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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想喝咖啡~你幫我沖嘛?!?/br> 聶聞星頭也不抬,伸手輕碰了一下桌上的按鈕,馬上就有人開門進(jìn)來,是一位年輕女助理。 “董事長。” “咖啡。” 聶聞星惜字如金,女助理心領(lǐng)神會,馬上從桌上的咖啡機(jī)里,拿出董事長平時喝慣的咖啡豆,迅速磨好、過濾,制作出一杯咖啡來,又按照董事長日常的喜好,加入1/3勺糖、和1/3勺牛奶,非常精準(zhǔn)的擺在了聶聞星面前。 白芮忍不住為助理鼓了鼓掌: “豁,好家伙,這就叫專業(yè)?。 ?/br> 女助理莫名其妙回頭瞥了她一眼,馬上板起臉沖著聶聞星: “董事長您還有什么吩咐?” 聶聞星微抬視線,發(fā)現(xiàn)咖啡居然放在了自己這邊,一時無語,停頓了一會兒才說: “給她。” 女助理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白芮,為了確認(rèn)又多問了一句: “給白小姐?” 聶聞星不耐煩抬起頭,眼中戾氣如有實(shí)質(zhì): “不然呢?” 女助理整個人一抖,迅速拿過聶聞星面前那杯咖啡,放到白芮面前。 “白小姐,您的咖啡……” “這明明是聶老板的咖啡啊,我可不喜歡這種口味?!?/br> 白芮擺了擺手,視線緊緊盯著聶聞星,語帶笑意: “聶老板,你的助理不行啊,還是得你親自來?!?/br> 女助理嚇得抖如篩糠,手足無措,看一眼聶聞星,又看一眼白芮,仿佛夾在兩個大佬中間的一顆小小草,只有風(fēng)中搖曳的份兒。 “你走吧。” 聶聞星停下手中的筆,吩咐那女助理。 女助理馬不停蹄的跑了,還貼心的關(guān)上了辦公室大門,把這兩位祖宗留在里面互相禍害去。 聶聞星緩緩揉了揉手腕,從長桌后面走出來,長腿只邁了幾步,就來到白芮面前。 白芮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姿勢非常隨意。 而聶聞星穿著西裝,襯衫緊扣,定定站在原地,居高臨下俯視的看她。 即便是這樣身高上的差距,依然沒讓白芮的氣勢減去半分,兩個人四目相對,光是氣場竟然不相上下。 明明以前完全不是這樣。 是因?yàn)榘总菑氐鬃兞藗€人,自己才有了這樣奇怪的病嗎?可這也不是她借機(jī)撒潑的理由啊。 聶聞星心中想著,怒火已經(jīng)難以壓制,幾乎要從她眼睛里噴射出來。 她強(qiáng)壓下把人按倒在沙發(fā)上、取下皮帶抽人的沖動,冷冷問道: “你要鬧到什么時候?” 白芮仰著臉龐,又勾起一個笑容。 她明明長得妖艷,但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卻又顯得爽朗干凈,兩種特質(zhì)集中在一個人身上,矛盾又吸引,也曾讓聶聞星為之沉迷。 “鬧到我不想鬧的時候啊?!?/br> 一句話快把聶聞星氣出心臟病了。 她站了半天,還是轉(zhuǎn)身,去咖啡機(jī)上cao作一番,做出另一杯咖啡來。 “口味?!?/br> 白芮半躺在沙發(fā)里,非常做作的開始耍賴: “你就是這樣對你的藥說話的嗎?我這么珍貴,你就這樣跟我對話啊?一點(diǎn)也不尊重?。 ?/br> 聶聞星抬起手按了按額角,胸腔微微起伏,深呼吸了一會兒,才壓下聲音: “白小姐,請問,您,要喝什么口味的咖啡?” 她背對著白芮,似乎無法接受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不愿給白芮看到自己的臉色。 白芮笑著說: “這樣才對嘛。我要喝……7分糖7分奶的那種,對了你會用奶泡畫畫嗎?給我畫個小熊吧?” 聶聞星語氣硬邦邦的: “不會?!?/br> 她手上動作,加了7分糖7分奶,把咖啡杯放在小碟子上,端到白芮面前。 放的時候大概用力多了點(diǎn),咖啡往外撒出一點(diǎn)點(diǎn),污染了桌子。 白芮笑嘻嘻的: “桌子臟了哎,聶老板,你可以把桌子擦一下嗎?畢竟這可是你的辦公室,弄臟也不好是不是?!?/br> 這輩子從未親自動手,擦過除了金條之外的任何東西的聶聞星,眼睛驟然瞇起,散發(fā)出危險(xiǎn)的氣息。 “你夠了吧?” 白芮同樣瞇著眼睛,十分慵懶,滿目嘲笑: “比起你折磨我的四年,一點(diǎn)都不夠呢。” -------------------- 作者有話要說: 聶老板:好想撒人怎么辦,不行,自己挑的老婆跪著也要寵…… 第13章 聶聞星表情巨變,如遭雷擊,甚至往后退了兩步。 她目光像看陌生人似的,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白芮,嘴唇發(fā)抖,眼睛圓睜,滿面的不可置信。 “你……你竟然覺得……那些日子,是折磨?” 她話音沙啞而又顫抖,頭一次露出如此失控的表情,好像一直堅(jiān)守的事物,終究發(fā)現(xiàn)一文不值! 確實(shí)一直以來,聶聞星覺得,白芮大概只是有些怨氣,恨自己不解風(fēng)情,所以性情突變,以后會變回來。 但再怎么樣,她也沒想到,白芮居然把兩人相依相守度過的四年,說成是折磨! “我……什么時候折磨過你?” 她喃喃說著,到了此刻,已經(jīng)不是在問白芮了,而是在問自己,事情怎會如此? 明明在酒會那一夜,自己已經(jīng)打算……如今,一切在對方面前全都一無是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