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沈飛不由跟著低喘,往后讓不讓老公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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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如履薄冰地?fù)荛_兩片小小嬌瓣,仔細(xì)查看,入口又紅又腫,相當(dāng)堪憐,卻不曾撕裂,終于松了一口氣。剛要起來,猛然記起昨晚做完最后一次,拔出來,上面似乎仍沾著淋淋漓漓的血水,眼皮不禁狂跳了幾下。 沉飛瞅了一眼滿臉屈郁不忿的維楨,暗嘆自己這回是徹底將小丫頭得罪透了。 他出其不意地騎到維楨腰上,膝蓋一曲,壓住她一條腿。 維楨恐聳詟栗,“沉飛,你要干什么?快放開我。” “楨楨,你好乖,別亂動,我再檢查一下里面是不是磨破了?!背溜w攥緊她另一條腿,不容分說地將手指慢慢探進(jìn)去。 維楨“哇”的一聲啼哭起來。 沉飛一個頭兩個大,嘴里不住地哄道:“乖孩子,我輕輕的,你放松點,別咬這么緊,好不好?越緊張越難受。別哭了,再忍忍,馬上就出來……”手指所到之處緊窄溫膩,嫩生生的rou壁,層層迭迭地收縮包裹,如果手指能高潮,他立馬就射了。 不由回味起昨晚鶯顛燕狂的極樂時光,那種酣暢極欲的滋味,光是想象,已宛若微電流般在他身體各處流竄不息,連聲音都有點飄忽起來,一時又想到維楨最是巽懦,容易妥協(xié),既然米已成炊,只需軟硬兼施令她屈服下來,隨后好好開解寵惜一番,待小丫頭過了這個坎兒,往后必然任由自己施為。 沉飛想入非非,不禁神迷意奪,難以自持。 等他將手指全部撤出,維楨早已泣不成聲,疼得渾身微微挈搐。 沉飛滿臉不忍地盯著手指上淡淡的紅色。 昨晚維楨一直哭著喊痛,當(dāng)時他并沒有怎么上心——維楨不樂意自己碰她,基本沒有一回親熱不掉眼淚的。況且那樣嗲聲嗲氣的童音,軟噥噥的透著一股子撒嬌的味道,在床上時,無論是哭是鬧,都跟呻吟似的讓人愈發(fā)激亢,欲罷不能。 如今清醒過來,沉飛不由心疼得心臟一陣緊縮。如果打一開始為維楨做擴(kuò)張的時候,嬌嫩的內(nèi)壁就被他手指上的槍繭劍繭磨破了皮,他又毫不節(jié)制地?fù)v絞了一整晚…… “都是我不好,全是老公的錯,老公欺負(fù)楨楨了。乖孩子,已經(jīng)沒事了,別哭了,好不好?眼睛還要不要呀?”沉飛的聲音澀重,將維楨裹回被子里,抱進(jìn)懷內(nèi),巴不得能替了她去。 維楨此刻恨死他了,轉(zhuǎn)過臉使勁推避他,抵抗間小手在他臉上胡亂拍了幾下。 沉飛半點火氣都沒有,任由她打,唇貼上去吮她的淚水,在白凈的小臉蛋上親了又親,款語溫言地哄勸了許久。 維楨漸漸平靜下來,止住了哭聲,眼里猶包著一泡淚,烏潤潤的眸子秋波滴瀝,撲閃著躲避沉飛灼熱的目光;小嘴怏怏不悅地微微撅起,唇色郁潤,秾麗奪目之極。 沉飛嘆息著贊了一句:“真要命,小寶寶,怎么生得這樣好?”低下頭含住兩片紅唇,情意綿綿地舐吻起來。先不論他對維楨早已情根深種,食色性也,單憑她這樣驚人的仙姿玉色,他就根本不可能放手。 這天底下恐怕沒有幾個男人舍得放過她。沉飛無比慶幸自己能夠捷足先登。 維楨起初不愿意與沉飛親熱。 然而她是個優(yōu)柔寡斷的孩子,嬌氣得很,當(dāng)下無論精神,還是rou體,都處于極度虛弱的狀態(tài),需要親近之人的關(guān)愛和照顧。 母親逝世,父親不能聯(lián)系,兄長遠(yuǎn)在千里之外,晗熙哥哥無法靠近。她在這里舉目無親,只得一個沉飛可以依靠,盡管沉飛正是她身心受創(chuàng)的始作俑者——維楨暫時忽略了這一點。她通常不怎么記得別人虧待過她,同樣很容易忘懷別人對她的好。 如今燒得目眩頭昏,被沉飛百般勸慰撩拂,便不再抗拒,寵柳嬌花般張開小嘴,放任沉飛的舌頭直搗黃龍。 沉飛轉(zhuǎn)憂為喜,在她甜浄的口腔內(nèi)細(xì)細(xì)地嗽吮,舔舐,極盡討好之能,與她旖旎地唇舌交纏,又哺了一大口唾液過去,先哄她含著,等她小嘴里沾滿了自己的氣味兒,才準(zhǔn)她吞咽下去。 大手同時在大片冰肌玉膚上撫揉,挑逗她動情,虎口托著乳根,將大團(tuán)雪嫩的乳rou含進(jìn)嘴里。 他的口腔溫?zé)幔瑵皲蹁醯拇笊囝^重重地舔吮敏感的肌膚,維楨的頭腦暈暈乎乎,被他手段純熟地狎弄了斯須,便含羞地“嚶嚀”了幾聲。 沉飛胯部的衣物已經(jīng)跟個帳篷似的高高撐起來,微紅的眼盯著維楨點漆似的秋水瞳,“心肝兒,老公舔你的奶兒舒服嗎?” 維楨嬌細(xì)地喘息,“嗯,舒服,好舒服?!?/br> 沉飛不由跟著低喘,“往后讓不讓老公碰,嗯?玩你的奶兒,xiaoxue,讓楨楨更舒服,嗯?” 此時的維楨溫馴得如同一樽扯線人偶,一味點頭,“讓、讓碰……” “好乖?!背溜w的聲線被情欲燒得沙啞,又憐惜又渴望地吻她,“乖寶寶,等你身體康復(fù),老公再好好疼你?!?/br> 他拼命按捺下將roubang插入她又緊又熱的小身子的沖動,淺嘗輒止一番,便喘息著將人平放到床上。 這回維楨在他轉(zhuǎn)身時,伸出小手怯生生地握住他兩個手指頭,“沉飛,你去哪里呀?”軟糯的嗓音里帶著一點驚慌之意,仿佛害怕沉飛將她一個人丟下。 沉飛雙眼一亮,高興得差點給她跪下來,乍然記起韓弗理調(diào)侃自己的話:“……您就是嘴上說得厲害。維楨小學(xué)妹掉幾顆眼淚,撒幾句嬌,您老人家就神魂顛倒找不著北嘍,都巴不得給她跪下來請安才好……” 他當(dāng)日惱羞成怒,此時卻覺得只要維楨不再記恨他,肯像以前一樣對自己依戀順從,外帶閑來無事讓他睡一睡她的人,自己就算把她跟個佛爺似的供著,天天給她下跪又有何妨? 沉飛半蹲到床前,把維楨的小手包在掌心輕輕地揉捏,“我去給你拿點藥,馬上就回來。楨楨服過藥再睡一覺,很快又能活蹦亂跳了,好不好?” 維楨一雙水凌凌的大眼睛已經(jīng)有點云迷霧罩,過了好一陣子才慢慢地點了點頭,便要抽回手。沉飛戀戀難舍,仍舊抓住不放,擱到唇邊吻了又吻,“小心肝兒,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離開你的,沉飛這輩子都對你不離不棄。” 沉飛自小摔打慣了,偶爾有個頭疼腦熱也滿不在乎,照樣一提槍就赴戰(zhàn)場,一脫褲子就上情場。然而對待維楨,就跟捧著個翡翠玉人兒似的,無論大事小事,一律謹(jǐn)終慎始,幾近誠惶誠恐的地步。 他思前想后,還是不敢擅自喂維楨吃藥,便避到公寓外面的過道聯(lián)系沉元思,把維楨的情況詳細(xì)描述了一遍。 沉元思原是沉氏老宅里負(fù)責(zé)主家小孩子的兒科醫(yī)生,精通內(nèi)科,其余的病癥,只要不是太嚴(yán)重,都能處理。他相貌生得尋常,言語溫雅,脾氣慈和,十分有耐心,應(yīng)對小孩子很有一套。 維楨性子靦腆,她住進(jìn)司令府后,沉飛很快就將沉元思從老宅調(diào)過來,專門照看維楨一個。 那心肝兒果然很喜歡這位和藹細(xì)致的大夫。 沉元思在通訊器里從容應(yīng)對,心里掀起驚濤駭浪。 他一聽而知沉二少在床上不分輕重,把情人糟踐得過了頭,弄傷人家了。 他是從老宅跟過來的舊人,自然知道如今沉飛身旁,除了他的未婚妻子童小姐,連飛過的蚊子都是公的。 這位大名鼎鼎的童小姐,無論是對蔣氏未來家主,聯(lián)邦實際上的共主蔣晗熙蔣大公子,還是對自家的這位閻王而言,都是心頭rou、掌上寶般的存在,怎的沉二少今日居然舍得對這小祖宗下狠手? 往日里童小姐有點兒頭疼腦熱,倆人都鬧得驚天動地,回回看診皆寸步不離,兩雙犀利的眼眸從頭到尾,像探照燈一樣落在自己身上,一則冷,一則毒,手略微抖一下,兩位爺?shù)纳袂榫拖褚獨⑷恕?/br> 沉元思可不敢照沉飛說的那樣,口頭開副溫適穩(wěn)妥的方子。那藥方別人吃了沒事,童大小姐服下,但凡有一丁點不妥當(dāng)或一時半刻不見效用,心黑手辣的沉二少能活活揭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