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他不肯和離 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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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桃兒捏著袖子里的小瓷瓶,那是馮育給她的。 這東西算是她拿自己換來的,若是派不上用場,那就白費(fèi)了她的犧牲。 她獨(dú)自一人前往為天子準(zhǔn)備飲品的小室內(nèi)。 她選的時候很巧,是午時的時候。這個時候人倦馬乏,肚腹饑渴,但凡有點(diǎn)門路的全都紛紛跑去找個地方歇息進(jìn)食,留下來看著的全都是被人欺負(fù)的角色。 宮人們這里頭的道道,她早就不知道看了多少。 她放了一塊胡餅在過道上,果然見著內(nèi)里守著的黃門聞著食物的香味出來。那兩個小黃門,看起來年歲不過十歲上下。這個年歲入宮的都是一些沒有根基沒有靠山的,也是最受欺負(fù)的。 那些小黃門拿起食物,左右張望了下,躲到另外一個地方去了。 她進(jìn)去,動作麻利的將瓷瓶里的東西放到了天子每日喝的飲品里。 符桃兒是掌管這些瑣事的女官,對于天子每日的飲食作息完全已經(jīng)了如指掌。做完這一切后,她不敢久留,趕緊的離開。 天子的作息每日里幾乎是固定死的,除非皇后在,才會有變化。但是今日皇后前往長秋殿。恐怕要到傍晚時分才回來,這就給了她機(jī)會。 符桃兒算好了時辰,她守在外面看著送飲品的宮人進(jìn)去,東西喝下去不會立即有效果。得過上那么小半個時辰。 越到要緊的時候,就越要沉得住氣。符桃兒知道這個道理,她覺得自己此刻像個臥薪嘗膽的人,終于要到她一雪前恥的時候。 這半個時辰,她等得起。 殿內(nèi)傳來了輕微的聲響,符桃兒敏銳的朝殿內(nèi)看去,她正要邁動步子,卻聽到身后黃門過來,她知道那是皇后身邊的人、 皇后竟然提前處理完宮務(wù)回來了。 剎那間,符桃兒覺得自己好像從空中一下就落到了地上,摔了個粉身碎骨。 皇后怎么這個時候來了! 符桃兒所有的希望在此刻被皇后的到來毫不留情的擊碎,陷入無盡的絕望。 她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大逆不道且癲狂至極的想法:皇后怎么不死!!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5-12 21:02:25~2022-05-13 21:02: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千山 20瓶;木魚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0章 元茂像是個家被偷了的,哪哪都疑神疑鬼。 符桃兒此舉乃是拼死一搏, 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次。只要她真的進(jìn)去了,之前不管她付出多少代價,都是值得的。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 原本應(yīng)該在傍晚才回來的皇后,竟然提前回來了。 懷抱的希望被瞬間擊碎,巨大的絕望里, 符桃兒滿腔怨懟, 嘴里彌漫著一股腥甜。 癲狂且大逆不道的想法從心底里躥出來, 皇后怎么不死! 巨大的憤恨充斥著她整個身心,她寧可皇后死了殘了, 也不要在這個時候來將她所有的希望全都?xì)€一干二凈! 那憤恨在她耳邊瘋狂的尖叫,以至于她兩耳都嗡嗡作響。 白悅悅在宮人女官的簇?fù)硐逻^來, 今日長秋殿內(nèi)的宮務(wù)處置的比較順利。一朝天子一朝臣,她這個新皇后上來, 自然是要把太后時期認(rèn)命的人都給換下去。要不然免得成尾大不掉的場面。她自認(rèn)自己沒有元茂那樣的心眼和耐心,能和太后這么一來二去的斗法。 干脆統(tǒng)統(tǒng)全換掉。 她到了殿門,見到垂首佇立在一旁的女官。那女官略有些眼熟,但記不得在哪兒見過了。 女官低著頭, 雙手持在身前,她見到那女官的雙手緊緊的摳在一起,指節(jié)連帶著指甲蓋都發(fā)白。 白悅悅側(cè)首看了一眼, 徑直抬腿入殿。 殿內(nèi)有些奇怪,白悅悅一踏入殿就覺得有些不太對。 元茂處理政務(wù)的時候, 除非是和人商討要事,要不然不喜有人打擾。內(nèi)殿也只有他一人。 再往內(nèi)里走幾步, 就聽到了他的喘息, 白悅悅馬上往內(nèi)殿去。見著他人趴在案上。 “陛下?!”白悅悅奔到他的身邊, 扶著他起來。 見到他白皙的面頰上緋紅,額頭上更是可見豆大的汗珠。 她手掌貼在他的臉頰上,被guntang的肌膚嚇了一跳。 “你這是怎么了?” 元茂雙目充滿了血絲看她。胸腔里是壓制不住的低喘。 白悅悅被他看的時候,感覺自己像是被盯上的獵物,肌膚上爭先恐后的往外冒雞皮疙瘩。 “我去叫醫(yī)官來。” 她才要起身,就被元茂一把撲到。guntang的嘴唇壓在她的唇上,他如同捕獵的獸類,將獵物完全按在爪下。 “陛下,陛下——”她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一個被她撩撥成那樣,還記得不能在辦正事的地方亂來。怎么可能一下就成這個樣子。 這里頭的貓膩太大了。 他骨架大,身形也比她大上許多,沉沉的壓下來,那不是她能抵抗的力量。 或許是覺得她的呼聲有些太過聒噪,他的唇又壓過來,將她那些焦急的呼喊全都吞了進(jìn)去。 酸脹從身體深處炸開的時候,她瞬間連呼吸都忘記了。 膝彎壓在他的腰身上,陷入另外一場親密的狂風(fēng)暴雨里。 元茂以往在夫妻閨房之樂上并不盡興,年輕血?dú)夥絼?,但白悅悅身體算不上好。尤其還有婦人科的毛病,他常常壓抑自己點(diǎn)到為止。 但是此刻,他壓不住,甚至那些曾經(jīng)被他壓抑住的欲念,在此刻變本加厲的將他殘余的所有理智吞噬的干干凈凈。 昏昏沉沉里,白悅悅暈頭轉(zhuǎn)向,整個人都趴在案幾上。元茂從后面欺身而上,壓在她的背上。guntang的像是從熱水里泡出來的。 他渾身上下都guntang的厲害,連帶著她也像是一同被他帶著落到了水里。 他輕輕重重的吻她,把這內(nèi)殿一塊滾了一遍。 白悅悅雙臂抱住他的肩膀,他俯身下來的時候,撞到了案上,案上堆放的簡牘滾了下來。 她人還勉強(qiáng)保持著些許的清明,她才要出聲提醒,就被元茂整個的俯身覆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她在他guntang的懷抱里聽到了竹簡砸到軀體的聲響。 那玩意兒沉的很,聽著那聲響都牙酸。 但是她依然被他緊緊抱著,昏天暗地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原先留的那點(diǎn)點(diǎn)清明也被他弄得沒了,她揚(yáng)起脖頸,發(fā)出意味不明的聲響。 外面的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濃郁的夜色將宮城的天空吞噬殆盡。 元茂醒來的時候周身一片狼藉。 各種卷軸還有簡牘散落了一地,他身上還有幾塊被砸出來的青紫。他生來肌膚潔白,那青紫在他身上就更加的明顯。 元茂看了一眼在身邊睡熟了的白悅悅,她和他一樣,不著寸縷。身上隨意的蓋著一件外袍。 元茂將她身上的外袍拉的更上了一些,自己起身。 中常侍在殿外守著。帝后敦倫,黃門們把殿門關(guān)上,免得讓外面的人探到內(nèi)里的動靜。 他看了看這天色,打算叫下面的黃門過來替他守一守,自己好偷個閑去睡會兒。 才要吩咐下去,就見到原本緊閉的殿門開了。元茂赤足著雪白中單站在殿門后,臉色極其難看。 宮城上的變故來的猝不及防,天子下令讓人徹查他的飲食。徹查中侍中省,中侍中省其下的御食監(jiān)更是其中之重。 元茂可不覺得自己那日是突然的情難自已,他是個壓抑自己成了習(xí)慣的人。無論如何也不會出現(xiàn)那種狀況,只有可能自己被暗算了。 他下令徹查,華林園以及太華殿等的宮人黃門等全都下了大獄,接受拷打?qū)弳枴?/br> 那日負(fù)責(zé)看管膳房以及送膳的黃門宮人被嚴(yán)加拷打。每日都有不斷的人被押送到大獄內(nèi)。 在天子的飲食里做手腳,簡直喪心病狂又膽大妄為到了極致。寧可錯殺,也絕不能放過。 符桃兒一行人也下了大獄,內(nèi)宮的人,不管身上品級,真正算起來其實(shí)只是天家的奴婢。 符桃兒和王鐘兒剛被押送到大獄,就先被一頓毒打,強(qiáng)行拷問。 刑官手里沾了太多血,對美人早就沒了什么憐香惜玉。架在架子上,先來挨個杖刑。打得慘叫連天,也不見得臉上有一絲一毫的不忍。 行刑的人手下絲毫不留情。十杖下去鮮血淋漓。等到過二十杖,要么哭爹喊娘的說自己有罪。要么直接暈死,或者一頭死過去了。 符桃兒被打的兩眼發(fā)黑,旁邊的王鐘兒受不了這樣的刑罰,挨到十二杖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聲息,趴在那里,只有行刑的木杖狠狠打下來的時候,身上才會有那么一絲半點(diǎn)的顫動。 符桃兒咬緊了牙關(guān),哪怕是落到了這個境地,她還是在心里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說出一個字。 不說出來,可能會被活活打死。但是說出來,那么她必死無疑。 給她那東西的馮育是絕對不會來撈她的。她就算想要把馮育咬出來,馮育還有太后作為靠山,弄個不好,她反而先死無葬身之地。 整整二十杖挨完,她聽到有人說死了。 是她死了嗎? 符桃兒混沌的腦子里迷糊想著。 她還沒死呢。 死了的宮人隨便拉出宮埋掉。她才不會也不能落到那個境地。 符桃兒嗓子眼里冒出一聲,睜開汗涔涔的眼,見到旁邊的王鐘兒被拖走。身后是一片血跡。不知道是王鐘兒的,還是之前宮人女官留下來的。亦或是好幾個人混在一起的血。 符桃兒望著王鐘兒被拖走,自己也被人架了起來就往牢房里一推。 太華殿里烏云密布,白悅悅和元茂坐在一起。 太華殿內(nèi)除了中常侍之外,幾乎全都換了新面孔。 元茂的臉上布滿了陰霾,白悅悅覷著,也不輕易開口和他說話,免得一不小心撞在了他的怒火上。 中常侍過來,元茂暼了他一眼,“問出來什么沒有?” “認(rèn)罪的不少,現(xiàn)如今羽林正照著他們指認(rèn)的去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