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書女主搶走一切后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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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蔚語氣十分急切。 “可是,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呢?”虞西歪了歪頭,“能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訴我嗎?” 的虧那黑袍人的火,蘇蔚可以很清楚的看見虞西的樣貌。 她不遠(yuǎn)不近地站在那處,雖然說出來的話是在懷疑他的身份,但面容十分柔和,讓人情不自禁地放松下來。 蘇蔚忍不住按照她的話說下去,“我……能讓我先見見阿云嗎?見過阿云后我就告訴你?!?/br> 剛剛遭遇滅門之痛的少年瞬間成長了不少。 “你放心,那只狐貍現(xiàn)在在我大師兄那里,在他眼皮子底下應(yīng)該無人會敢對她光明正大的下手。” “不過,若是太久了的話,說不定她會被我?guī)熜钟H手處決。”虞西這話也不是單純?yōu)榱藝標(biāo)?,伏莫寒的確兼任執(zhí)法堂的長老。 不過執(zhí)法堂做事要講求證據(jù),按照伏莫寒一根筋的性格,不會不按規(guī)矩辦事。 但這話明顯讓這個自稱蘇蔚的人腦袋轉(zhuǎn)起來了,連帶著說話的邏輯都嚴(yán)密了許多。 “我叫蘇蔚,我的父母和我都是無門無派的散修。前幾年我們云游至此,覺得這太溪山腳下靈氣濃郁,是個寶地,于是便準(zhǔn)備停留下來打算在這里修煉一段時間,阿云便是那個時候來到我家的。 我父母與我皆喜愛小動物,云游時救了無數(shù)動物。最開始我以為阿云只是一只普通的小狐貍,想著等她傷好了就會離開,但是過了好幾年她都沒有離開,體型也沒有長大,我們這才發(fā)現(xiàn)阿云是一只還沒有化形的妖修,我們?nèi)蚁氡M了各種辦法,終于讓阿云成功化形,我們?nèi)胰硕及阉?dāng)成自己的家人?!?/br> 故事到這里,本應(yīng)該是一個十分結(jié)局,妖修與人類和諧相處,簡直可以當(dāng)成人妖兩界和諧相處的宣傳典范了。 “可是,她卻不知在何處練了邪功,導(dǎo)致狂性大發(fā),殺了你全家?”虞西語氣淡淡。 “不!不是阿云!阿云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呢?”說到這個,他明顯變得十分激動。 “是他,都是他,他把一切都?xì)Я恕碧K蔚喃喃道。 終于,他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開口道:“我父母偶得一寶物,名為玄天珠。玄天珠通??梢詾槿祟愋奘肯此?,但是我家這枚玄天珠并不能為人類所用,它是用來給妖修洗髓的?!?/br> 人類修煉的道千千萬,甚至還可以用玄天珠后天改變資質(zhì),而妖修雖然生來就具有修煉天賦,但是卻永遠(yuǎn)都不可更改,就算用再多的寶貴丹藥都無法改變這一結(jié)果,導(dǎo)致許多妖修的修為上限一出生就被決定,他們永生永世都只能呆在某一個境界,然后再慢慢等待死亡。 如果有可以為妖洗髓的玄天珠,那勢必引起妖修的哄搶。 “那個人……那天我出門的時候,看見他變成一只黃毛狐貍趴在我家門口奄奄一息,就像當(dāng)初的阿云一樣,我一時心軟就把他帶回了家,等他傷好了就不見了。我以為他是自己離開了,誰知道,誰知道……” 想起那人是怎么踩著他父母的尸體來嘲笑他愚蠢的善心,蘇蔚咬緊牙關(guān),雙目通紅。 “嘖,殺了那人給你父母報仇就是,做出這副模樣干什么?”黑袍人不耐地出聲。 說完他才反應(yīng)過來虞西就在自己身旁,又身形一僵。 虞西沒有注意到黑袍人的異樣,她贊同地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恨他,那殺了便是?!?/br> 蘇蔚沉默,隨后道:“可是……我不過筑基修為,阿云也才化形不久,我們二人如何有能力殺了他報仇?” “何況,就算那人被千刀萬剮,也換不回我的父母啊。” 還有那些無辜慘死的仆人們。 殺了他,又能如何呢? 虞西走過去,抬手點在蘇蔚的眉心。 “他們今生功德圓滿,來世必將順風(fēng)順?biāo)?,無災(zāi)無禍?!?/br> 那一瞬間,蘇蔚感到似乎有什么東西離開自己了,像極了幼年時母親松開環(huán)抱自己的手,讓他自己往前走。 他感到臉上有濕潤滑過。 作者有話說: 大家多多評論收藏鴨!【嘶吼】看見每一個小可愛的評論收藏我都會高興好久的啊啊啊啊?。?/br> 第7章 狐妖 “師兄,師兄,救救我,我……”白薇寧覺得自己腦子突然一片混沌,不知道在做什么,等回過神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肩膀破了一個大洞。 她感覺到有人扶著自己的肩膀,正在焦急地大喊:“薇寧,薇寧?你還能撐住嗎?我沒想到你為了保護我居然……” 她……為了保護誰? 白薇寧突然想起來了,在那妖修的尾巴刺過來的一瞬間,匆忙之間她本來想拿出大師兄給的符咒,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在那一瞬間她好像那條尾巴朝自己右邊刺了過來,白薇寧下意識朝左邊一閃,完全忘記了用符咒,也忘記了“蘇蔚”還在自己身后。 她本來以為蘇蔚會被刺中,甚至都已經(jīng)想好了一會的哭法,沒曾想,受傷的居然是自己? 怎么會這樣? 蘇蔚被感動的臉依然還在她眼前,白薇寧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卻被突然傳來的劇痛傷得面容扭曲,想好的臺詞悉數(shù)忘記,只能不停呼喊著靠近的伏莫寒: “大師兄,救救我大師兄,我好疼啊,好疼……”她淚眼朦朧地看著伏莫寒。 伏莫寒把剛剛心中一些莫名的情緒拋在腦后,皺眉仔細(xì)查看了一番白薇寧的傷口,最后得出結(jié)論:“被穿透了?!?/br> 白薇寧的哭聲更大了。 蘇蔚一臉愧疚,“都是因為我,薇寧如果不是為了保護我,肯定已經(jīng)躲過去了?!?/br> 伏莫寒知道虞西不可能為了救別人就把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下,就算師妹是一個醫(yī)修,但是身上保命的東西不少。但是他沒有料到白薇寧不是虞西,居然為了救人而讓自己傷成這個樣子。 “小師妹,快拿出治療的丹藥,可以緩解你的傷勢?!辈贿^也只能緩解,虞西不在這里,無人能治療她的傷勢。 而伏莫寒因為是劍修,為了磨練自己的意志并沒有隨身帶丹藥的習(xí)慣。 白薇寧慌不擇路地正要把自己那些中上品丹藥拿出來,正準(zhǔn)備一個勁往嘴里倒,被“蘇蔚”制止了。 “二位,若是相信我,不如將丹藥交給我。我其實是一個醫(yī)修,雖然醫(yī)術(shù)不精,但如果靈氣充盈的話至少可以讓薇寧不再流血?!?/br> 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情,小師妹剛剛受傷,他就說自己是醫(yī)修? 伏莫寒正要提出質(zhì)疑,白薇寧卻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拿出了好幾種丹藥握在手心。 “你要哪一種?”既然是給自己治病的,白薇寧自然是要將最好的丹藥拿出來,所以她把空間里的中品和上品丹藥一起拿了出來,連帶之前喂給“蘇蔚”的,虞西給的丹藥。 在白薇寧眼中,蘇蔚是女主的大機緣,所以她十分信任蘇蔚。 況且,自己剛剛還救了他呢。 蘇蔚的手略過那些中上品丹藥,徑直朝向那瓶他吃過的丹藥瓶拿去。 白薇寧叫住他:“蘇公子?!?/br> “蘇蔚”的手一頓,莫非她看出什么了? “蘇公子,你真的不要更好的丹藥嗎?”白薇寧憂心地看著蘇蔚居然挑了女主自己煉制的那瓶丹藥,懷疑這瓶丹藥能讓蘇蔚把自己治好嗎? “蘇蔚”聽了這話后臉上緩緩展開一個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顏。 “它已經(jīng)足夠了?!?/br> “蘇蔚”毫不猶豫地將里面的丹藥一飲而盡,雖然里面也并沒有多少。 白薇寧看見這一幕還皺了皺眉頭,師姐還真是小氣。 “多謝。”“蘇蔚”笑道。 白薇寧期待地看著他,而蘇蔚也并沒有辜負(fù)白薇寧的期待,手上凝結(jié)出一團光暈覆蓋在白薇寧的傷口之上,很快白薇寧的表情便輕松了下來。 “蘇蔚”收回手,說道:“薇寧,你現(xiàn)在還感覺得到疼痛嗎?” “不疼了,謝謝你,蘇公子。你說自己醫(yī)術(shù)不精實在是太謙虛了,你日后一定會成為一個名聲遠(yuǎn)揚的醫(yī)修!”白薇寧十分開心,甚至還在腦海中搜羅。蘇蔚只在這本書的開頭出現(xiàn)過,后面就沒有了他的身影。不,或許是有的,只是自己忘記了呢?如果蘇蔚日后成為了一代名醫(yī),那自己現(xiàn)在豈不是就與他結(jié)了善緣? 一想到自己不僅得到了本來應(yīng)該屬于女主的玄天珠,而且還搶走了她的機緣,白薇寧瞬間感覺這傷受得特別值。 伏莫寒默不作聲站起身來,拿出傳音符開始聯(lián)系虞西。 傳音符亮了兩下,很快從里面?zhèn)鱽碛菸鞯穆曇簦骸按髱熜帧!?/br> 伏莫寒淺淺舒了一口氣,“師妹,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我就在附近不遠(yuǎn),正往這邊走。大師兄,妖修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嗎?” “解決了,小師妹受了一點傷,不過沒有大礙?!?/br> 白薇寧突然插嘴道:“師姐,多虧了蘇公子,是他治好了我。沒想到蘇公子也是醫(yī)修,這下師姐可以與蘇公子好好論道一番。” 雖然女主在原書中是氣運之子,但是白薇寧有信心把她的所有機緣全部都變成自己的,到時候看她還能是氣運之子嗎? 或許連日后的蘇蔚都趕不上吧。 她可記得原書中女主遇到過不少瓶頸。 傳音符對面沉默了好一會。 “啊……原來那位道友也是醫(yī)修啊?!庇菸髟捳Z中帶了幾分笑意,她欣然應(yīng)下了小師妹的邀請:“好啊,如果可以與蘇道友論道,那當(dāng)真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br> 傳音符失效后化為了灰燼。 虞西身旁,真正的蘇蔚鎖緊眉頭,鄭重地說:“道友,我并不是醫(yī)修,而是劍修,道友與我論道的想法怕是不成了?!?/br> “我開玩笑的。”虞西隨意答道。 妖修皆有自己修行的一套道法,這與他們原形有關(guān),所以對妖修來說其實并無什么醫(yī)修劍修之稱,最多只能說他們的種族具有醫(yī)治的天賦。 但,據(jù)蘇蔚所說,那個占著他名頭的人其實是一只狐貍。 狐貍,怎么可能會醫(yī)治人呢。 據(jù)她所知,狐貍一族天生善魅惑。 虞西讓黑袍人和蘇蔚現(xiàn)在一旁等著,等她向大師兄說明情況之后二人再伺機出來。蘇蔚自然答應(yīng)下來,黑袍人站在原地沒有吭聲,也沒有挪地。 虞西脾氣十分好地問他:“還有什么疑問嗎?” “……我有名字?!睘槭裁床唤兴拿郑?/br> 虞西如善從流問到:“哦?那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訴我嗎?” “霜行,我叫霜行?!彼袷堑冗@一刻很久了。 “好,霜行,你可以與這位蘇道友在旁邊等一會嗎?”為了防止他又有什么意見。虞西又把話對他說了一遍。 霜行這次十分干脆地點了點頭。 虞西正準(zhǔn)備滿意地離開,突然想起了什么,對霜行說:“道友,我見你身上似乎有傷,可否方便讓我看看?” “……不過一些小傷,不礙事?!彼⑽⒚蚓o了唇。 虞西了然,或許是不方便。罷了,這種事也不能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