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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這一回,佛祖沒有光臨此地,他救不了我們了?!?/br> 就在徹底明白了狀況究竟是如何的瞬息,她意識(shí)到,她的身子不能與男子有肌膚之親,若是發(fā)生了呢,那么便會(huì)是無法承受的后果。 可那樣,也許更得其所。 沈融冬迷迷糊糊盯著他,他同她親手所繪的畫像,愈來愈像,如同是畫像里的人出現(xiàn)在了她眼前,這樣欺騙自己,也就不用心虛。 她滾了滾喉嚨,掙扎著起身走到門前,將朱紅色木門上的門栓合上。 吱呀的輕響過后,沈融冬走回到榻前,僧人的意味不明,她也在遵循本能,坐在他身側(cè),微微伏下身子,臉龐朝著他的胸膛貼過去。 他的胸膛不停起伏,隔著那一重她親手縫補(bǔ)過的袈裟,沈融冬由于太過緊張,吞咽的動(dòng)作不停。 她究竟是如何了? 這樣輕挑的舉止,明明是頭一回做,可是有藥性在的緣故,竟然沒覺得有太難堪。 她不知道她在他眼里究竟是何模樣,手觸碰著試探挨上他的胸膛,察覺到了他的僵硬,以及火熱。 沈融冬抬起繡花足底,銀色的鈴鐺清脆,輕輕晃蕩,她噙著淺笑,笑語晏晏,輕若無聲道:“高僧,可否渡我?” 她的腦子里有許多畫面一閃而過,記憶最深刻的,早已不是望見晏君懷在同其他女人在雨夜里尋歡作樂。 可是她像是想要欺瞞自己,反正已經(jīng)欺騙多那么多次,佛祖不會(huì)怪罪。 沈融冬輕晃著鈴鐺,只等他回應(yīng)。 坐在榻前的人低眸,看向她。 他所信賴的佛祖,終究是被她一眨眼間,撕得粉身碎骨。 作者有話說: 一下寫得太多了,腦子有點(diǎn)亂亂的,之后再改。 第29章 沈融冬從來未曾去這樣挑逗一位男子, 卻和他接觸了。 她幾乎是將畢生的力氣耗費(fèi)在他身上,面對(duì)晏君懷時(shí),她生不出什么表情,哪怕他想要和她親密的表現(xiàn)明顯, 她也是裝作無動(dòng)于衷。 但是在面對(duì)眼前的僧人, 她的肆無忌憚, 表現(xiàn)得足夠明顯。 僧人眼睫垂下, 沈融冬在初見時(shí)他第一眼發(fā)現(xiàn)他眼睛很好看, 她甚至想要湊近多望幾眼。 她嫣紅的唇輕輕張合,烙往僧人的薄唇上, 未曾貼上去, 他便躲開了。 沈融冬笑笑,摸到他的腦袋后, 扣著他的腦袋, 摸著光滑,沈融冬朝上,恍惚意識(shí)到,卻沒有摸到戒疤。 她伏在他胸膛, 聽著他強(qiáng)健有力的心跳,是和晏君懷截然不同的滋味。 沈融冬知道一開始他還能克制,可是逐漸到后來,大概他的理智根本不允許他停下, 她在他的眼前是個(gè)活人,更是個(gè)鮮活的女人。 沈融冬觸及他的目光躲閃,將她推搡開, 扯下幔帳將他們之間阻隔。 沈融冬不徐不疾揭起幔帳, 看清眼前男人的臉, 他竭力克制著自己,兩手撐榻,望都不敢朝她望上一眼。 沈融冬不知道從哪里生出來的膽子,捉拿住他的手,教他不要這般循規(guī)蹈矩。 僧人避不過藥性,沈融冬的每一寸似野火燎原般,接近靈魂戰(zhàn)栗,臉頰上燒出好看的云霞來。 沈融冬想,原來與人親密,還有這種滋味。 她的青絲裊裊披散在身后,手搭著肩頭,輕咬住嫣紅的唇,指甲微彎,袈裟險(xiǎn)些被抓皺,留下道深深的痕跡。 僧人的雙眼晦澀不明,沈融冬見到,心里生出更為大膽的想法,她的喉嚨不斷滾動(dòng),唇往上去探索他的唇,可是猝不及防被他躲開。 雖然他的眸色非一般濃重,顯然早已分辨不清自身,可是仍知道不回應(yīng)她。 沈融冬的心里有陣說不出的感受,可能他內(nèi)心深處知道她是誰,所以一度是在抗拒著她。 - 僧人的桃花眼里,瞳色濃重,深黑且冰冷徹骨。不同于身上的火熱,他的藥性上身,理智接近全無,殘存的意識(shí)告訴他縱然是抱著纖弱無骨的腰肢,也將人狠狠擁入懷中,可這樣始終違背禮數(shù)。 他任由著她在他的肩頭發(fā)泄,抱著她,昏沉間望見她那張臉蛋如同花蕊盛開,嬌艷到了極致,浮出紅霞的臉蛋,又同記憶里的那張臉逐漸重疊起來。 他在佛堂里,將木盆端于沈融冬的面前時(shí),她詫異蹲往地面,望見了她自己的臉,以及他同樣看下去的臉。 他們的臉在晃動(dòng)的水面上幾乎湊在一起,他從她的臉上竟然看出些豆蔻年華的影蹤,不自主回憶起初到雍州封地時(shí)的那幾年,他從沈?qū)④娕赃呉娺^的,那位膽小羞怯的小女孩兒。 當(dāng)時(shí)初見第一眼留給他的印象,便是她格外怕生,他沒多在意,只覺得和沈溫的性子大相徑庭。 后來同沈?qū)④娏耐暾?,走出了府邸,望見正是隆冬臘月里,有一道身穿著厚重棉服的人影,明明她的臉蛋早已經(jīng)被霜雪刮得通紅,可仍然玩得不亦樂乎,與府里人前的她是兩個(gè)性子。 當(dāng)時(shí)他便在想,這樣的人,能夠活得這般無憂無慮,定然是爹娘從小在疼愛,不似他。 那是一片結(jié)了冰的湖面,他越過她,當(dāng)作是沒看見,不料走過一段路,他聽見身后冰面瓦解的聲音,緊跟著是噗通的一聲響。 他回頭望去,有的湖面過于薄弱,正好被她活蹦亂跳給踩踏著,逐漸承受不住,遂破開了一個(gè)大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