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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tuán)子變成了一只小狐貍。 剛變成狐貍的團(tuán)子還有些懵, 不過很快就適應(yīng)了,「嘰」的一聲, 又乖乖趴下了。 “這樣不就好多了,”元禮祁看著這一幕,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一把扇子,悠哉悠哉地扇了扇,“起碼不會被我這樣的老熟人給發(fā)現(xiàn)了?!?/br> “你想做什么?”郁柏瀾冷聲問。 他對元禮祁,可沒有多大的信任度。 “這個什么仙門論道會無聊死了,”元禮祁慢悠悠地說,“我只是覺得,你們這里會更有意思一點(diǎn)?!?/br> “回去,”郁柏瀾直接說,“我們不歡迎你,別自找麻煩?!?/br> “哎呀,我都跟到這里來了,”元禮祁擺了擺手,“你現(xiàn)在跟我說這些,會不會太晚了?!?/br> “我若就是不走,你們有什么辦法?”他仍然是笑吟吟的,“若是想出手趕我走的話,可小心驚動了這個地方的主人。” 話音剛落。 下一刻,淮墨拔劍,出手。 巨大的劍氣橫貫整個山峰,沖著元禮祁飛去。 阿竹眼疾手快地一閃身,把元禮祁扯到了一邊去。 元禮祁看著地上留下的巨大劍痕:…… “淮兄你……”他干笑兩聲,“你還是這么的……勇猛啊?!?/br> 淮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而是轉(zhuǎn)過頭,對著身側(cè)的那處宅邸喊到:“河三,你給我出來!” “河三?”郁柏瀾一愣,“這里不是三長老嗎?” “他叫河三,平時(shí)就叫他三長老,”淮墨面無表情地科普到,“不是什么排名?!?/br> 郁柏瀾「哦」了一聲。 趁著這個間隙,他對元禮祁說:“你還是回去吧?!?/br> 又說:“接下來的事,我們可不想把你牽涉進(jìn)來。” “為了你們?nèi)洪w著想,你還是回去吧?!?/br> “三春閣可壓不住我,”元禮祁不以為意,“我這個人向來只怕無聊?!?/br> “三春閣也好,仙門論道會也好,通通都是無聊透頂?shù)??!彼f。 “還是跟著你們有意思?!?/br> 郁柏瀾看他無動于衷,也放棄勸他了。 他抽了抽嘴角。 這個元禮祁,怎么就這么喜歡給人當(dāng)跟班? 左右不過多留個心眼,注意一下他。 不管怎么說,不能讓他耽擱了淮墨的計(jì)劃。 就在這時(shí),宅邸的門開了。 “何人在此喧嘩?”一個有些上了年紀(jì)的黃衣女子緩緩走了出來,語調(diào)威嚴(yán),“不知道這里是宗門禁地嗎?” 話音剛落,她就看到了在庭院里的三人,怔愣了一下。 “你們是什么人?”她沉下聲音問,將目光集中在淮墨的身上,“你,到底是什么來頭?” 這小子剛才的劍招,怎……怎和之前那個人,如此相像? “河三?”淮墨幽幽地盯著他,開門見山的說,“我是淮墨,你的女兒,在我的手上?!?/br> 河三呆滯了兩秒,突然說:“是你把雪兒……” “我是來報(bào)仇的,”淮墨打斷她,繼續(xù)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河三頓了頓,看起來似乎冷靜了下來,她有些無力地勾了勾唇:“我記得你,當(dāng)年之事,我可沒有參與。” “我雖然是玄天宗的三個長老之一,但你也是知道的,玄天宗的權(quán)力,早就不在我這里了?!?/br> “你來為難我,也沒用?!彼f。 “我知道,”淮墨緩緩說,“所以我沒有殺你和靈雪?!?/br> “那么,你現(xiàn)在過來,是想要做什么?”河三眸色微沉,身后懸起了一把鵝黃色的劍,“雪兒的蠱,你又打算什么時(shí)候給她解掉?” “她的蠱解不掉,”淮墨慢慢地說,“我若身死,她也活不過一日?!?/br> “你……”河三頓住了,身上洶涌的殺氣一滯。 “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來做什么的?”淮墨繼續(xù)說,“我是來報(bào)仇的?!?/br> “我知道了,”河三有些無力地收起了劍,“說吧,需要我做什么?” “你倒是個聰明人?!被茨鏌o表情地稱贊。 “沒有你聰明,”河三不走心地恭維到,“聰明到拿我的女兒脅迫我?!?/br> “我知道你對玄天宗的恨意不比我少,”淮墨無視了她的嘲諷,“我就直說了,我要滅掉玄天宗?!?/br> “你這是不自量力,”河三立刻笑了,“就算現(xiàn)在的玄天宗是大廈將傾,只憑你我也是不可能的?!?/br> “我自然又辦法,”淮墨回應(yīng),“這點(diǎn)不用你cao心?!?/br> “好,我知道了,”河三漫不經(jīng)心地答應(yīng)了,“所以我到底要做什么?” “現(xiàn)在還不是時(shí)候,”淮墨說,“等時(shí)候到了,我自然會通知你。” 這么說著,他甩過去了一張符紙。 河三伸手接過,仔細(xì)打量了一番。 “傳訊符?”她笑了,“我怎么隱約記得,這個東西,還是我教給你的呢?” “就是這樣,”淮墨定定地看著她,“你等我消息就是了,不要做多余的事。” “別忘了,靈雪的命,可是還在我的手上?!?/br> “告辭。”他行了一禮,隨后轉(zhuǎn)過身,拉上郁柏瀾,直接御劍飛走了。 沒有管元禮祁。 元禮祁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拍了拍阿竹,阿竹攬住他的腰,也帶著他飛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