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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已經(jīng)用盡自己的底牌還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只能無能狂怒地繼續(xù)折磨司詔,以期他能夠再誕生一項異能,并達成兩種異能的共存。 998翻弄著許萬蓉的經(jīng)歷,感嘆道:【不過話說回來,這個人對于自己的研究倒是十分執(zhí)著。】 都已經(jīng)這樣了,竟然還不肯放棄?! 聞言,沈竹冷哼一聲說:【不過就是個傷害他人,執(zhí)著于自己幻想的瘋子而已?!?/br> 沒什么可稱道的。 知道沈竹因為司詔而遷怒,998當(dāng)即閉口不言起來。 沈竹則是在懟完998后深吸一口氣,問道:【之后呢?司詔在之后做了什么嗎?】 他送還給了一雙眼睛,他會用它來做些什么呢? 他又是如何,再次被小世界的司詔吸引,讓他成為次神的呢? 沈竹在成為主神后,幫助過和司詔相類似的,陷入絕境中的人,不下成千上萬。 在得到猶如神跡般的幫助后,大多數(shù)人都覺得自己被神眷顧,無一不在祈求著下一次神跡的降臨。 也有人因為獲得了特殊的力量而陷入自大,肆意濫用沈竹給予的饋贈,最后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在這些數(shù)以萬計的人群中,能夠保持本心,又堅定地依靠自己的人,則是少之又少。 可能夠成為次神的人們,卻無一不屬于這類人群。 司詔自然也是一樣。 在重獲自由后,被毀了一切的司詔卻并沒有選擇與這個世界同歸于盡。 他掀翻了這個實驗室,放出了所有被關(guān)進來的孩子,然后找到了許萬蓉。 只是,已經(jīng)徹底失敗的許萬蓉,遠比他想象的要平靜得多。 她看著司詔,就像看著一件最完美的作品一樣滿足。 “你覺醒了治愈異能,對嗎?!”除此之外,她想不到任何司詔能夠重獲眼睛的辦法。 司詔搖頭否定,卻偏偏被許萬蓉認為是故意狡辯。 看著對方明顯已經(jīng)達成了心愿,而且并不畏懼死亡的樣子,司詔不悅地皺了皺眉。 如果就讓她這么死去,就太便宜她了。 可物理意義上的折磨對于這個瘋子來講,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于是司詔只好另辟蹊徑。 “我的確覺醒了第二異能?!甭勓?,許萬蓉的眼睛又亮了一些,但司詔卻又說道,“但并不是治愈異能。” 他摸著自己陌生又熟悉的眼睛,神色帶著些回戀地說道:“這雙眼睛,是一個人送給我的?!?/br> 因為想起沈竹而泄露了部分情緒的司詔,在發(fā)現(xiàn)后連忙收起回憶。 對上許萬蓉將信將疑的目光后,他又說道:“而且我覺醒的不止兩個異能,還有第三個?!?/br> 這話也不是在騙許萬蓉。 他在見過沈竹之后,第三異能的壁壘也被打破,覺醒了能夠壓縮空氣的異能。 眼見著許萬蓉因為他的話而眼睛越發(fā)明亮,司詔靠近她,像是情人間呢喃般地問道:“想知道我的第二異能和第三異能分別是什么嗎?” 許萬蓉沒想到,亦或許是根本不想管司詔背后有什么目的。 出于對研究結(jié)果的渴求,連連點頭。 “可惜?!彼驹t一邊這樣說,一邊將準(zhǔn)備好的匕首送進了許萬蓉的胸口,眼見著對方視線中的不甘心,扯了扯嘴角輕蔑道,“你這輩子都沒辦法再知道了?!?/br> 就這樣,許萬蓉在死前的最后一刻還在猜測司詔覺醒的異能究竟是什么,最終死不瞑目。 然而,達成了目的的司詔,卻在這一刻失去了自己的人生意義。 他生來便早慧,從小就希望父母對他滿意。而后因為許萬蓉的屬意,被設(shè)計騙進研究所,能夠活到下一次實驗,就已經(jīng)是他每天最大的愿景了。 可現(xiàn)在,他的父母不在了,許萬蓉也已經(jīng)伏誅,研究所外面又是這樣一個滿目瘡痍的世界,自己該做什么、能做什么,他是真的不知道了。 無意識地撫摸眼眶,已經(jīng)成為了司詔新的思考時的小動作。 “說讓我站到你面前,你也沒告訴我該怎么做啊?!彼胧潜г沟剜洁炝艘痪洌缓笫帐靶醒b,離開了實驗室,正式踏入了實驗室外的人間煉獄。 比起物資缺乏的外界環(huán)境,研究所中的生活其實也算得上是享受了。 缺衣少食的司詔在將將熬過三個月后,也逐漸變得狼狽起來。 彼時的他,雖然年齡已經(jīng)有二十出頭,長相也屬于高冷肅然,可因為從小長在環(huán)境閉塞的“烏托邦”中,比起外面那些滄桑的孩子,還是帶了些天真的孩子氣。 再加上長得又不差,于是難免會遭到某些人的同情,也會遭到某些人的覬覦。 在被一伙人搶劫,又被另一伙人救下之后,司詔開始跟著救了他的這隊人馬,繼續(xù)在末世游蕩。 救了他的這波人,領(lǐng)頭人姓付,是個三十來歲的中年漢子,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滄桑的多。 付哥是個老煙槍,在精致煙草找不到的如今,他只能自己卷寫到處搜刮來的煙葉過癮。 這日,他正坐在火堆旁,用并不算干凈的紙,艱難地卷著早已受過不止一次潮的煙。 “哎,小老弟,你過來。”將卷好的煙在篝火上一湊,點燃后就立刻拿到嘴邊的付哥,叼著煙把在身邊晃悠的司詔叫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