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已經(jīng)是自己的東西,哪有再讓給別人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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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席之后,大家暫時四散開來隨意聊天。我百無聊賴地站在角落里,裝模作樣地端著個盤子四處打量,實在沒什么食欲。 覃野自然是沒空陪我的,他和一眾狐朋狗友在大廳最顯眼的地方談笑風(fēng)生,笑聲偶爾甚至能飄到我耳邊,讓我難免感嘆于自己的格格不入。 宋顏她幾個朋友不知是否有意地走到了我旁邊,她幾句話就順勢把我拉進(jìn)了他們的聊天之中,我手里還拿著瓣橙子,只好悻悻放到一邊。 “杜明明,久仰大名。”攬著宋顏肩的女子笑容燦爛,十分積極地跟我握了握手,我認(rèn)得她,周祺,最近極賣座的一部電影的女主演,躥紅速度令人驚嘆。她也出現(xiàn)在這里我倒不奇怪,但我沒想到她和宋顏這樣家世的人熟稔到這種程度,看來也后臺不小。 感受到我們刻意營造的熱鬧氣氛,原本在一旁一直偏著頭看向別處的男子轉(zhuǎn)了過來,宋顏抬起胳膊肘頗為親密地搭上他的肩,“這是邊伯賢,凱興的二公子?!?/br> 那人禮貌地笑了笑,對宋顏的行為雖未表現(xiàn)出反感,但空氣里滿是他身上自帶的疏離氣息。 他甚至一個字都沒有對我說。很久以后我才遲鈍地了解到,原來邊伯賢自始至終都是瞧不起我的。我在他面前永遠(yuǎn)捆綁著偏見,卻也永遠(yuǎn)透明得徹底。 又多聊了一會兒,可能是大家都閑得要命,話題開始跑偏。周祺狡黠,盡顯親昵地拉住我的手腕,握在手里細(xì)細(xì)摩挲,狀似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明明啊,你真的是幸運的?!?/br> “林謙與和覃野是真的都挺喜歡你的?!?/br> 我還未體會到個中意味,周圍附和的聲音已然四起。 杜明明啊杜明明,你到底有什么特別的,林謙與也好,覃野也好,都至少看起來對你好過。 ——那段時間,很多人反復(fù)提及這個問題,直接問我也好,背后議論也好,我從來都是尷尬地一笑而過。 我對他們的奇怪和詫異理解得也有些晚。 “玩物”的概念,我太后知后覺了。 春季慈善晚宴的保留項目就是商業(yè)競拍,這次的壓軸是城東的一座小島,風(fēng)景優(yōu)美,資源豐富,自然搶手。 我被覃野邀請,跟他一起參加這個只有少數(shù)人能參加的競拍,此刻和他并肩坐在第一排,正是如芒在背,局促不安。 覃野倒是自在的很,偏過頭在我耳邊小聲說著,“這個島買下來?和海鎮(zhèn)很像?!?/br> 我僵硬地笑笑,不知道他在這演什么情深義重。 一輪叫價下來,覃野始終勢在必得的樣子,我也不怎么懷疑最后的結(jié)果。 定音錘馬上要落下的那一刻,一個工作人員走上臺,附在拍賣手的耳邊低聲說著,后者臉色一變,兩人討論了幾個來回。 “不好意思大家,”拍賣手尷尬地賠笑,“實在是不好意思,是我們工作的失誤。我們才知道這座島前幾日就被風(fēng)元買下了,這邊信息出現(xiàn)了紕漏……” 我沒敢看覃野,還是能明顯感覺到他一瞬間的僵硬和迅速竄上頭的火氣。余光掃向跟我?guī)兹酥舻牧种t與,他施施然站起身,走上臺跟大家鞠躬致歉。 一旁的工作人員說著不必麻煩林總,是主辦方全責(zé),整個人恨不得生出叁頭六臂叁百六十度挨個道歉。 我看著小員工們一副小命不保滿頭大汗的樣子,在心里漸漸泛起了惡心。林謙與把善解人意演到底,大家也只能配合得鼓掌,可誰不知道他是故意留這么一手。 針對性也很明顯,蔚山本就一向?qū)@樣的項目感興趣,前幾年一直是固定的幾家在競爭。 競拍會散場的時候林謙與又走了過來,我恨不得立刻轉(zhuǎn)身離開,卻知道這樣的表現(xiàn)太過此地?zé)o銀。只好在原地舉步維艱。 他笑瞇瞇地攬上覃野的肩,一如我初見他倆同框時,對他倆“兄友弟恭”的誤解畫面?!皩Σ蛔×肆腋?,我剛有點走神,沒及時發(fā)現(xiàn)他們犯了這么大的錯誤?!?/br> 我原本挽著覃野的胳膊,被他把胳膊抽了出來,云淡風(fēng)輕地改成了牽手。 林謙與看著我倆,神態(tài)如常,繼續(xù)熱絡(luò)地聊著:“你要真喜歡這島,有空來玩,我一定盛情招待?!?/br> “這次就原諒我的不近人情啦,畢竟,已經(jīng)是自己的東西,哪有再讓給別人的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