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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雪檐瞪得眼睛發(fā)酸,翻身鉆進(jìn)了被窩里,一顆心比空調(diào)風(fēng)還涼。他想給燕棲發(fā)消息,卻不知該說什么,滿肚子沒有具體形象的字體往喉嚨口噴,憋得他胸悶心慌。翻來覆去睡不著,靜不下心,最后為了捱時間,登入微博超話,先打了個卡。 往下一翻,超話成員顯然也因為他和瞿城臺的澄清而鎮(zhèn)定了下來,開始每日扒糖。 【有一說一,能讓阿宋主動澄清,肯定是很在意了叭?】 【所以燕哥看到那張照片后是什么反應(yīng)呢?我缺德,我想知道?!?/br> 【估計至少得掛相了吧?阿宋今晚慘了,不得身體力行地哄狗狗到明天早上?】 “哄個屁?!彼窝╅軣o措死了,燕棲把門關(guān)上,他連進(jìn)都進(jìn)不去,連身體力行的前提條件都不具備,怎么哄? 【這是顆天大的糖啊姐妹們!阿宋喜歡年下!年下!阿宋從來沒說過和擇偶標(biāo)準(zhǔn)有關(guān)的言論吧,就算今晚要澄清,也不必扯出個「喜歡比我年輕的」啊?】 【附議!這樣做可能被黑子黑他內(nèi)涵瞿老師老,純純多此一舉,阿宋肯定懂得吧?除非他就是故意這么說?!?/br> 【怎么突然就說自己喜歡年下了呢?是因為認(rèn)識某位燕姓弟弟了嗎?】 【他是為了哄狗狗吧?是吧是吧是吧?燕哥看見了嗎,別和你老婆生氣,但是吃醋還是可以的,答應(yīng)我,今晚超市他,好嗎?】 “艸個屁?!毖鄺F(xiàn)在估計都不想看見他,不想搭理他。宋雪檐心拔涼,臉guntang,一身的冷暖交加,感覺腦殼都憋得想竄稀。 宋雪檐點贊了這兩個帖子,退出超話,又鬼使神差地想到那個和他們感情進(jìn)展心境相符的「傅延樂已婚」。他通過評論歷史找到該網(wǎng)友,發(fā)現(xiàn)這人在前不久發(fā)了一條新微博。 【好煩??!】 這也太同步了吧? 宋雪檐倍感驚奇,忍不住回復(fù)道:“同感?。 ?/br> 他沒有收到評論回復(fù),卻收到該網(wǎng)友的私信:“你也是棲管檐?” 宋雪檐此時睡不著,回答道:“是的,我很磕他們?!?/br> 傅延樂已婚:“可以磕,他們絕對是真的?!?/br> 宋雪檐忍不住彎了彎唇,下一秒又?jǐn)咳?,打字說:“那你覺得他們今晚會吵架嗎?” 傅延樂已婚:“絕對會,不是因為吃醋?!?/br> 沒想到這個網(wǎng)友這么會猜測小情侶的心思和感情狀態(tài)。宋雪檐誠心求教:“那你覺得阿宋該怎么做?” 傅延樂已婚:“我也不知道,可能燕棲自己也不知道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隱私,不能強(qiáng)求人家全部袒露出來。 可是偏偏阿宋性格偏冷,就更顯得不實在,好像飄在身邊似的,任誰都難有安全感吧。” 宋雪檐對著這一條消息發(fā)怔,眼前掠過燕棲微紅的眼眶。 窗外的雨還在下,今晚卻終究沒打雷。宋雪檐抱著手機(jī)發(fā)神,直至黑屏、關(guān)機(jī),終于倦怠睡去。 第二天一早,鬧鐘按時叫魂,宋雪檐驚醒,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拿起手機(jī),點擊兩下,還是沒有想要的消息。 倦容和愁容互相交融,宋雪檐抹了一臉郁氣,下床去洗漱。 心情不佳,做事都毛躁,宋雪檐在浴室打碎了香皂盒,又打翻了燕棲的防曬噴霧,狼藉一地,得蹲身收拾了半個小時。他對著垃圾桶里的殘留作了一揖,轉(zhuǎn)頭出了臥室。 偌大的套房毫無生氣,燕棲臥室門輕掩,宋雪檐在客廳里站了一會兒,取出櫥柜里的傘,轉(zhuǎn)身欲走。不想路過中島臺,看見臺上的電飯煲還亮著綠光。 宋雪檐腳步一停,過去掀開蓋子,被玉米的香氣撲了一臉。 驚喜,感動,慶幸,情緒復(fù)雜,叫宋雪檐怔愣在原地。待回過神來,他放下傘,拿起碗盛了半碗玉米粥,掀開旁邊的罩子,下頭放著一疊土豆絲和一顆雞蛋。 宋雪檐就站著吃完了早飯,快速洗干凈碗筷,將電飯煲斷了電,腳步匆匆地出門去了。 路上積水未消,外場戲全部取消,先排內(nèi)場戲。燕棲拍完一場天未大亮的廊下獨酌單人戲,從人群中走出來。 小餅將水遞上去,知道燕棲心情不好,沒敢多說話。他是今早才知道昨晚那事兒的,當(dāng)時就眼前一黑,料想燕棲今天肯定要撂蹄子炸毛,果不其然,上戲下戲前都面色冷沉。 兩人順著游廊往外走,剛出拱門,就見宋雪檐從對面款步走來。四目相對,不約而同地止住腳步,只不過不到兩秒,又都抬了腳。 朝前走幾步,擦肩而過,眼看就要跨過拱門,燕棲驀得頓住腳步,轉(zhuǎn)過身去—— 一道低呼聲同時響起,宋雪檐腳尖踢到石階,摔坐在地。 燕棲低罵了聲,哪還顧得上裝酷,急忙跑了過去,蹲身握住宋雪檐的腳踝,“摔到哪里了?” 宋雪檐半抬起臉,盯著他,抿唇皺眉,疼痛中還夾雜了別的。燕棲錯開眼神,輕輕一捏宋雪檐的腳踝,見這人遲鈍地瑟縮了一下,顯然是裝的。 “這是什么?”他問,“苦rou計?” 宋雪檐撐著地,說:“你如果不關(guān)心我,我使登天計都沒用?!?/br> 哪有拿捏別人還說得這么明白的,簡直是大膽又可氣! 燕棲呼了口濁氣,抄起宋雪檐的腰,抱起來,轉(zhuǎn)身重新回到廊下,將他放到美人椅上。宋雪檐坐下后嘶了一聲,那皺啦吧唧的臉,簡直叫燕棲分不出真假,“又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