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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下,他尷尬地收起來了臉上的怒火,臉色緩和了下來。 “臣見過公主。公主誤會,臣剛才是在教訓(xùn)小女,不知公主在此,并非是有意冒犯?!?/br> 羅阮心里嘔的要死,神色愈發(fā)犀利,“以下犯上,若我告訴皇兄,你就是死罪!” “你……?!” 杜忠本以為公主只是性子跋扈的黃毛丫頭,只要在言辭上稍加安撫就好,豈料她居然如此不知好歹。身為朝中重臣,怎么也沒聽說過因?yàn)檫@么一個(gè)不大不小的冒犯便要被治死罪。 羅阮眼瞪得比他更大。 “我怎么了?你可是不服?” 治不死你也要惡心死你! 杜忠只當(dāng)她是小孩子胡鬧,卻也如吃了蒼蠅那般惡心。 果然只要一沾上這個(gè)孽障,就從來沒有好事! 杜忠陰冷地瞪了一眼杜若,狠狠地摔了袖子,轉(zhuǎn)身就走。 -------------------- 作者有話要說: 杜若(感動臉):她護(hù)我至此,她好愛我! 第45章 直到杜忠走了之后,羅阮仍是有些憤憤不平。 “jiejie,要不然你還是跟我回宮養(yǎng)傷吧!” 她話說完,自己的手就被杜若抓了過去,因?yàn)檫^于突然甚至被捏得有些痛。 “jiejie?” 杜若立刻放輕了自己的力度,仰頭深深盯著她看。 “公主……” 羅阮沒來緣由地心里亂了一個(gè)節(jié)拍,央求著又說了一次:“jiejie,跟我回宮好不好?” 杜若動了動嘴唇,到底沒再說什么。 她捏了捏羅阮軟和嫩滑的小手,慢慢笑了起來:“可是誰剛才說過車馬勞頓不宜進(jìn)宮。” 看了看在旁邊原地待命的公公,羅阮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那就讓碧云留下來照顧jiejie?!闭f罷,她四處找了找碧云的位置,“碧云!” “誒——公主,奴婢在?!?/br> “你這幾日留在相府,替我好好照看jiejie。若是有那些不長眼的膽敢再過來作妖,你不必顧忌,直接打罵回去就是!” 貓兒雖小,但是對于保護(hù)屬于自己的東西,卻也有張牙舞爪的本能。 若是真不注意被這樣的小獸給抓一下,怕也是要脫落一層皮rou甚至好好地出些鮮血才行。 “是,公主!奴婢決不會手下留情!” 且不論外面的傳言如何,杜家小姐五次三番拼著自己受傷救了自家的公主殿下,單是這份恩情,碧云在對待杜小姐的態(tài)度上就和自己的主子走的是一條路子。 顧忌著天色,羅阮沒有待太晚,留下碧云之后就乘著馬車回了宮里。 對于丞相府的這位大小姐,碧云欽佩她武功高強(qiáng),又感恩她的恩情,再加上主子對這位的態(tài)度,因此在心里早就把這位當(dāng)成了第二個(gè)主子。 “大小姐,您躺著好好養(yǎng)傷,有事盡管吩咐碧云就是!” “多有勞煩。”杜若躺了幾天,嗓子有些暗啞,抑制不住地咳了出聲。 碧云趕緊上前,替她拍了拍背,看見旁邊空了的藥碗,自覺地端了碗出去。 “奴婢去給您煎藥。” 屋門被輕輕闔上。 杜若輕輕拍了拍一處機(jī)關(guān),床上一處暗格應(yīng)聲開啟, 光線透過窗子進(jìn)來,里面隱隱可見規(guī)規(guī)矩矩放著一身顏色淺嫩的女子衣裳,衣服不見褶皺,可見主人對它的愛護(hù)。 衣裳上面放著一個(gè)成色完美的玉質(zhì)釵子,瑩瑩地放著溫潤的暖白光。 杜若掏出來身上的帕子,不知從何處捻了一根細(xì)長烏黑的發(fā)絲放入帕中,接著十分珍重地將這個(gè)帕子疊起來放在了暗格里。 做完這些,她合上暗格,用手抻了抻床褥,把一切恢復(fù)了原狀。 由于失血的原因,杜若的唇色淺淡,配上她烏黑的眸子,看著格外攝人。 沒有旁人在,她掀開身上的薄被,就這么直接下床走到了桌旁。 盡管有傷在身,她握筆的姿勢力度均和平常沒有絲毫不同。 墨跡劃過紙上,留下一串漂亮到極致的字體。 杜若纖長的手指靈活地把紙折了起來,對著空氣吩咐了一句。 “紫羅——”話語一頓,她面無表情地繼續(xù)說道,“紫蘭?!?/br> 紫蘭輕飄飄跪落在了她的面前,垂著頭看不清任何表情。 “主子有何吩咐?!?/br> “把信送出去,告訴其他人我們的計(jì)劃提前?!?/br> “是!” 紫蘭接過信紙,身影一躍消失在了窗外。 …… 夜半,端王府。 一輛普通的馬車從停到了后門,杜忠從馬車下來,趁著夜色身形匆匆踏了進(jìn)去。 端王書房內(nèi),杜忠從袖里拿出來一本賬冊,喜不自禁地交到了端王的手上。 “王爺!東西找到了!” 端王不緊不慢地接過,在燈下翻看了兩頁,滿意地贊賞道:“你動作倒是快。” “段復(fù)已死,這些本就成了無主之物?!倍胖?guī)еΦ囊馕兜?,“就算皇上捂著曹志榮暴斃獄中的消息,也是為時(shí)已晚?!?/br> 羅瑞搖著頭嘴角掛著一抹淡笑。 “人已經(jīng)死了,火也燒了。倒是死無對證。” 杜忠喜不自禁道:“王爺,此時(shí)對我們真乃天時(shí)地利人和?!?/br> “段復(fù)和曹之榮捂了這么久,不過才數(shù)千銀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