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小師弟怎么辦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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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傳來少年緩緩地吸氣聲,他好似要開口解釋什么。 此時,從沙灘遠處的林子里走出了一對老夫婦,皮膚曬得紅黑。一看就是常年在海邊勞作的,老人手里拿著捕魚的工具,看著我們滿面驚恐。 原來這座島不是孤島,是有人的!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7-06 10:34:28~2022-07-07 11:34: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果淇vc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5章 變故 雖然在海上風(fēng)暴中, 就我們?nèi)齻€落海了,但又非常幸運地飄到了海島上,甚至這島上是有人居住的。 大難不死, 不說有沒有后福,起碼現(xiàn)在是不用荒島求生了。 我和凌馳對視一眼, 就去找這對老夫婦協(xié)商,想要借住幾日。 既然島上有人,就說明一定會有船只,尋寶圖也不在我們手上,要么搭船回海城,要么繼續(xù)去往冰川島。 只有這兩條路, 不過眼下還是要先好好休養(yǎng)的。 這對老夫婦一開始還挺戒備, 聊了幾句后就放下警惕性了,很是善良淳樸。 雖然沙灘上還暈著一個滿嘴血的臭小子, 他們也給予了信任, 愿意提供房屋讓我們借住。 我使了個眼色,凌馳就去翻應(yīng)煉的身。 不翻不知道, 一翻嚇一跳,這家伙身上很多暗器。就連鞋底都有機關(guān),會彈射出刀片,袖子里也有袖箭, 不過泡了水已經(jīng)失靈了。 幸好失靈, 不然他早就用袖箭在凌馳腦門上來一發(fā)了。 搜刮出的一些碎銀全都給了老夫婦, 總不能在這里白吃白住。 應(yīng)煉經(jīng)過一番搜身也沒醒, 可見凌馳砸那一下有多重。 經(jīng)過海水浸泡和斗毆, 少年臉上的假皮起了皺, 這么看著很是驚悚。 我看不過去了, 走上前將他臉上的面皮給揭開。 那張多日隱藏在假皮后面的精致容顏顯露出來,不管看幾次都會覺得驚艷,只不過面色很蒼白。 “看夠了沒?!?/br> 凌馳沒好氣地將我擠開,我往旁邊趔趄幾步,站穩(wěn)了才說,“這不是怕他的假臉嚇到老人家嘛?!?/br> “你想看他就直說,不要扯理由?!?/br> “沒有,師姐看你的臉也夠?!?/br> “……” 為了不讓我接觸應(yīng)煉,凌馳自己將這小子扛起,我們一路跟著這對老人來到了島嶼深處。 這海島每年都會有一個漲潮季,所以他們的房屋都建立在高地,從這里可以俯瞰一大半的海島,還能觀測天氣。 老人說自己劃船去內(nèi)陸是不太現(xiàn)實的,這里的海域比較復(fù)雜,沒有航海豐富經(jīng)驗容易在海霧中迷失。 島上的人每隔幾天要去內(nèi)陸趕集置換物品,兩邊就會有船只來往,所以我們耐心等候就行。 老婦人收拾出了一間客房,一間雜物房和柴房,凌馳直接將應(yīng)煉丟去了柴房里。 我看得出,如果不是礙于我地勸阻,凌馳一定會以牙還牙宰了對方。 “不能殺應(yīng)煉。” “舍不得嗎?” “你有沒有聽到他說我身份的事?” “什么?” 凌馳有些愕然,“他難道找到你爹了?” “他敢這么說,就一定是有什么線索了,不覺得他有一種勝券在握的感覺么?!?/br> “這混蛋總是這樣子。我醒來就看到他咬你,沒聽見你倆的對話。既然你說他可能知道你爹,那就饒他狗命?!?/br> 說是這么說,凌馳還要用腳去踹一踹暈著的人。 “姑娘、小郎君,你們換身干凈衣衫吧,就是有些舊,別嫌棄啊?!?/br> 老婦人捧來幾套衣物放在了凳子上,還問我們吃不吃海魚,晚上就燒魚吃。 并不挑剔的我連忙點頭,我去客房將衣服給換上了,想去柴房看看應(yīng)煉,凌馳卻早已經(jīng)在里面。 他正在動作粗暴地給昏迷的應(yīng)煉換衣服,如果他不做這些,就是我來做。 凌馳說道:“你不用管他,我來負責(zé)就行?!?/br> 我:“那就麻煩小師弟了。” 給應(yīng)煉換了衣裳,凌馳與老婦人要來了創(chuàng)傷藥。 我以為是應(yīng)煉哪里還有傷,結(jié)果肩頭一沉,被凌馳按住。 把我摁在凳子上坐好,少年將藥粉敷在我頸側(cè)的傷口處,那里已經(jīng)有著一圈紅腫的牙印。 清涼刺痛的觸感比火燒火燎的感覺要舒服很多。 我乖乖地歪著脖子讓他處理,凌馳弄好以后,眼神冷厲地看著這牙印。 “師姐,婆婆說一日三次敷藥,一定不會留疤?!?/br> “是么,無所謂吧,我身上也有一些疤的。” 我不是很在意地講著,冷不防的,頸側(cè)的牙洞被凌馳摁了一下,我疼得攏起眉峰。 “我說不準留。” “好好好,不留疤,我記得按時擦藥。” “你容易睡懶覺,我會去你屋給你上藥。” “……有沒有必要啊。” 在經(jīng)歷了這一番波折后,我也確實沒什么余力再cao心,吃過晚飯后,我就躺在客房歇息。 雖然說過不在意素未蒙面的野爹,可如果真能找到,我還是希望能見一面。 不知怎么的,我又想到了凌馳在海邊那個充滿害怕的擁抱。 明明水性不好,還要舍己救人,現(xiàn)在還要那么在意我會不會留下應(yīng)煉的牙印。 笨蛋小師弟,我會想多的。 腦子里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終究昏睡過去。 我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頸側(cè)的傷口居然是一片清涼,一定是凌馳進來給我擦過藥。 恍惚地想著,聽到外面有打斗的動靜,穿上打了布丁的粗麻衣服就跑出門,我看到上房揭瓦的兩位。 早該想到的,是凌馳和應(yīng)煉又打起來了。 院子里還養(yǎng)著雞鴨狗,這場面當(dāng)真是雞飛狗跳。 少年人真是精力無限啊,站在下面看了一會兒,我隨手撿了掃帚,掄起就往屋頂上一投。 被掃帚橫插一腳,凌馳和應(yīng)煉旋身避開,同時落于院中。 不同的是,應(yīng)煉站在了對立面,而凌馳就落在了我的身旁。 應(yīng)煉的蛇毒還是影響著他,身子輕微晃了一下,他也不遮掩自己的虛弱,后退幾步坐在了臺階上。 “怎么,要殺我?”他的臉上又有了那種漫不經(jīng)心的虛假笑意。 我問:“你是不是找到我爹了?!?/br> “我現(xiàn)在不想說了,哇,這身衣服真破。” 嫌棄地揪著自己的衣服,應(yīng)煉覺得這身粗麻布太降低他的格調(diào)。 也是,他每次出場都是錦衣玉食的樣子,還有那么多屬下叫他一聲公子,看得出是個對吃穿用度很講究的麻煩鬼。 凌馳就沒那么多牢sao了,他在生活上沒那么嬌生慣養(yǎng)。 “你可以不穿?!绷桉Y冷冷地挖苦。 “我是無所謂啊,反正我裸著,也是蓮兒大飽眼福?!?/br> 凌馳聽了這話,居然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確定我是不是在期待。 拜托!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人啊! 應(yīng)煉笑嘻嘻地從兜里摸出他當(dāng)時送給我的日月玉佩,我驚訝地看向凌馳,這玩意兒怎么又回到應(yīng)煉手里了。 “蓮兒好個沒良心,我送你信物,你居然轉(zhuǎn)手給了你師弟?!?/br> 我厚著臉皮說:“送我了,那就是我的,我再給誰也是看我心情。” “可你的師弟今天早上把玉佩扔回來了。” 凌馳平淡地說,“她能送我,就說明她不需要?!?/br> 呃,我其實還是挺想要的,但既然凌馳又還回去了,我也確實不好再拉下臉說要。 應(yīng)煉眼里泛著冷光,利落地將玉佩收回,“好啊,無所謂,你可以把玉佩替你師姐還回來,但你留不住你師姐?!?/br> “你到底在賣什么關(guān)子!” “不說~我不說~珍惜這幾天的好時光吧。” 故弄玄虛地忽悠了一頓,應(yīng)煉伸著懶腰從我們身旁走過。 凌馳也懶得再去和應(yīng)煉糾纏,先是檢查了我頸側(cè)的傷口,牙印已經(jīng)結(jié)痂。 我看他這模樣,狐疑道:“你是不是進我房里了。” “我說過會去你房里給你換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