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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紈绔他有點(diǎn)乖[穿書] 第195節(jié)

    皇帝似乎很喜歡熱鬧,每年的除夕宮宴雖然不會邀請宗親來赴宴,卻絕不會閑著。

    去年是國子學(xué)的學(xué)子們來赴宴,今年除了學(xué)子們,皇帝還讓人邀請了京城的勛貴子弟,容灼、段崢甚至宋明安和蘇昀都在此列。

    而這一次的除夕宮宴,比去年更為熱鬧,被邀請的人多了一倍不止。

    容灼這日特意沒和段崢?biāo)麄兺?,而是提前便進(jìn)了宮。

    他藏了點(diǎn)私心,想著說不定能偶遇到哪個皇子。

    雖然他與宮里大部分的皇子都不熟,但他想著萬一見了面能看出點(diǎn)端倪,屆時也好提前提防著點(diǎn)。不過天不遂人愿,他提前入宮雖然撞見了皇子,撞見的卻是尚未成年的七皇子。

    這七皇子年紀(jì)不大,也沒什么心計,在去年的除夕宮宴上,借著一對荷包,差點(diǎn)把容灼和于景渡害死。而過了一年之后,這位七皇子似乎依舊沒什么長進(jìn)。

    容灼見到他時,他正在責(zé)罰一個跪在地上的小內(nèi)侍。

    起因似乎是七皇子要在宮道上堆雪人,那小內(nèi)侍勸阻了兩句,不知怎么就將人惹惱了。

    這七皇子素來是個跋扈沒心眼的,平日里沒怎么吃過虧,早已被寵壞了。

    容灼原是不想多管閑事,但見那小內(nèi)侍跪在冰冷的地上實在可憐。

    “參見七殿下?!比葑瞥呋首有辛藗€禮。

    七皇子一見容灼生得漂亮,態(tài)度便軟了幾分,問他:“你是誰?我怎么仿佛見過你?”

    “去歲宮宴草民與殿下有過一面之緣?!比葑频?。

    “那我可不記得了,都一年了。”七皇子道。

    容灼垂首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小內(nèi)侍,朝七皇子道:“殿下想堆雪人?”

    “是啊,這奴才竟然阻我,說在宮道上不能堆?!逼呋首拥溃骸拔腋富识紱]管我呢,這奴才倒是多事,實在令人惱火?!?/br>
    “這位小公公應(yīng)當(dāng)是怕殿下的雪人堆在這里不宜保存,這才勸阻殿下。”容灼道:“這宮道連個遮陽的地方都沒有,今日就算是堆了雪人,明日太陽一出來便會被曬得融化殆盡。依著草民愚見,若是能找個背陰的地方,最好少有人經(jīng)過的所在,堆的雪人說不定能存到明年開春。”

    “當(dāng)真?”七皇子聞言眼睛一亮。

    “不敢欺瞞殿下。”容灼忙道。

    七皇子聞言這才面色稍霽,朝地上跪著的那個小內(nèi)侍道:“聽見了沒?去幫我找個背陰的地方堆,莫要讓太陽曬著?!?/br>
    “是?!毙?nèi)侍連忙起身,而后快速朝容灼略一頷首,目光中滿是感激之意。

    容灼沒再多逗留,跟著帶路的人便朝著舉辦宮宴的殿宇行去。

    宮宴尚未正式開始,先來的學(xué)子和勛貴子弟都被安排在了偏廳候著。

    有內(nèi)侍擺了茶果和點(diǎn)心,供眾人暫時打發(fā)時間。

    容灼進(jìn)去后找了個角落坐下,沒等多久便見到季修年帶著幾個學(xué)子來了。

    他主動上前朝季修年行了個禮,季修年對待他時依舊是那副和顏悅色的態(tài)度,眼底帶著溫和的笑意。

    與從前不同的是,國子學(xué)的學(xué)子們面對容灼時態(tài)度也溫和了許多,甚至堪稱友好。

    容灼這大半年來做的事情,早已傳遍了京城,如今人人都知道曾經(jīng)的小紈绔,不僅改邪歸正,還成了邊軍的英雄。

    容灼的商隊運(yùn)送的那些藥材不知道能救活多少戍北軍將士,還能讓不少兒郎避免落下殘疾。這樣的成就,他們多少人終其一生都完成不了。

    尤其是曾經(jīng)瞧不起容灼的那些人,如今面對容灼更覺羞愧不已。

    “瘦了?!奔拘弈觊_口道。

    容灼一怔,不知為何,忽然有些鼻酸。

    他對自己這位先生,一直算不上親厚,因為他穿過來之后就沒正經(jīng)讀過幾天書。

    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季修年待他一直不錯,哪怕所有人都質(zhì)疑他的時候,對方也未曾對他表露過失望。

    “先生別來無恙。”容灼道。

    “改日去我府上一趟,朝我說說你的見聞?!奔拘弈甑溃骸拔疫@一生枉活了這么些年,都還沒出去見識過我朝的大好河山,此番倒是要沾沾你的光了?!?/br>
    “是?!比葑泼Τ辛藗€禮,應(yīng)下了他的邀約。

    不一會兒工夫,段崢?biāo)麄円碴戧懤m(xù)續(xù)來了。

    宋明安是第一次進(jìn)宮,今日特意穿了一身華服,很是招眼。

    不過這半年多來,在容灼的影響下,這幫紈绔都漸漸收斂了以往的浪蕩作風(fēng),做了不少正經(jīng)事。所以他們在一幫勛貴子弟中,反倒成了能“抬起頭”的那部分。

    從前看不起他們的那幫人,如今倒是再也說不出什么了。

    待時辰差不多之后,便有內(nèi)侍來請了人去入席。

    眾人進(jìn)了廳內(nèi)一一坐好,很快宮里的各位皇子們也陸續(xù)到了。

    容灼打眼一看,今年的除夕宮宴沒有廢太子。

    想來對方一時半會兒是很難再出現(xiàn)在這類場合了。

    八皇子被宮人牽著進(jìn)來,小家伙在經(jīng)過容灼時朝他看了一眼,一張小臉掛滿了笑意。不過他極有分寸,并沒有做出什么引人注意的舉動來。

    待所有人都坐定后,沒一會兒功夫皇帝便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容灼總覺得如今的皇帝看著蒼老了不少。

    去歲除夕,皇帝和皇后一起出席的宮宴。

    彼時這位帝王還算意氣風(fēng)發(fā),然而短短一年的功夫,前太子被廢,皇后驟然薨逝,他經(jīng)歷的打擊自然不小。

    聯(lián)想到吳太醫(yī)的話,容灼便忍不住心生感慨,暗道哪怕萬人之上又如何?

    一樣的要經(jīng)歷人生之苦,生老病死愛憎別離,誰也躲不過。

    不知是因為于景渡遠(yuǎn)在邊關(guān)的緣故,還是皇帝身體真的不大爽利,當(dāng)晚的宮宴,皇帝興致缺缺,只和季修年閑話了幾句,對旁人也只說了幾句場面話。

    容灼一直觀察著幾位成年的皇子,想從他們身上看出點(diǎn)端倪來。

    然而整場宮宴直到結(jié)束,他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令人意外的是,宮宴快要結(jié)束時,皇帝單獨(dú)召見了容灼。

    容灼心中一凜,不禁有些心虛,面上卻不敢有絲毫的表露。

    一個小內(nèi)侍引著容灼去了偏廳。

    路上,那小內(nèi)侍低聲朝容灼道:“小公子莫要多心,陛下只是思念太子殿下了?!?/br>
    容灼一怔,抬眼看向小內(nèi)侍,這才發(fā)覺對方竟然是今日被七皇子責(zé)罰之人。

    想來這小內(nèi)侍原是在御前伺候的,今日不知何故撞到了七皇子,若是換了旁人,斷不會朝御前伺候的人為難,也就這個頭腦簡單的七皇子,想一出是一出,竟然逼著御前伺候的內(nèi)侍給他堆雪人。

    后來容灼才知道,這小內(nèi)侍是來福的小徒弟,名叫雙喜。

    “多謝公公提點(diǎn)?!比葑瞥辛艘欢Y。

    “小公子客氣了?!彪p喜引著他到了廳外,幫他開了門,自己便守在了外頭。

    容灼進(jìn)了廳內(nèi),見皇帝正倚在軟塌上,看起來很是疲憊。

    他上前朝著皇帝行了個禮,而后便規(guī)規(guī)矩矩站著,也不敢多話。

    “走近一些?!被实坶_口道。

    容灼聞言忙湊近了些,依舊不敢有絲毫僭越。

    “你在邊關(guān)可見著太子了?”皇帝問他。

    容灼心中猛的一跳,忙道:“回陛下,草民見過太子殿下。商隊第一回 去邊關(guān)時,恰逢太子殿下身邊的黎將軍重傷。黎將軍吉人天相,再加上用了商隊送去的藥,最后化險為夷。太子殿下愛重黎將軍,念及商隊送藥有功,便賞了我等,還親自去驛館中慰問?!?/br>
    “他這人看著清冷,實際上很重情義的?!被实垩鄣讕еσ猓瑔柸葑疲骸澳闩c太子說上話了不曾?”

    “回陛下,說了一些?!比葑频?。

    “哦?”皇帝聞言便來了興致,“他與你說了什么?”

    容灼聞言有些頭大,心道我要是如實告訴你,估計你可能會氣得過不了這個年。

    他略一思忖,答道:“殿下說等黎將軍好了,讓他給草民磕頭?!?/br>
    這話的確是于景渡說的,不過當(dāng)時對方是在開玩笑。

    皇帝聞言不禁大笑,“這確實是太子會說出來的話,哈哈哈?!?/br>
    “你在外奔波了大半年,可還有什么有趣的事情?”皇帝隨口問道。

    容灼心念急轉(zhuǎn),開口道:“草民在去北江的途中,有幸結(jié)實過一位游醫(yī),學(xué)了點(diǎn)醫(yī)術(shù)?!?/br>
    “哦?”

    “都是些上不得臺面的,不值一提?!比葑频?,“不過在北江時,草民斗膽替太子殿下診過一回,殿下說都是胡鬧。”

    皇帝一聽他給于景渡診過脈,登時來了興致。

    “哈哈哈。”皇帝一伸手,“那你也替朕診一診看看?”

    容灼不動聲色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心的冷汗,慢慢走到了皇帝身邊。

    他學(xué)著吳太醫(yī)診脈的樣子,搭住皇帝手腕,而后慢慢擰起了眉頭。

    “如何?”皇帝問他。

    “草民……”容灼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草民醫(yī)術(shù)粗淺,不敢妄斷?!?/br>
    他嘴里說著不敢妄斷,但那表現(xiàn)分明就是在說皇帝身體有恙。

    所以不出所料,皇帝的神情很快就沉了下去,看向容灼的目光中也帶上了幾分不悅。

    沒有任何一個上位者愿意接受自己身體出了問題,眼前這位皇帝自然也不例外。

    “不敢妄斷?朕看你倒是挺有膽量的。”皇帝冷聲道。

    容灼緊張地手心直冒汗,生怕皇帝惱羞成怒直接將他拉出去砍了。

    好在皇帝理智尚存,雖然看著很不高興,卻沒下令責(zé)罰他。

    “陛下,草民斗膽朝陛下求個恩典?!比葑崎_口道。

    一旁的來福聞言擰了擰眉,心道陛下這會兒明顯已經(jīng)不高興了,這容小公子怎么回事?平日看著挺機(jī)靈的,今日是中了邪嗎?

    他有心給對方使個眼色,讓容灼適可而止。

    偏偏對方一直垂著腦袋,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急得來福心中直嘆氣。

    “你說說看。”皇帝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