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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正經(jīng)人誰嗑官配[快穿]在線閱讀 - 第20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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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悶葫蘆不愛說實(shí)話這點(diǎn)是個浩大的工程,不過林歷添有信心幫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改好。

    距離一近,那股若有似無,清淡得一縷風(fēng)就能吹散的煙草味,變得沉郁,往宋硯鼻子里鉆。

    兩個人說話聲音低,樓道里的聲控?zé)舭迪氯ズ鬀]再亮過,林歷添剛打算把人帶回家,面前的人突然吐出三個字。

    “林歷添?!?/br>
    宋硯很少會正兒八經(jīng)地叫他名字。

    林歷添摟著他站直身體,認(rèn)認(rèn)真真地應(yīng)了一聲。

    “為什么突然想要抽煙?”

    林歷添怔了一瞬。

    和宋硯姑姑的對話響在耳邊,那段經(jīng)歷在宋硯以往的記憶中或許算不上什么愉快的記憶,他避重就輕,“我剛剛在想,你為什么高中的時候沒有來找我?”

    雖然林歷添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宋硯還是順著他的話回想起很遙遠(yuǎn)的記憶。

    高二遇見林歷添那天,宋硯剛被年級領(lǐng)導(dǎo)從派出所領(lǐng)回來,班里面在上課,回去還得頂著一整個班的目光喊報告,他不想回去,上課時間宿舍又不開門,他沒有地方可去,于是跑到籃球場一個人待著。

    后來,林歷添將哨子丟給他就走了,他連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他通過幾個同學(xué)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找到林歷添的教室,想要把哨子還回去,卻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jī)。

    要么是人太多,要么是林歷添在忙,反正宋硯千方百計給自己找借口,不是他不想還,而是不湊巧,沒碰上合適的時候。

    事實(shí)上是,只要他不主動,就永遠(yuǎn)沒有合適的時候。

    那時候林歷添身邊總是一大堆人圍著,江城一中那一級最出名的兩個人物,一個是林歷添,一個是嚴(yán)商,前者夠帥夠優(yōu)秀,后者有錢又張揚(yáng),更何況兩個人還是好友,簡直就是無極疊buff,身邊從來不缺前仆后繼的朋友。

    又偶遇幾次后,林歷添沒認(rèn)出來他,每每都是擦肩而過,宋硯就沒再想過還哨子的事。

    ……

    宋硯放空思緒,好一陣也回答不出來。

    這時,旁邊傳來叮的一聲,聲控?zé)糁匦铝疗穑娞蓍T打開,從里面走出一個人來。

    宋硯一愣,半秒后,像泥鰍一樣從林歷添懷里掙出來。

    林歷添懷里空出一個人的空間,也懶懶地站直身。

    這個小區(qū)在江城大學(xué)附近,很多住戶都是都是學(xué)校的老師或職工,從電梯出來的男人明顯認(rèn)識宋硯,驚詫道:“宋老師?”

    宋硯吐了一口氣,勾起一個禮貌的笑,“丁老師。”

    丁老師往兩個人的方向走過來,看到宋硯身旁的生面孔,頓了一下。

    宋硯喜歡同性的事在同學(xué)院的一小撥老師群體里不算秘密,不然他導(dǎo)師也不會安排他和一個男人相親。

    丁老師對兩個人的關(guān)系有幾分猜測,卻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打了個招呼,“你好。”

    林歷添頷首,“你好?!?/br>
    而后對身邊的人說:“我回去等你?!?/br>
    宋硯點(diǎn)頭說好。

    樓道里只剩兩個人,丁老師說:“這幾天沒在學(xué)校見過你,我還以為你交流學(xué)習(xí)沒回來,不在江城呢?!?/br>
    宋硯:“生了場小病,請一段時間的假。”

    “原來是這樣?!倍±蠋熋靼走^來,“身體沒什么事了吧?”

    “沒事了。”

    兩個人只是普通同事,沒這么多閑話要聊,丁老師關(guān)心幾句后就想結(jié)束這段沒營養(yǎng)的尬聊,要走之前想起什么,提醒宋硯道:

    “對了,黃老請了幾天假沒來院里,估計是家里出了什么事,院長問許老師,許老師說是他家里人生病了,你有空去看看他。”

    他口中的黃老就是宋硯的直屬博導(dǎo),他前幾天從許銘楊嘴里聽說師母生病的事,老師應(yīng)該是無法從家事中抽身。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除了林歷添,他還有什么親近的人,就只有這個導(dǎo)師,明知宋硯受傷,卻沒由有來探望他,一定是師母的情況不太樂觀。

    晚上吃完飯后,林歷添聽宋硯提起這件事,橘子皮剝到一半停下來,撩起眼皮意味不明地說:“那個姓許的會去么?”

    宋硯的小腿搭在他大腿上,林歷添強(qiáng)行要求的姿勢,過長的家居褲被挽起幾道堆疊在腳腕,露出一小截白皙骨感的腳踝,他迷茫道:“姓許的?許師兄?”

    “嗯。”

    宋硯老實(shí)回答:“不知道,我沒有和他約好。”

    聽他這么說,林歷添重新低下頭剝橘子,綠油油的橘子皮一塊塊從果rou上脫落。

    一瓣喂進(jìn)宋硯嘴里,一瓣送進(jìn)自己嘴里,兩個人分吃完一整個橘子后,他又說:“我和你一起去。”

    宋硯說行,靜默片刻,突然問他:“酸么?”

    林歷添舔了舔嘴角,拎著他的腳踝放到沙發(fā)上,面無表情地站起來,走到陽臺的洗手池將手上泛黃的橘皮汁液洗掉,“酸死了?!?/br>
    沙發(fā)上的人趿拉這拖鞋亦步亦趨往陽臺走,貼到他身后,下巴墊在他肩膀上,露出一雙笑得彎彎的眼睛,“有多酸?”

    江城即將入冬,陽臺很冷,唯獨(dú)背后暖烘烘的一片。

    他沒反抱回去,關(guān)掉水龍頭,沒什么威懾力地警告,“宋,硯?!?/br>
    他覺得他的□□很有效,不,應(yīng)該說是過于有效。

    都消遣到他頭上來了。

    宋硯把頭縮回去,額頭抵在他后背的肌rou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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