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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我認(rèn)真看過評論發(fā)現(xiàn),有的同學(xué)簡直神預(yù)測啊喂~ 同學(xué),你都把劇情說出來了,我準(zhǔn)備好的梗還怎么寫啊,壞人~ 第15章 兩寬 凌晨,大多數(shù)人都還在睡夢中,李原卻已經(jīng)換好了女裝,在自己新娘子的幫助下攙扶著醉酒的顧晚上了馬車,回過頭帶著歉意望向自己的嬌妻“子嫣,你放心,到了京城我和顧大哥就回來,你且等上十日,我……我”李原糾結(jié)了一會,自己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三日后,留她一個人又該怎么應(yīng)付親友,哎! “先生,不,相公放心去吧,我會安心等你回來的”嘴上雖這么說,可胡子嫣的一張臉卻黑了下去,好好的新婚變成了這樣,她怎么也笑不出來了。 送顧晚二人去尋那舅父一起回京后,大約也到了早飯時間,胡子嫣這才想起昨夜里顧晚酒前囑托她的事,吩咐下人去備好馬車,她拿著手里的銀袋和兩封書信,踱步來到客房外。 房門竟然沒有關(guān),胡子嫣輕輕推開門走進(jìn)去,喚了一聲“大嫂”到了床前,卻發(fā)覺出了異樣,床上的人似在發(fā)抖,隱隱有抽泣聲“大嫂,大嫂,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床上的人卻沒有反應(yīng),只身子還在抽搐著,扳過身子來一瞧,兩眼紅腫,胡子嫣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燙的嚇人,手又無意的摸到被子,脖頸處那一大片竟然是濕的,這難道是淚水?到底是哭了多久啊,驀然又想起昨夜里那一心求醉的顧大哥來,這一個個的,都不讓人省心吶,來不及思索,就趕緊吩咐丫鬟去找大夫來。 “這位夫人只是受了驚嚇,連帶著著了涼,待老夫開幾副藥煎下,不出三日就會好的,只是這……”老大夫撫著胡須預(yù)言又止。 “大嫂還有哪里不妥,劉大夫但說無妨”胡子嫣急切不安的說,這大嫂難道還患了別的病。 “暫時無礙,只是老夫診脈發(fā)現(xiàn)病人似乎心氣郁結(jié),應(yīng)該是思慮過重所致,長此以往下去,有害身心,恐怕是會拖出大病啊”劉大夫斟酌著回答。 “那應(yīng)該怎么辦啊,還請大夫全力救治,我胡府定重金酬謝”胡子嫣鄭重的朝著老大夫拱手一拜,焦急的答道。 劉大夫聞言皺眉“夫人言重了,救死扶傷乃是我輩宗旨,老夫定當(dāng)盡力,只是這心病還需心藥醫(yī),還是對病人多行勸解吧“ 將大夫送出府,又吩咐廚房熬藥,胡子嫣糊里糊涂的不知道該怎么辦。顧晚夫妻二人往??吹贸鰬?yīng)該是恩愛的,問題應(yīng)該是出在昨天,關(guān)鍵是昨天發(fā)生了什么,想起顧晚留下的書信,哎,先生常教導(dǎo)她要尊重別人,不能亂碰別人的東西,這個呆子,如果現(xiàn)在回來就好了。 深夜,胡府側(cè)院,柳音兒艱難的睜開了眼睛,模糊的視線里,看到床前坐著的人“相公”感覺到不對勁,又使勁的眨了眨眼睛才看清,原來不是啊。 一聲輕喚,胡子嫣回過神來,原來是床上的人醒了“大嫂,你醒了” “嗯,是弟妹啊,相公呢”還沒緩過神的柳音兒,下意識的憑著本能在找顧晚。 “顧大哥和先生,哦就是和我家相公回京城了,來回路上恐怕要十多天才能回來,對了,顧大哥托我把這個給你”雖然已經(jīng)拜過堂了,可胡子嫣還是習(xí)慣了想叫李原先生,好在還沒忘了正事,說完把書信和錢袋放到柳音兒床頭。 “這是……什~么?”柳音兒失神的看著眼前的東西,這才想起昨夜里發(fā)生的事,細(xì)枝末節(jié)一瞬間涌入腦海里,原來不是夢啊。 胡子嫣八卦的等著她打開書信,半天見她一副不愿面對的樣子,只得無奈的吩咐丫鬟伺候著,自己先回了,這兩天因著成親都沒有好好休息過呢。她這一睡就是第二天中午才醒來,聽了下人回稟才知道,柳音兒一大早就離府回那柳家村了“哎”嘆了嘆氣,胡子嫣專心的做起了望夫石,這才離了兩天,她已經(jīng)止不住的想先生了呢。 馬車一路搖晃,車?yán)锏娜藚s似沒了魂魄,兩眼失焦的傻坐著,思緒依然停留在書信里的內(nèi)容上,她識字不多,所以顧晚寫的更少了,一封打開就看到兩個大字:休書,內(nèi)容里顧晚為了證明柳音兒的貞潔,竟然直接表明了自己本是個女人,情不得已才和柳音兒假扮了這么久的假夫妻,這是不打算回來了嗎。 還有一封,內(nèi)容卻更簡短了“音兒,對不起,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今后,找個好人嫁了吧!還有,袋子里的銀子你收下吧,就當(dāng)是讓我放心,好嗎!”短短幾句,就把過去給斷了,可過去就真的能這樣過去了嗎? 可是不過去又能怎樣呢,相公是個女子,也對,她那樣溫柔的人。原來不是不喜歡自己,而是根本就不會喜歡自己啊,既然是一個女子,當(dāng)初為什么要和自己成親呢,成了親又為什么要負(fù)心呢?她從前的妻子又去了哪?那晚和她牽手離去的女子就是所謂的正妻嗎?她們是一起回京城了吧,那自己呢? 柳音兒心里風(fēng)起云涌,理不清,剪還亂,好像這樣的結(jié)果才是最正常的,一拍兩散,各生歡喜。這樣發(fā)展就是最好的了吧,自己回去就找個好人嫁了,以后就忘了相公吧,然后再隨便找個男人過日子吧。 雖然這樣想著,也覺得道理應(yīng)該是這樣的,可為什么?心里卻一陣陣發(fā)緊,柳音兒伸手撫到自己的胸前,用力按著心口的位置,這里好像破了一個洞,冷風(fēng)不知道從哪里吹來,呼呼的都灌了進(jìn)去,一顆心沉重又冰冷的讓她喘不過氣來,就只能這樣了吧,不然還能怎么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