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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橐ρ┨鴺鞘窃谥形鐩]人的時候,只有景俞文和向思野看見了,他們沒有傳出去。姚雪mama是個冷靜的人,她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姚雪的班主任,而是以生病的名義給姚雪請了假,所以這件事現(xiàn)在大家都還不知道,隔天依舊如往常一樣。 早上景俞文起得早,吃了個飽飯,把給向思野洗好的校服疊整齊放進(jìn)了一個褐色紙袋里,他背好書包扶著墻角換鞋,又想起自己答應(yīng)姚雪中午去醫(yī)院看她,別過腦袋喊了一句:媽,我今天中午不回家了,在學(xué)校。 蘇妍也在收拾東西,她還以為自己這兒子開竅了,知道在學(xué)校學(xué)習(xí)了,也沒多問,只回了一句:行,午飯記得吃,別餓著。 哦。 景俞文今天早上沒穿校服,下了公交車往傳達(dá)室里瞧了眼,桌子上放了個和他同款的褐色紙質(zhì)包裝袋,上面寫著景俞文的名字,他直接在這里把校服穿上了。 班里余弦看見景俞文走進(jìn)來,抬手抓住他的胳膊:景爺,你手里拿的什么? 景俞文抬了抬手里的紙袋:向狗的校服。 余弦摸摸下巴:嗷!我說你昨天穿的校服怎么大了一截,向神啊~ 余弦露出一臉壞笑,看的景俞文頭皮發(fā)麻,這家伙以前從不這樣,他皺眉:你想干嘛咸蛋? 余弦收起壞笑:哦對,我今天聽韓明說姚雪昨天請假了。 景俞文愣了愣:啊?請假了嗎?我不知道。 余弦又說:我覺得肯定是劉萍罵她了,她受不了就請假了。 景俞文笑笑:這劉萍是嘴賤哈。 余弦皺眉:景爺,你怎么了,感覺你怪怪的。 有嗎?他把余弦的手推下去,又說:你想多了,我作業(yè)沒寫完,去補(bǔ)作業(yè)了。 余弦呆呆地點(diǎn)頭:哦 倒不是景俞文對余弦有防備心,而是他覺得這件事在沒經(jīng)過姚雪本人同意之前,他沒有資格說給任何人聽。 他走到后排,向思野正在背英語單詞,身上穿了件校服。 喏,景俞文抬起拎著袋子的手:洗過了,早知道你有多的就不那么急了。 向思野往袋子里看了一眼,把袋子送進(jìn)桌肚:怎么?想把我的校服占為己有? 景俞文抬手一巴掌拍在向思野頭上,他從向思野身后繞過,手掌在向思野的頭發(fā)上擰了個圈兒,直到坐下之后才放手。 你校服又不值錢,我占為己有有什么用? 向思野笑笑話題急轉(zhuǎn):跟我說個晚安能死嗎? 還沒等景俞文開口罵他,前面周宏靈敏的小耳朵顫了顫,回過頭來,笑道:景爺,說個晚安能死嗎? 景俞文隨手卷起一疊資料,拍在周宏頭上:要死啊你,你都沒加我,我去哪跟你說晚安? 向思野嘴角瞬間變成一條直線:他加了你就說? 周宏似乎是察覺到周遭氣氛不對,識趣地說了句:嗷,我作業(yè)還沒寫。 說完把頭扭了回去。 景俞文傲然:怎么可能?爺?shù)耐戆驳檬召M(fèi),兩塊錢一條。 向思野唇角淺淺勾起:好。 景俞文疑惑:什么好? 向思野只是笑笑,沒再理他。 第四節(jié)課下課,老師一走,景俞文身子靠著墻,一副大爺?shù)哪?,抬腳輕輕踹了一下向思野的大腿:去不去醫(yī)院啊? 向思野在收拾書本,聞言突然停下:去,你去我就去。 景俞文看他在往書包里裝書本,隨口問了句:收拾書包干嘛啊?你中午不是在學(xué)校吃飯嗎? 只是周四在,其他時間回家。 我還以為你一直都在學(xué)校吃,景俞文抬手拍拍向思野的肩:咱們父子二人心有靈犀啊,我也是周四在學(xué)校吃飯,巧了嗎這不是。 是挺巧的,向思野起身:走吧。 哦。 五中到醫(yī)院的十字路口處左拐有一個小市場,那里賣什么的都有,兩個男孩子在十字路口等紅綠燈時恰好瞧見斜對面提著幾袋水果過馬路的姚雪mama。 景俞文揮手打招呼:阿姨! 女人聞聲回頭,沖著兩個男孩子笑了笑,走到馬路對面停下來,等著兩個男孩子。 --------------------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jié)文《穿成刺客后我懷了敵國皇帝的崽》 喻星槐穿越了,穿到一個弱的不能再弱的西域小國,這個小國飽受中原大國摧殘 國君忍耐不了摧殘之苦,準(zhǔn)備把喻星槐包裝成美人送進(jìn)敵國皇宮刺殺皇帝。 喻星槐:沈逢洲是不是有眼疾? 國君:沒有。 喻星槐:那我去送死??? 國君:喻卿要相信自己的美貌,萬一被拆穿,可不要供出寡人呦! 喻星槐: 于是,喻星槐裝成美人在一群眼瞎大臣面前進(jìn)了敵國皇宮。 沈逢洲并沒有傳言中那么貪色,后宮更是少有踏足,甚至喻星槐都不知道他長什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