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
書迷正在閱讀:束縛 (1v1 BL 高H)、色情生存游戲同人文、越軌【父女 h】、秋藜、我懷了龍族唯一的崽、重生九零搞事業(yè),我變得超有錢、紅唇印與黑手杖、九零之學(xué)霸人生、七零后媽養(yǎng)崽手冊、初綰云鬢
看到平緩的柏油馬路的那一刻,莫硯笛差點(diǎn)倒在地上。 宋恒站在她身后給她扇風(fēng)問道:“你怎么知道這么條小路的?” “我初中在這里的附中讀過兩年的書,當(dāng)時許多同學(xué)都是教職工子女,住在學(xué)校里,所以哪里有路都知道的。我們以前午休的時候會到山上來玩?!蹦幍颜f著臉上露出微笑,仿佛想起以前年少時和同學(xué)一起玩耍的場景。 宋恒喜歡聽她說以前的事情,他缺席她的青春。 莫硯笛拉著他朝坡上走,大概走了二十多分鐘,來到一個觀光長廊,這里的位置正好將整個潭州城映入眼底。 萬家燈火,秋風(fēng)微涼,深吸一口氣,山林里清爽微涼。 這里的人的確少了很多,雖然也是叁五成群的小組織,但是這要是在江邊,注定是只能站在最外圍還得人擠人。 剛能正常呼吸,夜空中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那一個小火星竄到空中停住隨即炸開。 色彩斑斕,似繁星點(diǎn)點(diǎn)。 又像是發(fā)光的柳絮慢慢的朝下落著,江中小島的雕塑那樣氣勢磅礴,被五光十色的焰火照的雕塑偉岸的身形發(fā)亮。 莫硯笛笑著轉(zhuǎn)過頭去看宋恒:“我說了這里不錯吧!” 宋恒低頭看她,點(diǎn)點(diǎn)頭。 這里的確不錯,尤其是正好地勢高,等焰火到最高點(diǎn)的時候仿佛就在眼前似的。 他不自覺伸手將身旁的人攬住,靠近她。 焰火足足持續(xù)了二十分鐘,最后的高潮時萬花齊放,各式各樣的圖案在空中綻放。 宋恒看她,沒忍住,在這樣的焰火下吻住了她。 溫?zé)岬拇缴嘣诳谥邢嘁?,莫硯笛第一次覺得看煙花也不錯。 他們在一棵樹下,無人注意他們。 直到空中煙花落幕了,身旁的人有了散去的閑聊聲,宋恒放開她,伸出大拇指擦擦她唇上的口水。 他突然笑了,湊近她耳邊說:“要不,我們在這里打野戰(zhàn)好了?!?/br> “發(fā)癲。”莫硯笛推開他的臉。 宋恒把頭轉(zhuǎn)回來,嘴角掛著笑。 二人朝山下走,回家。 國慶七天兩人膩歪著度過,宋恒回到學(xué)校再次開始繁忙的生活,他要開始準(zhǔn)備考四六級,課程又多,兩人能見面的機(jī)會又變少了。 偏偏近期潭州又爆出幾個確診患者,大學(xué)生全部要求隔離在校。 宋恒給莫硯笛打電話要她注意防范,總之有cao不完的心。 莫硯笛應(yīng)著,心里暖著。 她不再去那些公共場合,囤了許多物資在家,上了幾天班之后,公司也開始要求居家上班。 這下她準(zhǔn)備11月的翻譯考試的時間又多了起來,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不知道這次會不會導(dǎo)致考試時間延后。 隔叁差五的做核酸早已是家常便飯。 所幸的是,十月底基本上已經(jīng)可以確認(rèn)并沒有大范圍的出現(xiàn)更多的病情。 所以考試還是如期舉行。 但是宋恒就遠(yuǎn)沒有這么幸運(yùn),他們還是不允許出校,所以就算他得空了也沒有時間去找莫硯笛。 考試結(jié)束,莫硯笛算是松了口氣,她好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躺床上睡覺。 她做了一個夢,有一個小孩拉著她問:“你可以做我的mama嗎?” 她說:“不行哦,每個小孩都有自己的mama,你得去找你自己的mama。” 小孩又問:“那你有mama嗎?” 她說:“我有的,只是她不好?!?/br> “那你還和她玩嗎?” “她不好我當(dāng)然不和她玩了?!?/br> 小孩重重嘆了口氣,松開了她的衣角。 場景一變,她突然來到一個車站,是老舊的民國時期的車站,火車“嗚嗚——”的響,還冒著巨大的水蒸氣。 “那我回去了?!毙『λf。 莫硯笛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說:“好的,你快回去吧?!?/br> 小孩朝前走了兩步突然停住回頭看她說了一句:“你好好照顧自己?!?/br> 莫硯笛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孩子上了火車,那火車嗚鳴著朝前方蔥翠的山林里開去,最后淹沒在一片綠色之中。 天色從剛剛的天氣晴朗突然變得烏云密布,灰蒙蒙的一片,帶著霧氣。 她奇怪,剛剛還熱鬧的人滿為患的車站這會兒怎么突然就變得這樣冷清了? 她開始有些害怕,想要離開,突然有一只形同枯槁的手抓住她的手說“買一束花吧小姐?!?/br> 莫硯笛低頭看去,一個老奶奶佝僂著背,只有她半條腿高。 手上拿著一株紫色的,周圍閃爍著淡淡微光的花朵,花朵的花瓣很細(xì),靜靜開放著,很是妖冶美麗。 她不自覺想要去得到那一株花。 老人的手?jǐn)傞_找她要錢,莫硯笛摸摸自己的風(fēng)衣口袋,里面只有宋恒送給自己的那一只手表。 她搖搖頭,說“我沒有錢,我不買了。” “沒錢拿你的手表換也可以。”老人盯著她的手表看。 莫硯笛緊緊攥住自己的手表,說道:“不行!這個不能給你!你的花我不要!” “你給我!”老人的聲音突然變得凌厲恐怖。 她拔腿就跑,也不知怎的,明明是車站,這會兒卻突然變成了草地,草很高,蓋過了她的膝蓋。 她奮力朝前跑著,那小老太就在她身后追,明明那么矮,跑起來的速度卻快,小老太的腿像極了無影腿。 就在老太快追上她的時候,她的前方出現(xiàn)了一片湖,泛著幽幽的藍(lán)光。 她二話不說一頭栽進(jìn)去,她只知道這手表千萬不能讓那人拿走了! 她朝湖底游,在湖底看到了一個人,再靠近一看,那不是宋恒嗎? 躺在像是宿舍的床上,正熟睡著。 莫硯笛瘋狂搖著宋恒的手讓他醒來! 接著她感到一陣震動,這湖似乎是要塌了! 心急如焚,她一看宋恒不見了,怎么前方變成了自家天花板。 再一眨巴眼睛,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自家床上。 身旁的手機(jī)不停在震動。 她拿起手機(jī)一看,是宋恒。 接通,宋恒急忙問道:“你怎么樣?有沒有事?” 莫硯笛迷茫的把手機(jī)從耳旁拿下來一看,現(xiàn)在是凌晨四點(diǎn)。 “我沒事啊……” “你在哪?” “我在家,在睡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