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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管家的神情明顯有幾分凝滯,“怎么了?忽然說起這些?” “你帶了我這么多年,這間公館,是我一直想要的,而你……你知道,一直以來我都是將你當(dāng)做……” 話還沒說完,腳步聲便令我止住了話頭。 從樓梯上方重新走到我面前的人不是季梟,而是東思遠(yuǎn)。 “阿梟哥在處理事情,就叫我先下來了?!毕袷且庾R到自己打斷了我與管家的對話,他的臉上顯現(xiàn)出幾分羞澀,“你們接著聊,我去外面逛逛?!?/br> “吃了嗎?”我問他。 “啊,吃了?!睎|思遠(yuǎn)笑著,而我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說的是客套話,“過來陪我吧,一個人吃飯怪無聊的?!?/br> 倒也不推辭,東思遠(yuǎn)拉開椅子,坐到了我旁邊的位置。 張管家很快心領(lǐng)神會地讓阿姨多添了一副碗筷,還給東思遠(yuǎn)“m”“'f”“x”“y”%攉木各沃艸次盛了滿滿一碗米。 以往東思遠(yuǎn)到公館來的時候,我也經(jīng)常留他吃飯,只是那時季梟一般不會同在公館。 待張管家走開后,東思遠(yuǎn)朝周遭觀望片刻,便壓低聲音對我說:“今天的事情,你別怪阿梟哥?!?/br> 果然,我暗暗頭疼,季梟派到我身邊的頭號洗腦分子要開始發(fā)功了。 “喻青書的人早就料到阿梟哥會派人跟過去,提前借用了其他家族的人埋伏在機(jī)場附近,身邊好幾個弟兄今天都受傷了,還好沒有生命危險……”東思遠(yuǎn)望著我,語氣認(rèn)真,因為看著傻里傻氣,所以給人感覺格外具有說服力。 其實類似的話季梟也同我說過,可他的話太過簡略,顯得不近人情,所以帶給人的感覺跟東思遠(yuǎn)極為不同。 或許的確,正如季梟所說,如果我不去的話,或許他們就不用受傷。 “不過燈哥你也不必自責(zé),”東思遠(yuǎn)極為認(rèn)真地望著我的眼睛,“阿梟哥一早就懷疑喻青書跟其他幾大家族有勾結(jié),但一直沒有證據(jù),這次行動算是坐實了,以后同那幾個老家伙談判,我們的底氣也就更足一些?!?/br> 聽出他話里的安慰,我不免笑了笑。 叫東思遠(yuǎn)來同我套近乎,或許是季梟做出的,最正確的決定。 雖然總體上對季梟并沒有改觀,但聽了他的話,不知不覺地,我忿忿不平的心情居然真的逐漸平靜了下來。 東思遠(yuǎn)吃飯向來很快,待他將一晚米飯干完,我還沒吃到一半,我本要他再添些,他卻連說不用,只像是記著先前我說“無聊”的話,他開始時不時說個笑話來逗我開心。 他的確是個活躍氣氛的老手,在我第三次被他逗笑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因為一直聽他說話,我的飯都還沒吃完。 季梟下樓的時候,看到的約摸就是這幅景象。 一看到季梟,東思遠(yuǎn)這小子立馬就跟耗子見到貓似的,略顯局促地站起身,嚴(yán)陣以待的樣子,就差直接跟季梟敬個禮了,“糟了,阿梟哥剛還給我派了任務(wù),我先走了,燈哥,阿梟哥保重?!?/br> 第54章 仆人給我講了個故事 他跑得倒是快,季梟沒做挽留,而我則是完全還沒來得及阻攔。 季梟緩步走下樓梯,“你跟他倒是融洽?!彼婚_口,氣氛不知為何便冰冷下來,我抿了抿嘴,只說:“他倒是喜歡說你的好話?!蔽抑慌录緱n一個不樂意,連我跟東思遠(yuǎn)說話都要管了。 在對面的座位落座,我看不出季梟的臉色,一時間不禁有些緊張,甚至腿部的肌rou都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 然后季梟問我:“所以,你的故事……劇本,寫了多少了?” 不禁愣了愣,“……只先理出了一個大體思路,個別場景已經(jīng)確定下來了?!彼觉r少問我有關(guān)工作上的事,是因為今天關(guān)了我而心虛么?盯他一眼,我卻發(fā)現(xiàn)自己看不出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講的是個什么故事。” 為什么忽然問起這個?心中嘀咕著,將一小塊rou放進(jìn)口中細(xì)細(xì)咀嚼,季梟則看著我,像是在等待我的回答。 我說:“一個獨裁者,他想擁有一切,最終卻一無所有的故事。” 自是聽出我意有所指,季梟眼神暗了暗,最終卻是笑了出來,“看來我或許有幸能夠成為你文中的原型?” “當(dāng)然,或許已經(jīng)是了呢?”我十分勉力,都沒能讓自己的語氣中少些嘲諷。 或許是因此,飯后,季梟就非得進(jìn)我的工作室瞧一瞧,我先是聲色俱厲地盡力反抗著,最終發(fā)現(xiàn)這好像并無用處,便不再死守在工作室的門口,他自然也就得空鉆了進(jìn)去。 也不知他看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我自覺我的初稿十分混亂,大約只有我一個人能夠讀懂。 將他一個人留在工作室內(nèi),我冷哼一聲便去浴室洗澡去了。 入夜,也不知去我工作室那趟究竟令季梟收獲了什么,他沒再拿出“主人”的派頭命令我,竟破天荒地安靜下來。 同他躺在同一張床上,我背對著他,不知為什么,我無端端地感覺到他盯在我后腦勺上的視線,那種被掠食者盯住的感覺很不好受,我很想轉(zhuǎn)過身問他能不能閉上眼睛好好睡覺,可又因為不愿同他多說話,選擇了沉默。 最終,他還是撩開了被子,鉆了進(jìn)來,當(dāng)他火熱的胸膛觸及到我后背的時候,身體忽然產(chǎn)生了一種半是麻木冰冷,半是敏感火熱的奇異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