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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dú)占金枝(美食) 第186節(jié)

    她這是圖什么呀!好好的在京城享福不好嗎?偏偏跑到寶陵來,真是這輩子打從嫁人之后就沒再吃過這樣的苦頭了。

    姜老夫人紅著眼睛伸手擦了擦眼睛,恨恨的看著姜二夫人,道:“老二媳婦,你真是好狠的心,老婆子我可沒殺人!”

    正在狼吞虎咽吃飯的姜二夫人見她拭淚的動作卻是發(fā)出了一聲冷笑:“你少來那一套,當(dāng)年騙那一對主仆的事可是你親自示意我去做的,不然我好好的干嘛要去騙那一對主仆?”

    “胡說八道!”姜老夫人抬眼,死死的瞪向姜二夫人,“你自己騙的人偏還要把我拉下水……”

    “有沒有拉下水你我心里清楚。”對姜老夫人流著眼淚的可憐模樣,姜二夫人輕嗤了一聲,嗤之以鼻,“收了你那眼淚吧!這里沒有旁人,若不是你自己為了同人攀比要買那頭面,姜兆那些錢財(cái)足夠你花了!”

    看著姜老夫人頓變的臉色,姜二夫人心中有些莫名的暢快:她真是受夠這老婆子了。

    “聽說老夫人雖是個(gè)勛貴出身,奈何家里人不爭氣,幼時(shí)的苦吃的不少,甚至自己親自洗衣做飯倒夜香的事也做過?”姜二夫人捧著飯碗毫不客氣的開口嘲諷起了姜老夫人,“我娘家雖不是大富大貴,卻也是小家碧玉,沒做過這等子事,貪是貪了點(diǎn),卻到底還是個(gè)正常人,這一點(diǎn)比起老夫人你我還是自愧不如的?!?/br>
    幼時(shí)吃了不少苦,光一個(gè)門面的勛貴出身,姜老夫人嫁到姜家之后也沒好過多少,被人取笑的事時(shí)有發(fā)生。這一切也是一直到姜兆這個(gè)長子入朝為官才漸漸好起來的。

    “老夫人吃夠了苦頭,一朝得勢那便想辦法把過往丟掉的面子都要找回來?!苯蛉伺踔埻肟粗樕D變的姜老夫人冷笑,“吃要吃最好的,穿要穿最好的,日子也要過得最如意,甚至刻意撒潑打滾為難姜兆這個(gè)長子也不過是給人瞧,給人看的。故意作和折騰,看著姜兆無奈的為你忙前忙后,老夫人心里是真的痛快了吧!”

    過往受的苦,被人瞧不起的樣子仿佛也只有通過如今使勁折騰作妖,而且還能過的比旁人好的暢快找補(bǔ)回來了。

    姜老夫人可不是什么正常老夫人,身體沒毛病,心里頭毛病卻大了去了。

    這些姜二夫人以往當(dāng)然不是不知道,不過這些糟心事沒沾到自己身上,關(guān)她什么事。她又不是什么好人,做那些好事做什么?更何況老夫人折騰,他們還能拿好處,何樂而不為呢?

    再說這些事她心里明鏡似的清楚,姜家那兩個(gè)兄弟心里難道不清楚嗎?

    “當(dāng)年姜兆看上了四丫頭那胖丫頭的美人娘,為了抱得美人歸花費(fèi)了不少錢財(cái),老夫人不樂意了。”姜二夫人說道。

    姜家兄弟娶妻幾乎是前后腳的工夫,姜兆娶了胖丫頭的娘,姜家的老二和老三也緊跟著先后娶了,說起來這還是老夫人自己要的,畢竟有姜兆這個(gè)聽話兒子突然不“聽話”在前,就趕緊先下手為強(qiáng)定下來了。

    接連娶妻,姜家那老二老三又是個(gè)一點(diǎn)出息都沒有的,娶媳婦的錢也是姜兆的,說句難聽的,姜兆自己娶了一個(gè)媳婦,卻花了娶三個(gè)媳婦的錢。

    被這般接連來一通,家里自然空的差不多了。一連幾年都有些緊巴,她肚子率先有了姜輝,老三媳婦又有了姜煌和姜韶靈那一對龍鳳雙胎,之后才是胖丫頭的娘有了胖丫頭。

    連著娶媳婦生子,姜家是當(dāng)真沒有余錢了,姜兆也干脆將所有的錢財(cái)都擺到了老夫人面前一股腦兒的給了她。

    這下老夫人也明白,再怎么折騰,是當(dāng)真從姜兆身上榨不到余錢了。

    原本縮在姜家過兩年有仆婦伺候的“凄苦”日子倒也沒什么事,可惜的是姜老夫人難得得空出去走了走,而后便看到了幾個(gè)當(dāng)年的舊人。

    那些前朝勛貴夫人確實(shí)有些已經(jīng)倒在了前朝,可還是有不少成了兩朝勛貴之后。這樣兩朝富貴的家里自然是有余錢的,或許也不是刻意炫耀,而是人家夫人素日里本就是這么買東西的。

    那幾個(gè)夫人當(dāng)時(shí)帶著的是當(dāng)年長安城里最流行的整套翡翠寶石頭面:本就長相美麗氣質(zhì)不凡,被這翡翠頭面襯托的更似神仙仙子。老夫人看的心里酸水直泛,那種當(dāng)年被人指點(diǎn)的感覺似乎又來了。

    冷不防撞見了這幾位,身上穿著去年舊衣的老夫人心中一記咯噔:看著那幾個(gè)夫人朝自己矜持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淡然的從面前經(jīng)過,老夫人臉色陰沉的嚇人,她只記得回去之后老夫人便摔了兩套素日里最喜歡的瓷器。

    而后便是整日整夜的睡不安穩(wěn),發(fā)脾氣,整個(gè)姜家上下都成了老夫人的出氣對象。

    “那一對主仆就是那時(shí)候出現(xiàn)的,”姜二夫人笑著說道,看向姜老夫人,冷笑道,“他們周身帶了一萬兩的白銀,老夫人還記不記得?”

    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再者姜老夫人在姜家就是最大的,說一不二的,哪個(gè)媳婦敢忤逆她?于是在姜老夫人的授意下,她騙了人的錢財(cái),然后把人扔去了城郊的流民營里。

    不過再不是好人,也只是占占小便宜,像這種事到底沒做過,她當(dāng)時(shí)慌的不行,把這件事告訴了老夫人之后,老夫人當(dāng)即給了她一巴掌罵她“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姜二夫人瞥向姜老夫人,反問道:“到底誰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姜老夫人自己才是整個(gè)姜家最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吧!

    “過后老夫人就說你自己去解決,我就不要插手了?!苯蛉死湫Φ溃拔业降子行┎环判?,畢竟那可是人命的事,唯恐牽連到自己頭上,所以過后我又尋人去流民營里打聽了一番,聽說那兩個(gè)主仆沒多久就不見了,不是你殺了人還能有哪個(gè)?”

    姜老夫人聽到這里只是掀了掀眼皮,冷冷的瞥了眼姜二夫人道:“我沒有殺人?!边@話倒是真的,說這話時(shí)姜老夫人底氣十足,可手指卻不由自主的顫了顫。

    她確實(shí)沒有殺人,只是……只是若牽扯出另外一件事,那就麻煩了。姜老夫人舀了一勺飯食塞入口中,神情不安。

    她沒想到這件事居然會這么被翻出來,老二咬了老二媳婦,老二媳婦一發(fā)瘋居然把這件事抖了出來。

    不過應(yīng)該沒事吧!只要證明她沒有殺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沒什么好查的。

    再次舀了一勺飯食入口,姜老夫人眉心跳了跳,今日陽光似是不錯,一道日光打從牢門小窗外照到了對面的墻上,氤氳的日光中似乎站了一個(gè)人,美麗溫柔,朝她欠了欠身,喚道:“母親!”

    姜老夫人捏著筷子的手一下子收緊了,那美麗纖細(xì)的身影閃了一下突地又變成了一個(gè)胖乎乎的女孩子,她抬起頭來,清減了不少的眉眼已經(jīng)依稀露出了輪廓:隱隱間似乎有了幾分那身影的影子。

    她神情平靜的看了過來,從不喊“祖母”,只是靜靜的看著她道:“姜老夫人。”

    “走開!”姜老夫人尖叫了一聲,猛地將手里的碗筷狠狠的砸向了牢門。

    四菜一湯落地開花,正捧著飯碗吃飯的姜二夫人嚇了一跳,看姜老夫人神情驚慌突然砸了飯碗的樣子本能的顫了下身子,不過隨即轉(zhuǎn)為了然:這老婆子還說自己沒殺人?看這副虛心的樣子,八成是殺了人了!

    姜家……姜家沒這老婆子指不定還能安穩(wěn)一些呢!姜二夫人哼了一聲,繼續(xù)低頭扒飯。

    聽到動靜的獄卒走過來一看,眼見“四菜一湯”全砸到了地上,當(dāng)即氣的指著姜老夫人的鼻子,道:“朱……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不想吃就不要吃了!”

    這幾日寶陵城的文館里常常傳來讀書聲,這一句話也是他們才學(xué)的,正好用到這姜老夫人頭上了。

    打開牢門,獄卒清掃了一番地面,回頭恨恨的看了眼姜老夫人,卻見姜老夫人如同泥雕木偶一般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看都不看他一眼,原本還想給姜老夫人補(bǔ)些飯菜的獄卒見狀當(dāng)即轉(zhuǎn)身鎖了牢門就走。

    左右少吃一頓也餓不死,就讓這姜老夫人餓一頓好了。

    待到獄卒離開不知多久之后,姜老夫人才緩緩地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眼神死死的瞪向牢門外一動不動。

    他們這間牢門外是空白的墻壁?。〗蛉丝粗戏蛉硕⒅蟀讐戳嗽S久,正想著姜老夫人在看什么時(shí),姜老夫人突然咬了咬牙,開口罵道:“這糟心的賠錢貨,當(dāng)時(shí)怎么不跟她娘一起……哼,我就不信這一次她還能逃得過!”

    第三百六十五章 事雜

    明明今日日頭很是不錯,從牢窗照進(jìn)來的陽光照得整間牢房都是暖洋洋的,捧著飯碗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飯食的姜二夫人卻只覺得有一股涼意自腳底涌了上來,直至深入骨髓。

    抓著飯碗的手指骨節(jié)發(fā)白,姜二夫人瞥向盯著牢門前那堵大白墻喃喃自語的姜老夫人。

    這些年姜老夫人折騰是折騰的狠了,可同樣的,萬事由著性子來,日子過得也算是如意,養(yǎng)的也好,至少比起尋常這個(gè)年紀(jì)的老夫人來身子骨很是硬朗。

    若非如此,也不會一來寶陵就能這么個(gè)鬧法了。

    就這么個(gè)身子骨硬朗的老婦人,眼下卻佝僂著背,那明明瞧著還算硬朗的身子這一瞬卻不知道為什么偏給她一種行將朽木的感覺?;ò椎念^發(fā)在陽光下沒有尋常慈祥老太太那等被歲月洗滌的溫和,反而愈發(fā)的讓人覺得陰冷。

    她開口,聲音陰翳的喃喃著“賠錢貨”“不跟她娘一起”之類的話,姜二夫人心中一陣狂跳,一股不妙之感油然而生。

    到底是那么年的婆媳了,就如姜老夫人知曉她是個(gè)什么樣的人一般,姜二夫人同樣也清楚的知曉姜老夫人是個(gè)什么樣的人。

    她聽錯了?又或者姜老夫人在胡說八道?姜二夫人緊緊抓著手里的飯碗臉色慘白:姜老夫人口中若是說自己做了什么好事那倒是可能在胡說八道,可若是姜老夫人口中說的是自己做過的惡事,那多半是真的了。

    姜老夫人口中的“賠錢貨”除了姜四那胖丫頭之外不作他想。

    至于胖丫頭的娘,姜二夫人目光閃了閃:有些美人即使這么多年不在,可一回想起來,那模樣非但沒有隨著歲月流逝而模糊,反而愈發(fā)的清晰。

    姜家?guī)讉€(gè)兄弟只要有眼睛的都看得出哪個(gè)才是好的,姜家老二和老三同老大根本沒得比。她年少未出嫁時(shí)想嫁的良人是姜家老大那種,而不是姜宇那種貨色。

    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的斤兩自己清楚,配配姜宇正好,姜二夫人心里頭有些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不過雖說不甘,對姜兆這種早已娶妻的也沒別的想法,可同一個(gè)屋檐下,她到底還是忍不住好奇想看看姜兆娶的到底是個(gè)什么樣的人。

    聽說只是個(gè)尋常小門小戶里的女子,她亦不算什么大戶人家出身,卻也是小家碧玉,吃穿不愁、仆婦伺候的??赡桥勇犅劶依镏皇莻€(gè)開書坊的,家里清貧的很。

    就是這么一個(gè)女子,聽說姜兆為了她忤逆了姜老夫人,一擲千金的求娶。她私下里也是泛酸水的,甚至有些不以為然,覺得姜兆什么都好就是眼睛不好使。

    小門小戶里的女子縱使有姿色又能有幾分?

    這種不以為然直到看到那個(gè)坐在海棠花樹下的女子時(shí),瞬間消失不見了蹤影。她是個(gè)女子,也沒什么奇怪的癖好,可這樣的美人,饒是她看到了都不由一怔,只覺滿樹盛開的海棠花樹似乎在那個(gè)女子顏色的襯托之下都成了陪襯。

    她不是個(gè)讀書的人,不過聽文人話本子里感慨過那種“佳人難再得”的美人,面前那位大抵便是個(gè)“難再得”的美人了,于姜兆而言恐怕更是如此。

    甚至在那位美人去世之后,姜兆獨(dú)自一人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卻始終不娶妻,姜老夫人會生氣,卻沒有人覺得奇怪。

    畢竟擁有過這樣的姝色,等閑女子也入不了眼了。

    胖丫頭的娘去世三月之后,姜老夫人逼姜兆再娶,姜兆就說過這樣一句話。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br>
    一句話堵得姜老夫人啞口無言,憤怒的鬧了大半年才消停。

    這么些年,姜兆對那胖丫頭的娘的思念非但沒有半點(diǎn)減少,反而愈發(fā)加深……姜二夫人深吸了一口氣:要是這老夫人說的是那個(gè)意思的話,這姜家……怕是要徹底完了。

    姜二夫人越想身子骨便忍不住發(fā)顫,這種感覺比知曉老夫人解決了那對主仆時(shí)的感覺更甚。

    這世上的大善人畢竟是少數(shù),多的是普通的,有各種各樣缺點(diǎn)毛病的普通人,可殺人……于大多數(shù)人而言都是不敢的。

    那對主仆是陌生人,早先知道姜老夫人可能殺了那對主仆的時(shí)候,她已經(jīng)害怕的好幾個(gè)月沒睡好覺了。

    要是這老夫人當(dāng)真解決了胖丫頭的娘……姜二夫人臉色慘白如紙:這老夫人真能下手殺人?而且還是認(rèn)識的,甚至就是長子的媳婦?

    老實(shí)說,胖丫頭的娘不比胖丫頭,美則美矣,卻遠(yuǎn)沒有胖丫頭那么厲害的手段??杉幢闩盅绢^那娘沒什么本事,那也是姜兆喜歡的,更何況那女子雖然沒本事,卻是個(gè)純善的,連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死,沒做過什么惡事,更沒有無故去惹過她,這老婆子居然當(dāng)真下得了手?

    想到自己這些天同她互相瞪眼揪頭發(fā)、抓臉的舉動,姜二夫人越發(fā)害怕:不行,她得趕緊想想法子,這老婆子皮囊沒毛病,這里頭的芯子卻快病入膏肓了,什么事做不出來?

    寶陵縣衙大牢規(guī)定的吃飯的時(shí)辰是半個(gè)時(shí)辰。

    半個(gè)時(shí)辰之后,縣衙大牢獄卒過來收碗,一間牢房一間牢房的收,待走到姜老夫人和姜二夫人的牢房前,姜二夫人連忙從石床上跳了下來,而后一個(gè)健步的猛地沖向了過來收碗的獄卒。

    獄卒被她突然沖過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以為她想逃獄,本能的手覆上了腰間的佩刀,警惕的看向她:“你想干嘛?”

    她想救命??!姜二夫人張了張嘴,察覺到對著大白墻自說自話的姜老夫人偏了偏腦袋,往自己這邊看來時(shí),連忙干笑了兩聲,而后將自己手里的飯碗塞到獄卒手里,道:“我……我全吃完了?!?/br>
    哦,他看到了。獄卒看著把碗里的飯菜吃的精光的姜二夫人,默了默,道:“那晚上多給你點(diǎn)?!?/br>
    能把他們寶陵縣衙大牢牢飯吃的一點(diǎn)不剩的倒也沒見過幾個(gè),這姜二夫人也是個(gè)奇人。

    聽到這一句,姜二夫人臉色一僵,頓了頓,卻沒有反駁,只是繼續(xù)將手里的飯碗往獄卒手里塞了塞,干笑道:“好,好,多謝大哥了。”

    觸到掌心里一團(tuán)同飯碗截然不同的觸感時(shí),獄卒也愣了一愣,不過很快便抓緊了飯碗,“嗯”了一聲,不做聲響的去下個(gè)牢房收碗了。

    待獄卒離開之后,姜老夫人才動了動眼珠,陰翳的瞥了她一眼之后,閉眼沒有說話了。

    姜二夫人重新坐回了角落里,這還是兩人打從進(jìn)來開始難得沒有鬧騰的時(shí)候。

    姜二夫人心中又慌又慶幸:還好這老婆子狠毒是狠毒了點(diǎn),腦子卻沒那么好使,這要換了那胖丫頭的腦子……姜二夫人一個(gè)激靈,那不得了了,大家都要完蛋了。

    收完飯的獄卒走到大牢外,攤開了捏在掌心里的字條,上頭潦草的用不知道哪里拿來的炭筆寫著“姜四”兩個(gè)字。

    姜老夫人就三個(gè)兒子,顯然是沒有姜四的,所以這個(gè)“姜四”只有可能是姜四小姐了。

    這姜二夫人是要見姜四小姐?

    獄卒想著有些詫異,不過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這里的消息告訴大人們,左右他只是一個(gè)小小的獄卒:可管不了那么多的糟心事。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說起江南道名城來,姑蘇、余杭兩地一向是繞不開的坎。

    “姑蘇前朝就富庶的很了?!倍际墙系廊?,一行數(shù)人在姑蘇城外的近郊處走動走動,一邊賞景一邊閑聊,卻也不會如鮮少一見姑蘇秀美的別地過來的百姓那般驚嘆。

    錢三伸腳踢了踢腳下的野草,隨便撿了一粒石子,沖著身旁的湖面打了個(gè)水漂。

    石子在水面上跳了兩下,墜入湖中不見了蹤影。

    察覺到女孩子朝他望來的目光,錢三再一次俯身時(shí)多撿了一粒石子,遞給姜韶顏:“姜四小姐要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