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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紈绔他有點乖[穿書] 第190節(jié)

    “大當家是想改還是不想改?”

    “自然是不想改的。”大當家道:“我們都是土生土長的豫州人,留在西大營就挺好的。不過西大營到底不比豫州營,只是私兵臨時改的,將來也未必能一直待在豫州吧?”

    于景渡點了點頭,也不瞞他,“陛下從前提起過此事,我估摸著一年之內(nèi),西大營就會被拆分,擴充到周邊的大營中。至于具體去哪兒,暫時沒有人知道?!?/br>
    似乎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于景渡又道:“不過我可以替太子殿下朝大當家的打個包票,將來不管西大營何去何從,只要你們想待在豫州,一定能如愿。若是改了主意,也可編入戍北軍中,甚至是……太子府?!?/br>
    “那我就先謝過太子殿下抬愛了,勞煩祁兄定要代我等朝太子殿下請個安?!背|道。

    “好說,好說?!庇诰岸擅Φ?。

    當晚眾人一起用了晚飯,于景渡難得來了興致,又拉著楚東聊了許多機關(guān)之術(shù),大致將楚東如今擅長的東西都了解了一番。

    容灼早就知道這些東西,后來有些犯困便先去沐浴睡了。

    可惜他這一覺睡得并不踏實,剛躺下沒多久,房門便被人推開了。

    容灼睡得不沉,聽到動靜就醒了。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心口猛地一跳,也沒起來,而是繼續(xù)測身體躺著裝睡。

    不多時,他聽到了于景渡窸窸窣窣脫衣服的動靜。

    隨后身上的被子一輕,被角被掀開,一個人自背后貼上來抱住了他。

    “你猜大當家和孟凡青現(xiàn)在在做什么?”于景渡在他耳邊道。

    “我不猜!”容灼道,他知道于景渡這是又想騙他說什么不正經(jīng)的話呢!

    于景渡輕笑一聲,“我以為你睡了呢?”

    容灼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套話了,當即有些著惱。

    不過他這點惱意幾乎頃刻間便消散了,因為他能感覺到身后抱著自己的于景渡,身體發(fā)生了某些變化。而這,很明顯也影響到了他。

    “既然沒睡,那應(yīng)該就是在等我吧?”于景渡問他,“這次準備了嗎?”

    容灼隨身的包袱里就有這東西,但他還是嘴硬道:“沒準備?!?/br>
    于景渡輕笑一聲,佯裝苦惱道:“那可怎么辦呢?”

    “你也沒準備?”容灼問他。

    “嗯。”于景渡道:“真可惜,明日一早就要回去了。”

    容灼聞言頓時急了,支支吾吾道:“其實我……我記得好像行李里有一盒。”

    “哦?”于景渡道:“看來也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著急啊?!?/br>
    “你不許笑話我?!比葑频溃骸耙蝗晃揖汀?/br>
    他原是想說要不然就生氣,不和對方親近了。

    可如今好不容易重逢,他不舍得朝于景渡說這樣的話,哪怕只是威脅或者玩笑,他都不想說。

    “我不是笑話你,只是很喜歡聽你說這些?!庇诰岸赡笞∷南掳?,半強迫地讓他扭過頭來跟自己接吻,一吻結(jié)束才又道:“這會讓我覺得很滿足……”

    “你的滿足就是欺負我?”容灼道。

    于景渡一笑,“那你喜歡被我欺負嗎?”

    容灼想反駁,但是又不想違心。

    想承認,卻不好意思,只能不說話了。

    后來,他便說不出話了……

    ……

    當晚,直到后半夜于景渡才讓容灼休息了一會兒。

    然而不等容灼緩過勁兒來,他又開始不老實了。

    “不行,明天我會起不來的。”容灼求饒道。

    “那就不起來了?!庇诰岸傻溃骸懊魅瘴易屝蠜_帶著大當家他們?nèi)グ仓茫以隗A館里陪著你。”

    容灼聞言問他,“你明天不走了?”

    “嗯,不走了?!?/br>
    容灼這才回過味兒來,“你先前說你明天一早就走,是在騙我?”

    “我說過一早就走嗎?”于景渡裝糊涂。

    “你說過,還不止一次!”容灼委屈道:“方才你要是不這么說……”

    于景渡要是不這么哄他,他才不會答應(yīng)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呢!

    容灼想他歸想他,但于景渡也不能這么毫無節(jié)制地欺負人啊!

    尤其方才他都哭了,對方還繼續(xù)欺負他。

    容灼越想越委屈,后來干脆不理人了。

    結(jié)果就是后半夜于景渡什么也沒敢再做,抱著人時手指頭都沒敢再多動一下。

    第115章

    盡管后半夜于景渡一直老老實實的什么也沒再做,但第二天容灼還是沒能起來。

    他這一覺睡得很沉,次日醒來時已經(jīng)是晌午了。

    “你怎么不叫我?”容灼睡眼惺忪地道。

    “怕你睡不醒難受?!庇诰岸蓽惖介竭叄┥碓谒浇怯H了親,“放心吧,我已經(jīng)讓邢沖帶著大當家他們?nèi)グ仓昧?,那邊的事情你不必擔心,今日你且好好休息便是?!?/br>
    容灼掙扎著想起來,卻發(fā)覺渾身都沒力氣,腰更是酸得厲害。

    于景渡擰了濕帕子幫他擦了擦臉和手,又端了水讓他漱口,看那架勢壓根沒打算讓人下床似的。

    “我聽金豆子說,腿上之前受過傷?”于景渡問他。

    容灼一怔,伸手在自己腿上一摸,發(fā)覺傷已經(jīng)好了,沒摸到什么痕跡。

    他腿上的傷是騎馬時磨破的,所以疼了幾日之后便慢慢結(jié)痂了。這一路到了北江,傷基本都好利索了,結(jié)的痂也已經(jīng)退了,不湊近了看幾乎看不出異樣。

    “沒什么事情,就是騎馬騎太久了?!比葑频馈?/br>
    他怕于景渡擔心,便將事情都朝對方說了一遍,沒想到于景渡聽完眉頭便擰成了一團。

    “你不高興了?”容灼問他。

    “沒有?!庇诰岸傻溃骸跋禄赜龅竭@種事情,讓邢沖他們?nèi)マk便是,不必親力親為。你有你的責任,他們也有他們的責任?!?/br>
    容灼朝他一笑,故作輕松地道:“我若是不去豫州那一趟,怎么能將大當家他們帶來呢?”

    于景渡聞言勉強一笑,心疼得不得了,卻沒多說什么。

    “我把飯給你端過來,你就在這兒吃把?!庇诰岸善鹕怼?/br>
    容灼有些抗拒地道:“我想下去吃,我又沒生病……”

    “那也行。”于景渡將被子一掀,直接抱著人坐到了桌邊,讓容灼坐在了自己腿上。

    容灼滿臉通紅,別別扭扭地道:“你別這樣!”

    “又沒有旁人看著,我抱著你有何不可?”于景渡一本正經(jīng)地端過粥碗,“再說了,你什么樣子我沒見過,你跟我還害臊呢?”

    容灼一想也是,自己和于景渡,什么害羞的事情都做過了,也確實不需要再見外了。念及此他便放松了不少,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倚在了于景渡懷里。

    “還疼嗎?”于景渡問他。

    “有點?!比葑票г沟溃骸澳闾昧?。”

    于景渡聞言既心疼容灼,心里同時也有點小小的得意。

    “太久沒見你了,攢了很久。”于景渡道:“今晚肯定不那樣了?!?/br>
    容灼耳尖一紅,“今晚不要了行不行?”

    “也行?!庇诰岸傻溃骸澳悄阍诒苯艽嗑??”

    “我……入冬前還想再來一趟,所以最多待十天吧。”容灼道。

    “十天啊,那你一走來回又要三四個月。”于景渡道:“如今是八月,下回再見面,是不是就要等到年底了?萬一到時候北江大雪封了路,可能就得等到明年開春……”

    容灼聽他這么一說,頓時變得有些沮喪。

    “你在北江再待十天的話,如果每天一回,那還能……”

    “你別說了!”容灼埋在他脖頸蹭了蹭,“那今晚你輕點……”

    于景渡聞言這才滿意,并再三保證自己一定會克制。

    而容灼則因為這一時的心軟,導致第二天又沒能起來床。

    若非他還有別的打算,他懷疑于景渡能逮著他在驛館里十天不出門。

    但他難得來一次北江,還帶著一支商隊,他不能就這么空著手回京城,所以他必須趕在離開北江之前,購置一些北江的特產(chǎn)回去。

    “我陪你去?!庇诰岸傻?。

    容灼因為他昨晚鬧得狠,還跟他鬧別扭呢,但聞言還是沒舍得拒絕。

    常將軍給了于景渡十天的假,如今已經(jīng)過了兩天,還剩下八天。

    而他也會在八日后,帶著商隊啟程回京城。

    所以在北江的每一刻,他都不舍得和于景渡分開。

    “你就是吃準了我不會同你生氣,才那么過分?!比葑票г沟?。

    “我控制不住自己,這能怪我嗎?”于景渡幫他整理好衣服,湊到他唇邊親了親,“誰讓你這么招人疼呢?而且我問你的時候,你不是也……”

    容灼抬手在他唇上一掩,“不許再笑話我?!?/br>
    于景渡知道他臉皮薄,沒舍得再繼續(xù)揶揄他。

    兩人出了驛館,便上了于景渡讓人備好的馬車。

    馬車里鋪了厚厚的軟墊,容灼坐著倒是沒什么不舒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