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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河上春在線閱讀 - 第164頁

第164頁

    我恍然抬頭,歸遲就在這時邁動了腳步。她走地極快,我無瑕他顧匆忙跟上,她拐過幾道彎,停在一家勾欄院之外。

    樓內(nèi)當紅的姑娘剛剛咽下最后一口氣。

    這具與自己沒有任何相似之處的軀殼使歸遲脫胎換骨,除了仍然一味尋找與折彌長相酷似的人外,其他一舉一動已經(jīng)毫無折彌的影子。

    我想沒有人是一成不變的,比如歸遲,比如朱鳳幼,比如我。好在人生苦短,死即解脫,朱鳳幼比我們誰都幸運。

    【四四章】

    今夜無月,亦沒有一顆星子。

    我隱在屏風(fēng)之后看著歸遲慢慢靠近新識的煙花女子。那女子正挽著袖口揮墨,艷麗的錦袍高高束著腰,歸遲從后方挑開她的襟口,貼著她的背脊一點一點摸索她的身體。

    我掉轉(zhuǎn)視線,推開身后長窗,夜風(fēng)猛烈地灌進來,“呼啦”一下卷走女子筆下的宣紙,她驚喘出聲,屋內(nèi)隨即響起曖昧沉迷的斷續(xù)呻吟。

    我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第幾個,對歸遲的所作所為我從不評價。我更像是一條忠誠的影子,在適當?shù)臅r候出現(xiàn),更多時間都是淡到幾乎無法察覺的存在。

    耳邊風(fēng)聲逐漸壓過屋內(nèi)嬌喘,我走到窗邊伸出手,指尖暢游黑夜,大風(fēng)自指縫間涌動,銀鉤的寒芒在袖中不動聲色地積聚。

    宣紙被風(fēng)舔地貼到我腿邊,我俯腰拾起。畫中女子明眸善睞,面貌姣好,她畫的是歸遲如今的樣貌。她貪戀的只是一具皮囊,而除了身體,歸遲不會施舍給她一絲別的什么。

    我已經(jīng)麻木到感受不出一點情緒,回首冷眼旁觀她們,心里升騰出無與倫比的倦怠。歸遲偏過頭,瞇著眼睛望我,手下動作一直沒有停。我和她對視,忽而,她直起腰,朝我勾了勾手指。

    我關(guān)上長窗,再回轉(zhuǎn),歸遲已經(jīng)不在了。那女子還在戰(zhàn)栗,滿臉潮紅。我錯開視線,銀鉤隨意揮起,一蓬熱血濺在她散落的衣裳上,女子沒有來得及發(fā)出任何聲音便失去了呼吸。

    聞錦無疑是最特別的,聞錦之后,歸遲喪失所有耐性。

    合上屋門,我攏袖走在燈籠飄搖的長廊。迎面偶爾出現(xiàn)三三兩兩歡館女子,言辭間調(diào)侃放浪,形骸萬分肆意。我避過身,頭頂那盞燈籠的紅光流瀉一地,影子投在上面,彷佛罩著一層捅不穿撓心癢的薄紗。

    我凝望片刻,再抬眸,只見一道人影正立在拐角處,左手捂住胸口,燈色之下半壁白衣染成暈紅。她的長發(fā)亂了,絲絲縷縷散下來,有女子戲佻經(jīng)過,手指纏住她的發(fā)梢搭訕,她兀自不動,只將那幽深目光投向我,嘴唇半抿,咳一聲,又一聲。

    她的呼吸虛弱而雜亂——她身上有傷,并且傷地不輕。我靜靜站在原地,光年流轉(zhuǎn)間我以為這就是滄海桑田。

    我不知道是誰跨出了第一步,我只知道河雅的唇急切地落在我的嘴角……她帶著摧枯拉朽的魔力,趁我失神之際又一次將我拖入煉獄。

    這一瞬,我腦中徒剩大片空白。

    河雅把我壓在墻壁上,唇齒間全是血腥味道,我迷迷瞪瞪任由她吻,這帶著鮮血的親吻縱情到不顧一切,我的心臟因為她的氣息而一縮再縮,最后猛地膨脹,在臨界之時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

    我揪到了她的長發(fā),身后的哪扇門被她撞開,她拐著我的胳膊將我?guī)нM去。門關(guān)上的片刻,沉寂室內(nèi)發(fā)出驚心的動靜,我突然從巨大的驚愕中清醒過來,在河雅吻上時用力推開了她。

    她倚著墻壁下滑,拿頭抵著墻,微側(cè)過來看我。我喘氣理清頭腦里亂七八糟的線索后為她點上一盞燈,開門出去。

    “我想你?!?/br>
    河雅的聲音在背后靜靜響起:“春兒,我想你是不是消瘦了,會不會過地不開心,有沒有被人欺負?就連來時的路上也在想,要是你不與歸遲在一起,我要去哪里尋你?不過沒有關(guān)系,一天兩天,一年兩年……我總會找到你?!?/br>
    我的后背瞬間僵硬,垂頭盯看雕在門把上的花紋,許久,轉(zhuǎn)身笑道:“是么?”

    河雅抬頭看我,她極少處在這樣的劣勢下與我對視,碧綠的眼眸嵌在蒼白的容顏上,美地不詳,卻又妖氣沖天。我心里一刺,將拉開的門重新關(guān)上,換了副輕松的口吻問她:“想我?想我什么?我的身體還是我的愚蠢?”

    她好一會沒有說話,我脫下外袍甩到她臉上。她在布料襲來的前一瞬閉上眼,后又輕輕扯下蓋住臉的袍角,幽幽雙眸一眨不眨注視著我。

    我不知為何心里一抖,卻撐著唇角掛出冷笑:“你不是要?”

    說著剝開里衣,柔軟的料子從我身上滑下去,堆在腳邊化成一團月白的流波。河雅低頭,過了好久,久到我就要支持不住,她才扶著墻壁緩緩站起來,當著我的面一點一點解開自己的衣裳。

    我吸了口涼氣,河雅的整條右腿都裹著繃帶,血跡滲透白布,點點浮現(xiàn)出來,好幾處的血根本就沒有止住,繃帶已經(jīng)透濕。

    她用手心貼住臉,拖著傷腿向我走來。走動間長發(fā)飄動,現(xiàn)出瘦削身體上斑駁的傷痕。

    河雅走地很慢,她就這樣走近我,隔著十幾年的光陰這樣走近我,我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溫暖,整顆心不住下墜:“是誰傷了你?”

    她身形一晃,放下手,眉眼間滿布悲傷。

    我克制發(fā)顫的尾音,強自加深那一點冷笑:“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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