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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進去吧?!奔o芙薇不想在看這鬧劇,“左右我也算是幫著紀花梧的親事能順利進行,又一次遮掩了一把,沒必要再看下去了。” 紀芙薇進來的時候,里頭剛剛進行到送入洞房走禮的時候。 她先入了座位,旁邊是大弟紀杉榡娶了沒有多久的媳婦,大弟媳性子很軟和,家世也不算好,比不得三公五侯,只是清流文官家的二女兒,所以在家里在外頭都不是很有存在感,這大概也符合紀夫人的期待。 坐在她對面的,是紀夫人唐荷的娘家人,唐夫人才從洞房觀了禮出來,笑得喜氣洋洋的,就是那笑容太強烈了一些,不帶一絲一毫變動的,反而顯得有幾分假。 讓紀芙薇有些意外的,這位舅媽居然還和她客氣地對話了幾個來回,態(tài)度里透露出些許的親近來倒讓她有些意外。 只是當時她日子過得那樣不好時,也不見舅家過問一言半句的,等她回了紀家也沒有給過任何的見面禮,后來她十三歲出嫁,他們也許是隨了禮,也許沒有,反正沒有一點兒落到她手里,現(xiàn)在想修復關系,紀芙薇也很難真心對他們,不過是面子上裝裝樣子罷了。 這就是成年人的社交,夫人們之間的對話,紀芙薇差不多都知道了,也再不會感到稀奇了。 很快蓮心姑姑回來了,轉告了蕭晟煜的話語。 “那位主子說……”她含糊了一下言辭,“這事兒他有數(shù)了,不過只是個住在外頭沒有名分的,生了兒子到現(xiàn)在都壓著,可見陳家不是真的那么看重,您也用不著太上心,大夫已經(jīng)過去了,其他的您便不用再管?!?/br> 蕭晟煜也不介意做做好事,比如要他來做抉擇,他也不會任憑一個嬰兒去死而不作為,但他的仁善也差不多到此為止了,所謂盡人事聽天命。 更多時候,他是理性思維在辦事,同時很顯然,其他人也不得到他格外的優(yōu)待。 “我知道了?!奔o芙薇淡淡笑道,“姑姑放心吧?!?/br> 在宮里呆了一段時間,紀芙薇不僅是學會了那種含糊和含蓄言辭的解讀方式,也從其他的角度更清晰地意識到了蕭晟煜的思路。 她有些意外的,不僅是其他太妃娘娘,就連當今陛下的生母譚太后,也一樣會用一種意外理智且冷酷的視野去看待皇帝。 用她的話說就是,這不僅是她的兒子,還是大燕的皇帝。更何況她還缺席了這個兒子成長和觀念形成的最重要的七八年。 這與紀芙薇一貫的用感覺來理解和看待陛下不太一樣,不過這不妨礙她嘗試用思維去分析和思考他有些行為舉動背后的深意。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能夠比較清晰地意識到,蕭晟煜絕對是不太喜歡三公五侯的,不僅僅是處理了武官頭目的武國公府向家和愈發(fā)猖狂的文國公府馮家,三公之后,他對剩下的“五侯”也絕對有修剪枝葉的意思在。 這不就是一個現(xiàn)成的“機會”? 與其幫了陳家或紀家隨便哪一家,紀芙薇更愿意親自給蕭晟煜遞遞刀。 如果不是自己沒有這個能力,她也不介意奉獻自己來做恩人手上的利刃,不過他有錦衣衛(wèi)等厲害人在,還用不上她一個小憨憨。 沒有多久,紀芙薇看見紀花梧的丫鬟來請她了。 不過人沒有到她跟前,就被連翹和辛夷攔下了,天冬侍奉在她的身側,蓮心姑姑作為有身份有女官位的人,也在不起眼的地方得了個客人的位置。 一次不成,又是一次。 紀芙薇只當做沒發(fā)現(xiàn),又眼見著舅母唐夫人被請了過去,隨后一臉為難地回來了。 “怎么了?” 偌大個人坐在了她的旁邊,又是長輩,一桌人都看著,紀芙薇想當沒看見都不行。 “新娘子請您過去,到底是娘家jiejie……”紀芙薇看她臉色就覺得情況有異,但她不想再幫紀花梧了,她也和蕭晟煜保證過,不再讓自己受委屈。 所以,紀芙薇想了想,決定狠狠心。 “唐夫人在說什么呢,”她笑道,“新娘子的大嫂還在這里呢,有什么讓她大嫂和她大哥說啊,若是陳家叫她受了委屈,正好紀杉榡大弟能立馬把人接回去,不過今晚,還能悔婚呢?!?/br> 這就是玩笑話了。 三拜之后,禮全走完了,紀花梧的庚帖徹底入了陳家,再加上她肚子里還有一個,她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再說看在嫡孫子的面子上,陳家也不會讓她走。 “三姐……”大弟媳立馬露出了惶恐的表情,她是不想碰新娘子這個燙手山芋的,估計她也知道一些紀花梧的事情,畢竟懷孕的事情五妹也知道。 “沒事,有唐夫人這個舅媽陪著你一道呢,她是長輩,有她給你拿主意。”想了想,紀芙薇不顧唐夫人欲言又止的為難表情,對著那頭的婢女們招招手。 “來,我把辛夷給你,她是宮里宮女出身,最機靈不過,平時也很得我器重,”她對大弟媳道,“我把她臨時借給你用用,若有什么事情陳家不愿意給方便的,你盡管抬了她出來,讓她去做,陳家總不能攔著宮里的人唄。” 這話七分真三分假,辛夷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給了紀芙薇了,有太后娘娘點頭,她就是她唯一的主子,但自紀芙薇出宮居住,辛夷某種程度上也就離開了皇宮,是放了身子的。 不過大弟媳信了,唐夫人似乎也認可了這個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