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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爻走上前,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他略微消瘦的面龐,還有他雪白的發(fā)絲。 郁飲也跟上來,眼中全是警惕和防備,既怕他對陸爻的感情又復(fù)燃,更怕他又傷害陸爻。 冷渙清抬眼直視他,毫不示弱。 “我和你師尊說幾句話,師侄可否回避一下。” 郁飲抿唇:“不?!?/br> 陸爻卻嘆一口氣,有些話遲早是要說清楚的,他們倆在上輩子,走的路實在偏離了太多。 “飲崽,你先過去,我們單獨說說?!?/br> “師尊…” “你聽話?!?/br> 郁飲垂下眼瞼,嘴里嘟嘟囔囔,將他給拉過來:“那師尊親一親,我就走遠(yuǎn)一些?!?/br> 陸爻耳朵紅透:“干嘛呀,等沒人的時候再親嘛?!?/br> 郁飲不依:“不好,師尊單獨見他,我害怕?!?/br> 陸爻:“……” 行行行,這兔崽子! 他拉過小徒弟,在臉上輕輕啄了一口:“可以了吧…” 還沒說完,就被郁飲按住后腦勺,吻上陸爻香甜的唇。 他和冷渙清面對著面,對著情敵挑了一下眉,宣誓著自己的主權(quán)。 冷渙清眼尾微微泛紅,低下頭不再看他們。 他在陸爻下唇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微微喘著氣:“師尊…去吧?!?/br> 陸爻“……” 丟,這聲音也太欲了吧。 他聽得滿面通紅,卻還保持著理智:“別在這兒勾引我,為師還有正事要談,乖乖過去。” 計劃落空,郁飲失落的點頭,離他們遠(yuǎn)了一些。 陸爻走回去,就和冷渙清踏出了院子。 這時,連桉也已經(jīng)趕到了,他先看見郁飲站在這邊緊緊的觀察著,就停下了腳步。 “郁師兄?!?/br> 郁飲一副很自然的樣子,把他招過來:“咱們一起盯著,要是師叔敢做什么過火的事,我抱我?guī)熥?,你拉你師尊,把他們倆隔開,明白嗎?” 連桉遲疑了一下,看著冷渙清的背影,點了點頭:“明白?!?/br> 這邊,陸爻先開口,打破了僵局。 “小師弟,你都記起了嗎?” 他點點頭:“是,包括上輩子的事?!?/br> 說著他雙手微微發(fā)抖,一股莫名的疼痛從右手臂傳上來,他死死按住。 當(dāng)初… 當(dāng)初就是這只手,親自斬殺了陸爻。 殷紅的鮮血迸濺,沾到他臉上、衣服、最后在寒劍之上緩緩流淌。 可自己沒有半分感覺。 他覺得陸爻罪有應(yīng)得,他壞事做盡,自己是為昆侖除害。 海風(fēng)徐徐吹來,兩人的墨發(fā)飛揚,在空中交織在一起,就如這交錯的命運,剪不斷理還亂。 錯綜復(fù)雜。 冷渙清看向深藍的大海。 “師兄,對不起?!?/br> 陸爻手里拿著一顆珊瑚,吹了一口氣,往水面丟去,砰砰跳了兩下,沉入了水中。 陸爻沒想到,自己才鉆了牛角尖被郁飲開導(dǎo)完,現(xiàn)在竟然當(dāng)起了冷渙清的導(dǎo)師:“小八,往日不可追?!?/br> “其實呢,我有好好的反思過,上輩子我害了郁飲、害了連桉、還有很多被我所拖累的人?!?/br> “當(dāng)時那個情況,不管你是不是被控制了,都應(yīng)該為民除害?!?/br> 冷渙清打斷他:“不!師兄從來都不是害!” 陸爻拍拍他的肩膀:“不怪你。” 冷渙清搖頭,眼中全是悲戚。 “大夢一場,沉浮三生?!?/br> “我渾渾噩噩度過了十幾年,一朝清醒過來。我最愛的師兄就沒有了?!?/br> “我有什么錯?!” “我只是愛上了一個人?!?/br> “我想要的,不過是你一人罷了!” 為什么要這樣對他們。 冷渙清越說越激動,雙手緊緊抓住陸爻的手臂,他疼得皺了一下眉。 郁飲就想上前,連桉忙拉住他,搖了搖頭:“別擔(dān)心,讓他們先說完,” 陸爻被搖得頭暈?zāi)X脹,忽然爆發(fā)出蠻力,反過來將冷渙清給制住:“你冷靜一點!” “錯的當(dāng)然不是你,可是小八。” 他知道現(xiàn)在說打擊人,可越拖,陸爻害怕越亂:“我沒有喜歡過你,從小到大,我一直把你當(dāng)親弟弟看待?!?/br> “師兄愿意對你好,因為你是我?guī)Т蟮男“?,沒有什么,能將我們之間的情誼和羈絆斬斷。” 冷渙清閉上眼,流下兩行清淚。 這個一直未說出口的告白,在他看見陸爻和郁飲躺在院子里時,就已經(jīng)有了答案。 “小八,不要再錯過身邊的人,別辜負(fù)了難得的真心。” 話音落下,冷渙清似有所感,回過頭正好接觸到連桉的目光。 小徒弟慌慌張張的躲開,不敢直視他。 陸爻把他拉坐下:“你喜歡我是真的,可你后來,不也接受了連桉嗎?你為了他,連無情道都破了。” “小八,師兄不相信,你對他的感情都是假的?!?/br> 冷渙清抱住自己的腦袋,哽咽出聲:“我很混亂,忽然之間,覺得自己還停留在喜歡你的時候,可和連桉在一起的時光,也是真真切切發(fā)生過的。” “師兄,我好痛苦?!?/br> “我快分不清什么是現(xiàn)實,什么是幻境了。” “我放不下你,可我傷害了連桉,我知道我不能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