干糧回來之后, 發(fā)現(xiàn)屋子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

    屋子里并無打斗痕跡,顯然蘇敬是自己離開的。

    他看著還有些凌亂的床鋪微微皺眉,并沒有去尋找蘇敬的打算。

    安樺對這次的任務(wù)不太好拿捏分寸, 對蘇敬此人,原主有怨恨也有感情,原主的心愿里, 一個字也沒有提及要向蘇敬復(fù)仇。

    若說原主對蘇敬沒有仇恨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妻兒都死在蘇敬手上,連尸身都未能保全,死后不得安寧。此等深仇大恨,怎能忘卻?

    可是原主又是個記恩的人,對蘇父蘇母的養(yǎng)育之恩從來未曾忘卻, 蘇父蘇母的恩情他愿以死相報。

    蘇父蘇母已死, 蘇敬作為他們的遺孤,自然就成了原主的報恩對象,再加上從來一起長大的兄弟情分,也難怪在遇到生死危機(jī)的情況下,原主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拼命護(hù)著蘇敬這個師弟。

    安樺甚至可以確定, 若是被害得下場凄涼的僅僅只有原主一人, 他的妻兒沒有被蘇敬所殺, 只怕原主死在蘇敬手上, 也未必會恨上蘇敬,頂多是心寒心涼,卻絕不會怨恨。

    像原主這樣心地善良知恩圖報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實在是好猜得很, 無非是覺得若是沒有蘇父收養(yǎng)他, 他根本活不到這么大, 死在蘇敬手上,就當(dāng)是把命還給蘇敬了。

    原主對自己的性命不在乎,對妻兒性命卻是極為在乎的。而且欠蘇家的是他,不是他的妻兒。

    就算原主一家三口下場凄慘如斯,原主對蘇敬心中生了恨意,也依舊念著蘇父蘇母的恩情,矛盾不已,不愿向恩人之子舉起復(fù)仇的屠刀。

    因此原主向安樺提出的心愿中,只字不提蘇敬,只說想為蘇父蘇母和死去同門報仇,想要復(fù)興玄陽宗,想要還江湖一個朗朗乾坤。

    既然原主的心愿里沒有蘇敬,安樺也不打算在蘇敬這個恩將仇報的白眼狼身上浪費什么精力。

    反正沒了無私奉獻(xiàn)的原主,蘇敬功力盡散,哪有什么出頭之日?

    安樺悄悄離開了這處民居,暗中聯(lián)系上其他玄陽宗滅門時在外歷練僥幸逃過一劫的玄陽宗門人弟子。

    這些逃過一劫的門人弟子數(shù)量并不算多,因陰木府的大肆捕殺,有的人不幸被抓遇難,也有的人害怕陰木府?dāng)夭莩[姓埋名不敢聯(lián)系安樺,偌大一個玄陽宗,僅剩寥寥十幾人還能與安樺取得聯(lián)系。

    安樺將這十幾個門人都召集起來,發(fā)現(xiàn)全都是眼熟的內(nèi)門弟子,想來不是沒有在外歷練的外門弟子幸存下來,而是外門弟子忠心不如內(nèi)門弟子,即使看到他的聯(lián)絡(luò)暗記也不敢回應(yīng)。

    “大師兄,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大師兄,掌門他們……”

    “大師兄,我們這么多人聚集在這里,會不會被陰木府的人發(fā)現(xiàn)?”

    所有人都仿佛找到主心骨般圍住安樺,表達(dá)著自己內(nèi)心的擔(dān)憂和激動。

    安樺安撫他們道:“你們不用怕,一切有師兄在。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我們現(xiàn)在還是很安全的,這座小鎮(zhèn)已經(jīng)被陰木府的人搜查過了一遍,他們暫時不會重復(fù)搜查。而且我也派人盯著陰木府的動向,一旦陰木府有所異動,我會帶你們立刻轉(zhuǎn)移的?!?/br>
    在聽到安全有所保障,這些內(nèi)門弟子們一個個都松了口氣。

    他們雖然對玄陽宗比較忠心,也愿意跟隨安樺一起重建玄陽宗,向陰木府復(fù)仇,但卻不希望剛開始就被陰木府給一網(wǎng)打盡了。

    安樺有條不紊的安排他們接下來的行動,這十幾個內(nèi)門弟子,實力個個都不如他,雖然也算是精英弟子,但在年輕一輩中還行,對上陰木府那些老一輩強(qiáng)者,就力有未逮了。

    所以安樺壓根就沒想過讓這些玄陽宗的有生力量去跟陰木府的高手拼命,只是派他們做一些比較安全的重建準(zhǔn)備,比如奪回玄陽宗的資產(chǎn),不必?fù)?jù)守,只要拿到足夠的重建資金即可。

    這個世界的武道層次不算低,真正的武道強(qiáng)者,以一人敵一門派都很正常,就如同原本命運軌跡中能以一人之力對抗整個江湖諸多門派的原主。

    原主在獲得上古傳承后,孤身殺上陰木府,完成復(fù)仇,又是憑借原主的赫赫威名震懾其他江湖勢力,才讓蘇敬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重建發(fā)展玄陽宗。

    原主都能做到的事情,安樺自然能做得更好。

    安樺既然決定要繼任玄陽宗掌門,光明正大的重建光復(fù)玄陽宗,自然不可能鬼鬼祟祟的行事。

    于是他提著原主的佩劍風(fēng)云,光明正大的殺上了陰木府的一個分壇。

    “轟!”

    安樺一腳踹開陰木府分壇的厚重大門,守門的陰木府弟子已經(jīng)倒在地上,咽喉一道紅線,了無生息。

    他一身雪白如云的玄陽宗弟子服,顯眼無比,毫無隱蔽身形之意,衣袂翩飛,身形一閃,便進(jìn)了分壇之內(nèi)。

    “什么人?居然敢擅闖陰木府分壇!”

    伴隨著這一聲厲喝的是疾射而來的無數(shù)支利箭。

    別說安樺穿著一身明顯的玄陽宗弟子服,就算他穿上了陰木府的弟子服,迎接他的也只會是刀劍利箭。

    “是玄陽宗余孽!殺!”

    安樺廣袖一卷,便將疾射而來的利箭卷了回去,許多弓箭手慘叫著倒了下去。

    他腳下一蹬,整個人如離弦之箭沖入了陰木府門人之中,如一泓秋水般的長劍在他手中揮舞出無數(shù)道劍影,圍攻他的陰木府門人如被割的稻草般倒了一地,死因皆是咽喉一道紅線,連血跡都不見多少。

    如此快劍,屠殺陰木府分壇的的門人,無論是底層普通弟子還是精英長老,皆是一劍,無甚區(qū)別,令人驚恐萬分。

    “他是玄陽宗的風(fēng)云劍客!”

    “六長老死了!被他殺了!風(fēng)云劍客怎么可能這么強(qiáng)?”

    陰木府的人驚恐萬狀,在負(fù)責(zé)這處分壇的六長老一死,剩下的門人都驚慌的作鳥獸散了。

    在他們看來,風(fēng)云劍客蘇安樺只是一年輕小輩,江湖上的后起之秀,陰木府的六長老可是老一輩的武功高手,居然在他劍下連一招都撐不過。

    差距大成這樣,誰還有勇氣繼續(xù)這么一個殺神作戰(zhàn)?

    安樺存了立威的心思,自然不肯放過這些逃跑的陰木府門人。

    陰木府的人,除了老弱婦孺可能有無辜之人,但凡青壯好手,沒一個是無辜的。因為陰木府是魔道門派,這個世界的魔道門派可不是簡單的因修煉方式不是主流被排斥才淪為魔道的,而是因為魔道門派的修煉功法,確實邪門可怕。

    例如陰木府的正統(tǒng)功法就是一種名為‘陰木功’的功法,修煉陰木功,是必須要吸食活人血液才行。

    但凡將陰木功練入門的人,都最起碼吸食死了一個人。

    所以安樺盯著那些修煉了陰木功的人殺,幾乎可以確定,每一個都是該殺之人,不會波及無辜。

    在解決掉了陰木府分壇之后,安樺搜刮走了分壇里一切有價值的東西,畢竟他還要重建玄陽宗,那些愿意追隨他的師弟師妹也需要錢養(yǎng),自然要雁過拔毛。

    僅憑他一人,分身乏術(shù),打下來的陰木府分壇守不了,也就沒有多逗留,帶上能帶上的東西,離開了已經(jīng)空無一人的陰木府分壇。

    本來還應(yīng)該放把火,防止陰木府卷土重來的。

    但安樺自信憑自己的本事可以快速解決掉陰木府,陰木府也絕無卷土重來的機(jī)會,陰木府分壇遲早會成為玄陽宗分壇,所以他為什么要燒自己的房子?

    安樺剛離開,就有聽到動靜的人忍不住進(jìn)去看看情況,然后震驚無比的發(fā)現(xiàn),整個陰木府分壇都被滅了,無一活口。

    消息轟然傳開,震動整個江湖,一如之前玄陽宗滅門一事。

    之前玄陽宗被實力相當(dāng)?shù)年幠靖o滅門了,這個消息震動整個江湖。

    現(xiàn)在陰木府的分壇被玄陽宗當(dāng)代首席大弟子風(fēng)云劍客蘇安樺,孤身一人一劍給滅了,這個消息同樣令人無比震撼。

    因為陰木府滅門玄陽宗,是靠內(nèi)應(yīng)和下毒,使的不是正當(dāng)手段,令人鄙夷不屑。

    而安樺滅掉陰木府的分壇,卻是實打?qū)嵉谋臼?,靠武功高?qiáng)殺上門去的。

    陰木府總部,陰木府府主看著被送到自己面前來的六長老尸體,驚怒交加,質(zhì)問道:“確定只有蘇安樺一個兇手?”

    “是,府主,有人親眼目睹蘇安樺孤身一人提著劍殺進(jìn)分壇的,事后也僅有他一人走出分壇大門?!?/br>
    陰木府府主臉色鐵青,也遲遲未開口下令追殺安樺這個兇手,他只死死的盯著六長老咽喉處那一點仿佛是用朱筆畫上去的一道紅痕。

    他很清楚,那不是什么畫上去的紅痕,而是一柄快到極致的劍刺出來的致命傷口,只因那一劍太快太鋒利,在殺了六長老之后,迅速拔出,竟是讓一絲血液也未曾滲出來,只有一道淡淡的切割開皮膚的紅痕。

    陰木府府主的心沉到了谷底,因為他腦子里復(fù)盤了一下六長老遇見的那致命一劍,他覺得自己很可能也躲不了。

    第185章 仁義大師兄[04]

    陰木府府主在發(fā)現(xiàn)蘇安樺的劍術(shù)如此高強(qiáng), 頓時打消了自己帶人去找回場子為六長老報仇的念頭。

    但陰木府分壇被滅,若是他沒有半點反應(yīng),只怕會威望盡失。

    陰木府府主沉吟片刻, 道:“玄陽宗掌門的那個兒子,叫蘇敬的那個小子,還活著嗎?”

    “府主, 按照您的吩咐, 蘇敬被關(guān)在地牢里,還活著?!?/br>
    陰木府府主點了點頭,他留著蘇敬這個玄陽宗掌門之子一直沒殺,就是打算拿蘇敬做誘餌釣出玄陽宗余孽。

    只是沒想到之前蘇敬還沒來得及從玄陽宗舊址轉(zhuǎn)移到陰木府總壇,就被蘇安樺給及時救了出去, 幸虧后來蘇敬不知什么原因沒有留在蘇安樺身邊, 陰木府門人又重新把他抓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