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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萬人迷穿進(jìn)戀愛游戲后[快穿]在線閱讀 - 第274頁

第274頁

    寧姝嘆了聲:“你打算就這樣?”

    不知是不是困意上來,觸及她婉轉(zhuǎn)目光,鷹戈腦子就有點(diǎn)遲鈍,竟反問:“這樣有不好?”

    寧姝:“當(dāng)然不好啊,明天你這臉還不消腫,那些婆子小廝,都要猜今晚我們是多么激烈,公主殿下又有什么奇怪癖好,竟然扇得公子臉都腫了,你說說,我這一世英名怎么辦吶?”

    激、激烈?什么癖好?

    鷹戈臉頰刷的一下通紅,連她自稱“一世英名”都沒察覺不對。

    寧姝倒白水洗洗手,蔥指揮掉手上水珠,說:“對啊,這么晚了,也只有那個(gè),才能解釋我們?yōu)槭裁唇袩崴?。?/br>
    以前在南風(fēng)館,鷹戈知道那些男人見客后會(huì)叫熱水,可是這與……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他盯著寧姝,眼眸圓圓,呆得像只鴿子。

    寧姝輕聲:“你不會(huì)覺得,一個(gè)公主到她寵愛的男樂師屋子里,真的只是……”

    她語速微頓,傾身朝他靠近。

    腰肢微塌,胸脯的弧度,與細(xì)腰相得益彰。

    鷹戈如火燎般立刻挪開眼睛,可她身上一股淺淡的女子香,縈繞在鷹戈鼻尖。

    他低聲而堅(jiān)定地說:“我們是合作……”

    可她還不知收斂,越來越近。

    鷹戈眼瞳睜大,身體在后退,但跟不上她靠近他的速度。

    她的聲音讓他耳朵癢。

    仿佛他幼時(shí)舞劍,劍穗流蘇拂過手腕,纏繞指尖,可多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酥麻到骨子里,她呵氣如蘭,笑意繾綣,終于補(bǔ)上后半句:

    “真的只是,喝喝茶,聽聽曲兒,聊個(gè)天?”

    她想做什么?

    繞是鷹戈什么都不懂,也知道這時(shí)候氛圍不對,他屏住呼吸,混沌腦海里,盤古開天辟地一斧子下去,山崩地裂,轟然倒塌,氣流旋轉(zhuǎn),亂三魂,攪七魄。

    正當(dāng)他不知所措時(shí),下一刻,他臉頰一陣清涼,如洪流撲面喚醒他的感知。

    寧姝手上拿著干凈布巾,上面沾著藥膏,一點(diǎn)點(diǎn)地,拭于他紅腫的臉頰。

    鷹戈:“……你做什么?”

    寧姝:“上藥啊,”她十分體貼地補(bǔ)了句,“你看,知道你不喜歡我碰你,我都沒用手指,用巾帕呢?!?/br>
    鷹戈狠狠閉眼。

    他一把從她手中搶過巾帕,側(cè)過身背對著她,用力擦拭自己臉頰。

    她……在使壞!

    等等,這個(gè)巾帕……鷹戈低頭看著絲綢巾帕,上面除了藥味,卻有一股寧姝身上淡淡的香氣。

    分明是她的貼身之物!

    鷹戈瞳孔顛簸。

    少年的青澀仿若一把火,連燒起來都是有聲音的,“嗤”地燃遍他全身上下,他耳廓赤紅,抓著巾帕,拿不是,丟不是,只能攥得緊緊的。

    寧姝擱那觀察,甚至懷疑他想找地縫鉆進(jìn)去了,她忍住笑意,沒揭破他,她看向桌面,換了個(gè)話題,輕聲說:“今晚你遭罪了?!?/br>
    鷹戈有點(diǎn)生氣,沒有理會(huì)她。

    卻聽她笑了:“鷹戈,你做得很好。”

    鷹戈身形一頓,若不是燭影放大他的影子,幾不可查。

    須臾,他終于壓下那股恥意,除了耳尖有嫌疑的薄紅,面色也恢復(fù)正常,他把巾帕還給寧姝,淡淡地說:“我也是為了尤家?!?/br>
    寧姝鄭重道:“嗯,既然是合作,不會(huì)讓你失望的?!?/br>
    是的,互惠互利的合作。

    他看向一旁,方才就發(fā)現(xiàn)了,琵琶位置被動(dòng)過,寧姝對他解釋自己彈琵琶的理由,又明說紫玉揭穿他們的紕漏,紫玉實(shí)乃副統(tǒng)領(lǐng),是可信之人。

    鷹戈反思:“是我疏忽了,忘記告訴你我睡前有撫弄琵琶的習(xí)慣?!?/br>
    寧姝搖頭,說:“一回生二回熟,哪有第一次就能萬全的,況且,這種小事應(yīng)該由我來考慮?!?/br>
    鷹戈垂下眼眸,撫摸琵琶,沒有說話。

    寧姝又道:“你呢,就盡管放心去做要做的事,你身后有我呢?!?/br>
    忽而鷹戈抱起琵琶,側(cè)身坐下,琵琶半遮他面頰,只露出他眼底的沉靜,只聽他問:“想聽琵琶么?”

    寧姝有點(diǎn)猶豫:“你的傷?”

    他只見撥弄了下琴弦,輕聲說:“無礙?!?/br>
    寧姝便直接坐在鷹戈床上,手捧著臉頰,笑瞇瞇道:“那好啊?!?/br>
    倏而琵琶聲起,曲調(diào)舒緩,若泛舟江南煙雨中,垂釣溪頭,忽見清澈水底魚兒擺尾,一滴水珠自湖面迸濺而起,落在客人手臂,閑適怡然,令人心醉。

    曲罷,鷹戈輕輕把琵琶放下。

    寧姝闔著雙眼,靠在床上,呼吸綿長。

    她一定很擅長玩弄人心,她不是表面看起來的純良,她是廣德公主,她含著金湯匙出生。他在心里默念,他們并非同個(gè)世界的。

    自己,也并非師父所說的動(dòng)心。

    鷹戈深吸一口氣,摒棄心中其余雜念顧慮,褪下她的鞋襪,將她橫放在床上,他沒敢多看,用一頂被子,把她從脖子蓋到腳丫。

    正要離去,忽然聽寧姝聲音悶悶的:“照你這種蓋法,我明天得成蒸咸魚?!?/br>
    鷹戈:“咳,你醒了?!?/br>
    寧姝踹開被子,現(xiàn)在可是七月末,雖是晚夏,還落過大雨,天氣還是熱的,她卻差點(diǎn)被鷹戈蓋成木乃伊。

    調(diào)整好被子,只蓋個(gè)肚子,寧姝看鷹戈想走,她不由拽住他袖子:“欸,你身上有傷,你睡床上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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