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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結(jié)果是她的渾身發(fā)燙,進入了發(fā)熱期。 她甚至還知道, 景青夏正在掏的背包里沒有抑制劑。 景青夏原本放在背包里的抑制劑在背包被戳破之后全都倒在了草地里, 著急離開的時候沒去撿。 鐘茗雪背包里抑制劑也都在摔倒時砸碎了。 景青夏剛才去外頭走了一圈, 卻沒有帶回任何藥品,也說明這個空蕩蕩的小院子里并不具備醫(yī)療條件。 她們只有彼此了。 從景青夏陪她躺下開始她就在景青夏的后頸偷偷汲取rou桂, 以平復(fù)自己的狀態(tài)。 可是平衡狀態(tài)還是被打破。 冰鎮(zhèn)檸檬酒瘋狂渴求著rou桂的融入。 這是一種特別的喜歡。 就像自己對景青夏的喜歡一樣。 鐘茗雪恍惚間想著,卻聽到一聲脆響。 啪——! 粉紅色一晃而過。 草莓傘擋在了面前, 將景青夏的身形完全擋住。 鐘茗雪頓住腳, 眼睛緩緩眨了眨眼。 傘? “鐘茗雪, 你不要過來呀!”躲藏在傘后的景青夏無力地發(fā)出警告。 鐘茗雪的眼睛里馬上被笑意填滿。 這是什么可愛的行為?。?/br> 到底誰才是alpha呀? 她蹲下身子,慢慢撥開草莓傘。 整個人像一只小貓一樣, 撲了進去, 撲進景青夏溫?zé)岬膽牙铩?/br> 哪怕景青夏把傘捏得很緊也擋不住鐘茗雪的偷襲。 鐘茗雪精準(zhǔn)抱住景青夏,輕聲在她耳邊, 用慵懶的語調(diào)說著:“景青夏,罩著我呀?!?/br> 在草莓傘彈回原位的瞬間。 昏暗籠罩住景青夏和鐘茗雪。 嘣嘣嘣嘣——心臟在景青夏的胸腔里叫囂著。 她心中迷惑。 為什么在原文起到關(guān)鍵作用的道具,這會兒一點用處也沒有? 沒有阻隔住信息素的作用也就算了,反倒為她們撐起了一片粉紅色的氛圍。 她的理智正在緩慢崩塌,手不受控制的貼在了鐘茗雪guntang的身上。 鐘茗雪沒聽到景青夏的反應(yīng),便抬起頭,看向她,又輕聲問道:“景青夏, 我可以吻你嗎?” 嗡——?。。?/br> 景青夏的眼睛猛地睜大。 大腦像是被轟炸過一樣。 但是轟炸她的不是雷,而是糖。 滿心被糖果包住。 是檸檬流心的糖。 景青夏的腦中閃過昏暗狹小器材室里的畫面。 那是自己經(jīng)歷過卻忘掉的記憶。 記憶里自己的話和鐘茗雪剛才的聲音交疊著。 當(dāng)時的自己, 迷迷糊糊地問道:“鐘茗雪,我可以吻你嗎?” 鐘茗雪的答案是什么? 是一個緩緩的點頭。 于是,她吻了她。 原來,那時候,鐘茗雪就沒有拒絕自己。 景青夏的手,不自覺地松開了傘。 粉紅色的傘掉落在一旁。 雙手結(jié)結(jié)實實按在了鐘茗雪的腰上。 被景青夏這么一推。 鐘茗雪雙手撐在景青夏的肩頭,直起身體,低頭看著她。 頭發(fā)垂落,和景青夏的頭發(fā)交纏著。 景青夏的視線瞬間清明,卻帶著某種激動和欲.望。聲帶微微震動。 鐘茗雪的眼睛彎了彎,緩緩閉上。 只覺得背后的手掌正在上移,癢癢的卻不讓人討厭。 力量帶動起身體的位移。 景青夏看著鐘茗雪的臉,想要將這樣的美人模樣完全刻畫在心中。 她緩緩將鐘茗雪拉近,卻沒有奔著誘人紅唇而去,她將親吻落在鐘茗雪的耳垂上。 鐘茗雪顯然沒有想到這樣的變故,比直接吻在唇上還要讓人渾身發(fā)軟。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不像剛才那樣從容。 景青夏重新正對鐘茗雪的臉。 鐘茗雪感受到景青夏暫停的動作,已經(jīng)睜眼,她的眼尾發(fā)紅,情緒積攢著無法宣泄。 就連這樣,景青夏也不愿意嗎? 難道只有分化才能讓她產(chǎn)生占有自己的心思? 鐘茗雪的思緒向著悲觀的方向移動,卻被眼前的畫面打斷了。 她模糊的視線之中看到景青夏的嘴動了動。 “你說,什么?”鐘茗雪沒聽清。 景青夏的眼睛里已經(jīng)染上了欲.念,聲音也不平靜。 她的手掌發(fā)燙比發(fā)熱期的鐘茗雪更甚,隔著鐘茗雪的保暖衣源源不斷傳導(dǎo)著熱量。 沙啞的聲音卻強忍著心中的遐想,傾吐著一直沒有直言的喜歡。 現(xiàn)在不是表白最好的時機,又仿佛是一個被選中的時機。 景青夏不是被逼無奈。 而是情難自已。 “我說,我喜歡你,請你不要嫌棄我只有靠你的信息素才能平靜下來的腺體,不要嫌棄我會因為你的信息素而瘋狂的腺……” 景青夏的話被鐘茗雪用手按著嘴唇打斷了。 “你……再說一遍第一句話?!?/br> 景青夏卻沒再回答。 一手拿開鐘茗雪的手,另一只手用力。 鐘茗雪看著放大的臉,下意識眨眼時,柔軟的嘴唇已經(jīng)貼了上來。 鐘茗雪想要的答案,全都被融入溫柔的吻里。 她搭在景青夏肩膀上的手,一下就收緊了。 唇齒交接著,將彼此的心意訴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