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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紅薯的大爺很快給池援挑好了烤紅薯遞給他。池援接過還燙手的烤紅薯,穩(wěn)穩(wěn)地跳下了墻頭?!芭杜?,好燙?。∽?,咱們找個避風(fēng)的地方吃?!?/br> 新鮮出爐的烤紅薯很燙,池援拿在手里顛來倒去了好幾回,最后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地勾住了袋子的提手。他牽起遲騁的手,一路小跑沖到了體育館旁邊那條曲徑通幽的小路上。 這個時候,體育館里還能隱約聽見體育生訓(xùn)練的聲音,但外面的樹木蔥蘢的小路上卻并沒有人。松柏蒼翠,垂柳依舊□□著一身綠色,在跟越來越冷的天氣做著最后的抗?fàn)帯?/br> 兩人在一處灌木遮攔著的長凳上坐了下來。 紅薯已經(jīng)不那么燙手了。池援拿出一個紅薯輕輕捏了捏,然后三下五除二扒掉了皮,掰了一個尖尖兒嘗了一口,橙黃的瓤子熱乎乎的,軟糯香甜,一下子就將滿身的寒意都驅(qū)散了。 他從口袋掏出紙巾在紅薯下端還留著一截皮的地方裹了一層,這才將紅薯塞進(jìn)遲騁手中,同時將遲騁掐在手里小心翼翼的剛揪開了一點(diǎn)點(diǎn)皮的紅薯接了過來。 “來,你快吃,小心別燙著了,我來剝!” 隔著紙巾,手里的紅薯便一點(diǎn)兒都不燙手了。遲騁眼里含著笑,一邊吃著池援給他剝好的紅薯,一邊看著池援裹著袋子剝剩下的那個紅薯。 “好吃嗎?” “嗯!” “那你哪天想吃了我再去給你買!” “還翻墻嗎?” 池援嘿嘿地笑。 “翻墻算啥?我這么牛,翻個山都不在話下?!?/br> 池援說著,將剝好的紅薯掰下一塊嘗了一口。突然,他將自己手里的紅薯伸到了遲騁嘴邊,激動地沖著遲騁嚷嚷: “嗯——騁哥騁哥,你吃這個,這個更好吃!” 遲騁看了池援一眼,遲疑了一下咬了一口,這個還真的比自己手里的更甜更糯,簡直像烤出了蜜一般。 “是吧是吧?” 遲騁點(diǎn)了點(diǎn)頭。池援見狀,不由分說地將自己手里的那一個塞進(jìn)了遲騁手中。 “吶,你吃這個!” 不容遲騁拒絕,池援就將遲騁已經(jīng)咬了好幾口的紅薯奪了過去,送進(jìn)了自己口中。 “援兒?!?/br> 頃刻間,遲騁心中便春風(fēng)過境,鶯飛草長。眼前這個時常像犯幼稚病的池巨兔,卻總能在不經(jīng)意的細(xì)節(jié)里帶給他暖暖的感動與欣喜。 在一股緊似一股的寒流侵襲之下,深秋幾經(jīng)波折,終于徹底冷了下來。過了霜降,晨光中的校園里,便時常覆蓋著一層薄薄的寒霜,晨跑的時候,一張嘴便呵出一道白氣。 遲騁他們宿舍在朝陰的一面,盡管是雙層的玻璃,但因?yàn)槿照詹蛔悖瑴囟让黠@要比向陽的宿舍低一些。 戴國超一回到宿舍就縮手縮腳的喊冷,遲騁和池援腦袋扎在一起,在研究一道數(shù)學(xué)題,看都沒看他一眼,反而警告他別吵吵。戴國超鬧騰了半天也沒人理他,干脆氣鼓鼓地刷了牙洗了腳,撇下沉迷于學(xué)習(xí)當(dāng)中的兩個人投奔毛江去了。 作者有話說: 晚安! 第144章 熱水袋 毛江一回來, 就速速地收拾妥當(dāng)上了床,這會兒,他正靠著床欄桿看書, 被窩里被他焐得暖烘烘的。 戴國超一進(jìn)來,就理直氣壯地躥上了毛江的床, 掀開被角鉆了進(jìn)去,跟個八爪魚似的攀在了毛江身上。 “哇!真暖和, 舒服舒服!” 沒過多久, 池援過來了, 手里還拿著一個老式的橡膠熱水袋。 “國超,你的準(zhǔn)姐夫給你送愛心來了, 你要不要回去睡了?” 戴國超從被窩里伸出個腦袋, 朝著池援做了個鬼臉。 “哼, 不去不去, 讓你們不理我!朕明日早朝再回去更衣!熱水袋今天就賞給你用一晚!跪安吧!” “草!滾你大爺?shù)模∧菬崴裢砭蜌w你池爸爸享用了哈!” 池援笑著揚(yáng)長而去, 奔到開水間里就給熱水袋灌上了熱水。池援先將熱水袋塞進(jìn)遲騁的被窩里暖了一會兒, 才塞進(jìn)了自己的被窩。洗漱收拾妥當(dāng), 他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開始脫衣服。 脫著脫著, 他突然感覺屁股底下有種濡濕的感覺,還燙乎乎的。 “草!” 池援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 被子一掀,就看到床上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 被他一屁股壓爆了的熱水袋已經(jīng)癟了,被窩里冒著熱氣, 水跡還在不斷地?cái)U(kuò)散, 他就算蜷成一團(tuán), 也沒法在這張床上睡了。 戴國超的愛心熱水袋才剛剛被送過來, 他都還沒用呢,結(jié)果就被自己給整到報(bào)廢了。池援拎著濕淋淋的熱水袋尸體,一時間手足無措。 遲騁看著床上的那一坨水印子,很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援兒,把熱水袋套子取下來掛陽臺去,被子晾好,今晚跟我睡吧!” 池援一開始還有些暴躁,正不知該怎么發(fā)泄一下呢,聽遲騁這么一說,突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因禍得福,一下子就心花怒放了。 竇天杰回來的時候,池援已經(jīng)以桌椅為支撐,大大方方地將被子晾在了宿舍正中間,而自己則地歡天喜地卷在遲騁的被窩里,熊抱著還在看雜志的遲騁,臉上喜洋洋,心里美滋滋。 竇天杰被眼前的景象驚著了,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了一句: “我的天!池援的床鋪怎么了這是?不會是……尿床……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