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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禮祁怔愣了一瞬。 “你別騙了,”郁柏瀾無情戳破了他的幻想,“意思就是說,宗門大陣不可能復(fù)活你的傀儡,你被道安給利用了。” 元禮祁沒有說話,而是伸出手,緩緩摸了摸身后青竹的臉頰。 “被騙就……被騙吧……”元禮祁有些吃力地側(cè)過頭,看著身后的傀儡,“也對……就連阿竹,也會騙我。” “殺了我吧,”他緩緩揚起頭,眸中劃過一抹疲憊,“我背叛了你們……按照你們的行事方式,也不應(yīng)該留我了?!?/br> “我只有一個請求,”他有些吃力地伸出手,“把我和,阿竹埋在一起,我不用和他分開……” 兩人都沒有動。 片刻,淮墨轉(zhuǎn)過頭,看向郁柏瀾:“阿瀾,怎么處理?” 淮墨并不擅長處理這種事,或者說,所有與人交往的問題,他都不是很擅長。 按照從前,他會手起刀落,直接殺掉對方。 但是現(xiàn)在…… 不知怎的,他突然有些不太想在阿瀾面前展現(xiàn)自己殘暴的一面了。 雖然阿瀾應(yīng)該已經(jīng)見識過了…… 郁柏瀾單手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會兒。 他不是什么圣人,但也談不上鐵石心腸,說到底,也是有些同情眼前這對苦命鴛鴦的。 但若是這么放過他,也未免不太說得過去。 他思索了一會兒,這才開口:“不殺你?!?/br> 元禮祁頓了一下:“你說什么?” “我說,我們不殺你,”郁柏瀾低下頭,“我們打算留你一命?!?/br> 然后他轉(zhuǎn)過頭,看向淮墨:“可以嗎?” 淮墨自然沒有意見,順從地點了點頭。 “不殺我嗎?”元禮祁勾了勾唇,“倒也真是稀奇。” “某種程度上來說,你也算是幫了我們忙,”郁柏瀾繼續(xù)說,“要不是告訴道安我們的事情,讓他自己來陣法這里,我們也不會這么輕易地解決掉他。” 元禮祁沒說話。 “而且,憑你的能力,殺掉的話,未免太可惜了,”郁柏瀾蹲下身體,“還不如利用起來?!?/br> “可惜?”元禮祁有氣無力地說,“有什么可惜的?阿竹不在,我也……不想活了。” “大可不必,”郁柏瀾單手摸了摸下巴,“你還是好好活著,說不定哪天,就有了招魂的法子,喚回你的阿竹。” “我這里……正好還缺一些流水線工人,我看你的傀儡術(shù)……” 元禮祁:? 元禮祁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確定了,”郁柏瀾想清楚了,一拍腦袋,“你來我這里打工還債吧?!?/br> 他怎么沒有早點想到。 元禮祁的傀儡術(shù),一個人,可以頂一個團隊,而且生產(chǎn),又不需要多大的技術(shù)含量,傀儡就綽綽有余。 這不是現(xiàn)成的,水嫩嫩又新鮮的小韭菜嗎? 郁柏瀾眼睛亮了。 “你也不用多問,我需要你的傀儡術(shù),”郁柏瀾笑了,“等這邊事情結(jié)束后,你不用會三春閣了,跟我們?nèi)ズ3前桑俊?/br> “?!??”元禮祁重復(fù)著這兩個字。 “淮小墨,”他轉(zhuǎn)過頭,看向身側(cè)的淮墨,“可以把他體內(nèi)的蠱蟲先取出來,然后再給他種一個有控制效果的蠱蟲嗎?” 淮墨點了點頭,上前一步,俯下身子手指抵住元禮祁的額頭,微微發(fā)力。 一顆黑黑的小蟲子從元禮祁的嘴里爬了出來。 淮墨面無表情地伸手,接住,然后碾成了粉末。 然后轉(zhuǎn)過身,看向郁柏瀾。 郁柏瀾會意,掏出了靈石,把他們轉(zhuǎn)換成了一只小黑蟲,然后一臉驚悚地把他遞給淮墨。 嘖……這種蟲子,自己果然還是受不了。 郁柏瀾扶額。 蟲子從體內(nèi)離開的一瞬間,元禮祁便感覺身體的疼痛消失了。 下一刻,眼前就出現(xiàn)了另一只蟲子。 他有些無奈地聳聳肩,接過蟲子,面不改色地咽了下去。 “這下可以了嗎?”他仰起頭,沖兩人笑笑。 郁柏瀾點了點頭,轉(zhuǎn)過身:“走吧?!?/br> 元禮祁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阿竹連忙伸手扶他。 他沖阿竹笑了笑,然后靠在他身上,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 無極殿,最后還是回歸了平靜。 他的主人,也已經(jīng)不在了。 郁柏瀾和淮墨來到了河三的峰頭。 “都結(jié)束了,”河三說,“你也是時候解了我女兒的咒了。” 淮墨看著她,點了點頭,跟著她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靈雪。 “我怕她亂動,”河三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拔揖徒o她下了昏睡咒。” 淮墨點了點頭,沒有理她,彎腰,凝結(jié)靈力,取出了靈雪體內(nèi)的蠱蟲,碾成了粉末。 “可以了?!彼f。 河三點了點頭,走上前,檢查了一番,松了口氣。又問:“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淮墨頓了頓,看向門外的郁柏瀾,半晌,才說:“他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我和他一起。” “我倒是真沒想到,”河三絮叨了一句,“你能找到道侶。” 淮墨沒有說話。 “脾氣溫和一點,別老這么兇,多說話,”河三抱著雙臂,靠在一邊,“這是維持感情的良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