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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別釣了,頂不住在線閱讀 - 第104頁

第104頁

    “呃……”這熟悉的壓迫感,這禮貌而咄咄逼人的反問句,這一長串的巴拉巴拉。

    說真的,燕棲一邊看,腦子里就自動產(chǎn)出宋雪檐噴他時的樣子和語氣,簡直是無比契合,仿佛宋雪檐就站在他的面前。

    “娘誒?!毖鄺珔葏鹊溃案杏X這么可怕的可能性越來越大了?!?/br>
    正在燕棲感覺見鬼的時候,手機(jī)一震,疑似是宋雪檐的「棲管檐才是真的」又發(fā)了條微博。他連忙打開一看——

    【好煩,睡不著,想抱著他睡!這層樓有三個房間,弟弟應(yīng)該不會再出來了,可是不知道走廊有沒有監(jiān)控,好像過去敲門啊!我該怎么辦?】

    燕棲咽了咽口水,好他媽壞的使了個損招。

    他回復(fù)道:“勇敢一點,去,說不定他也在等你!”

    作者有話說:

    燕棲:守株待兔。

    第49章

    燕棲:嘻嘻嘻

    突然, 一道輕巧的開門聲響起,走廊的兩盞壁燈應(yīng)聲而起。

    宋雪檐踩著地毯,盡量將腳步放到最輕, 他走到燕棲的臥室門口, 伸手握住門把手, 試探性地微微一轉(zhuǎn)——沒有反鎖。宋雪檐暗自高興,小心翼翼地打開臥室門, 拉開一個小角, 頗為艱難地擠了進(jìn)去。

    大片的臥室陷入沉暗之中, 唯獨窗邊映出一抹冰冷的月光, 堪堪照出書桌的輪廓。宋雪檐邁著做賊般的步伐, 先挪動到書桌的位置, 再借著月光,找到了床的位置。

    燕棲蓋著薄被,一動不動, 顯然已經(jīng)陷入了沉睡。宋雪檐踮著腳尖走過去, 伸手撐上床沿, 先將屁/股坐了上去, 然后僵著腰背等了約莫半分鐘, 燕棲依舊沒有動靜,他才松了口氣,將兩只腿也抬了上去。

    薄被的一角被掀開,空調(diào)冷風(fēng)和宋雪檐一起悄摸地躺了進(jìn)去。

    宋雪檐屏息凝神,收緊核心, 漸漸地躺平, 后腦勺沾到枕頭的那一瞬間, 他可算松了口氣, 伸手想將滑到燕棲胸前的被子扯回原位,就在這時,身側(cè)的人突然動了——

    一只手臂抄起宋雪檐的后腰,猛地將他摟抱起來,從身上翻過,落在身前的位置。宋雪檐口中的低呼被溫?zé)嵊辛Φ氖终莆孀?,一道低沉的聲音狠狠地咬住他的耳朵?/br>
    “抓到了,哪來的小賊?”

    宋雪檐心跳劇烈起伏,氣息不穩(wěn)地說:“不是賊。”

    “偷偷摸摸進(jìn)別人的房間,不是賊是什么?難道……”燕棲按著宋雪檐的手腕,鎖在他的腰前,輕輕地摩挲起來,“也對,哪有賊只往人家懷里送,這么輕浮,估計是采花賊?!?/br>
    宋雪檐紅了臉,燕棲還在他耳邊說話,搔得他耳廓都癢,逞強(qiáng)道:“那又怎么樣?你報/警吧?!?/br>
    “這么晚了,麻煩別人做什么?我要自己審你。”燕棲猛地將宋雪檐翻過來,兩人側(cè)臥正對,他稍稍支起上本身,鼻尖順著宋雪檐的側(cè)臉,往上滑出一路熱氣,最后輕輕抵住宋雪檐翹挺的鼻梁。

    他說話,鼻息就噴在宋雪檐的臉上,“為什么過來?”

    宋雪檐一手被燕棲按住,一手不禁揪住手邊的薄被,撒謊道:“我……我認(rèn)床?!?/br>
    “認(rèn)床?我這床對你來說也是新的吧?”燕棲好整以暇,“還是說你認(rèn)的不是床,是床上的人?”

    “我……”宋雪檐抿唇,說話不敢大聲,呼吸不敢肆意,像只掉進(jìn)陷阱的兔兒,被四面八方的捕獸器逼得連連后退,只能倉皇地靠墻站立。

    “你什么?”燕棲誘哄般地說,“乖,說實話?!?/br>
    宋雪檐被撓得喉嚨干癢,他偏頭,輕輕咳了一聲,澀聲道:“我有點想你,睡不著,所以想過來看你……我不睡,你也別想睡。”

    “心腸太壞了?!毖鄺χl責(zé),“我果然被你吵醒了,你說,要怎么賠償我?”

    宋雪檐很機(jī)靈地說:“我們一起嘗試再次入睡。”

    燕棲說:“我覺得不行,這也太便宜你了。”

    宋雪檐還想說什么,燕棲已經(jīng)湊過去追索他的鼻尖,輕輕啄了一下,順勢往下,要吻不吻。

    燕棲在黑暗中緊盯宋雪檐的眼睛,不夠明亮,但他能感覺到宋雪檐因為緊張而顫抖不安的睫毛和呼吸,這完全可以讓他想象出這雙漂亮好看的眼睛,此時是怎樣瀲滟生情。

    呼吸逐漸變得急促,宋雪檐瑟縮,腳掌無力地往上擦過床面,又垂落回去。被攥住的手腕開始掙扎,又被輕易制服,他本就不是燕棲的對手,此時更是四肢無力。

    獵人在洞口逡巡,耐心地等待,他這只兔兒果然嗚嗚求饒,用輕柔的爪心撓啊,抓啊,寧愿被提溜上去,也不愿在面對四周的兇器。

    果然,獵人愉悅地將他從陷阱里提出。

    這一身柔順光滑的兔子毛被捋順,兔兒下意識地掙扎起來,獵人手上的力氣就猛地加重,掐得它嗚咽嘶鳴,被懲罰性地揪掉幾根兔子毛,留下一片指印。

    獵人好心情地捋了一路的兔毛,待回到住所,便將這只兔用滑溜的水洗了個干凈,再攤平到砧板上,捏住四肢,向外扒開,眼神落在最是無害的嫩紅軟腹。

    他拿起一把小刀,手指長短寬細(xì),往上滑出一道細(xì)細(xì)的小口,兔子疼得嘶鳴,他便停頓一二,再繼續(xù)往下,反復(fù)加深那一條傷口。兔子渾身痙/攣,被他用手掌按實在砧板上,換了把更寬更長的刀,約莫兩指長寬,將那鮮紅的傷口變得更深、更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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