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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靈均擺擺手,眼睛飄來飄去就是不敢在池潤衣沾水后海妖一樣清魅的臉上落實:“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吧,你這話可真見外?!?/br> 他還有戲要拍,急匆匆走了。 走半路往那邊的太陽傘下看去,空蕩蕩的,什么人都沒有。 估計是不耐煩走了吧。 這天下戲之后,池潤衣沒有接到宴云諫的召喚,心道可能這位白天看拍戲被太陽曬乏了。 可算能歇一天。 泡水里那么久體力流失的厲害,他現(xiàn)在只想平板板癱著。 池潤衣沒被召喚,孫寄州被召喚了。 還是在衛(wèi)生間里過夜。 他一進(jìn)門就被宴云諫說聞著臭,給丟浴缸里泡著去了,泡了整整一宿,皮都皺了。 孫寄州無數(shù)次后悔招惹了這個惡魔。 與此同時,景靈均想起白天池潤衣被孫寄州壓迫的事,終于下定決心,撥通了石朝云的電話。 競爭歸競爭。 有些事,反正就不應(yīng)該是這樣。 . 池潤衣洗澡后睡過去前還訂了午夜十二點半的鈴聲,有一說一,一看到石朝云那張臉吧,他白天的疲倦都能消散一大半。 電話鈴聲響時迷迷糊糊接起來,聽到那邊沉穩(wěn)冷質(zhì)的聲音時還以為自己在做夢:“朝云哥?” 石朝云:“是我,你還..”還好嗎? 話在嘴邊轉(zhuǎn)了個彎,他已經(jīng)從景靈均那里知道他過的不好,聲音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溫柔:“快回國了,問問你有沒有喜歡的東西,帶給你。” 池潤衣不習(xí)慣問人要什么東西。 想了又想,最后說要不然帶個毛絨玩具吧,要等人身高的那種,可以抱著睡覺。 心說就當(dāng)石朝云陪著他了。 在石朝云隨口說要不要他來劇組探班時,以自己很忙沒空陪伴為由忍痛拒絕了。 兩人聊了幾句,掛斷電話池潤衣還覺得自己在做夢,通話記錄看了一遍又一遍,還截了圖。 石朝云那邊是大白天,不存在這種幻覺,吩咐方真:“機(jī)票改簽,去劇組,要快?!?/br> 方真:“您回國后有一場會要開,還有兩個飯局..”會議很重要,飯局也是和重量級的人見面,這都是安排好的,哪一件好像都比去劇組要重要。 最主要是,石朝云從來沒有因為私人事情耽誤過工作。 石朝云對自己的這種行為也很陌生,想了想:“推掉,先去劇組?!?/br> 作者有話說: 么么噠—— ——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3章 小金絲雀的嬌氣。 翌日,在浴缸里泡了一宿的孫寄州強(qiáng)打起精神拍戲。 人后受罪,人前就越想表現(xiàn)的風(fēng)光。 在宴云諫那里不敢有一絲反抗,受罪后的憤恨在景靈均面前就沒忍住:“景老師,宴總昨晚還問我你是不是和池潤衣走的近,你知道的,宴總很不喜歡池潤衣。” 這番狐假虎威的話讓知道內(nèi)情的景靈均覺出孫寄州的可憐,意有所指道:“贗品就是贗品,你知道宴云諫找上你的原因嗎?” 孫寄州呆住,贗品這個詞對他非常有指向性。 他是贗品,是宴云諫找到的贗品?那正主是誰?池潤衣?宴云諫真正在意的人是池潤衣? 還想問,景靈均卻再不理會他。 明明只是口角中得到的一句話,孫寄州再想到宴云諫對池潤衣一而再的為難,忽然覺得周身發(fā)冷。 他暫時還能穩(wěn)住,完全是因為宴云諫對池潤衣是真的只有為難,沒有絲毫憐惜。也許是景靈均胡言亂語。 畢竟一個正常人,對喜歡的人再怎么也不該這樣折磨。 心中有了疑影,孫寄州格外注意起宴云諫和池潤衣之間的相處。 以一種全新的角度。 宴云諫又坐在專屬于池潤衣的太陽傘下看他們拍戲了,還拿著池潤衣的大蒲扇扇來扇去。 他以前以為宴云諫是占住池潤衣的地方,讓池潤衣沒法好好休息,可現(xiàn)在.. 孫寄州猜測宴云諫應(yīng)該有潔癖。 大概還很嚴(yán)重。 他有次去挽宴云諫的胳膊,只是碰了碰袖口就被一把推到了地上,隨后宴云諫連衣服都換了。 池潤衣看到宴云諫又拿著他的蒲扇,覺得這人真是個怪胎,什么好東西沒見過,網(wǎng)上三塊六毛四的個東西,至于霸著不放? 還好他那有一箱。 中午下戲后,宴云諫溜溜達(dá)達(dá)的過來,告訴池潤衣他的房間臟了,讓池潤衣去打掃。石朝云的小情人給他當(dāng)打掃衛(wèi)生的老媽子,想想就覺得心情好。 宴云諫的房間是套房,空間很大,池潤衣猶豫了一下,和人打商量:“晚上行嗎?下午要吊威亞,我要準(zhǔn)備準(zhǔn)備。” 拒絕倒沒想過,這人是個越拒絕越要按頭的性子,底線倒是也有,好像從沒有誤過他拍戲,都是下戲后找茬。 否則他也不會打商量。 宴云諫:“吊威亞?” 他知道這個,但是沒見過,心道想在天上飛直接開飛機(jī)更快,被個繩子掛著多沒意思。 池潤衣安靜的站著,等待答復(fù),不答應(yīng)的話他不會再提,頂多下午多留神,這是個需要集中注意力的活,一不注意就會受傷。 兩個人都站在太陽底下。 池潤衣還穿著戲服,白衣飄飄的造型,太陽照在他玉白的皮膚上,整個人秀氣又剔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