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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末惴惴不安,卻又沒有發(fā)現(xiàn)生活里出現(xiàn)了哪些惡事。 也許......真的是一個他不知名的好心人幫他付了醫(yī)藥費(fèi)。 這樣的生活過了幾日,他上晚班的時候,陳瑜便會送他回家。 離開江崇州后,確實沒有人再忍心去毀掉他,沒有人再狠下手去對他做那些殘忍至極的事情。 今天,陳瑜在門口和他道別后,他望著對方遠(yuǎn)去的背影,并沒有立刻回到房間里。 屋外冷風(fēng)大作,呼嘯而過的風(fēng)聲聽著格外瘆人,將寂靜的黑夜籠罩上了一層神秘又詭異的面紗。 單末回過身時,不小心踩踏到了一塊被浸濕的冰塊,身體瞬間往后傾倒,他手疾眼快的扶上了門框,卻還是不免摔到地上,不少處皮膚被撞得淤青。 太疼了,讓他感覺自己的骨頭跟散架了似的,他輕輕閉上眼,短暫的時間內(nèi)不想動彈。 過了幾秒,他聽見耳旁傳來很明顯的腳步聲。 有人將他從地方攙扶了起來,而后將他打橫抱到了屋內(nèi)。 單末睜開眼,便看見一張令他熟悉卻又在腦海深處畏懼過的俊臉。 單末立刻掙開了男人的懷抱,連和對方觸碰過的皮膚都開始顫栗,“這是我的家,你.....你出去!” 作者有話說 更啦 最近天氣降溫太快了,還沒有感受到秋天直接到了冬天,冷枯了,寶寶們記得多加衣啊,免得感冒了 晚安( . ) 第139章 狼狽 單末沒有忘記,上一回被男人尋到后的結(jié)果。 他被虜去了就近的酒店里,男人在他身上發(fā)泄著殘暴的獸欲,那種身體被撕裂的疼痛在腦海里炸開,讓他不管不顧的想要和男人離的遠(yuǎn)些。 見他掙扎的幅度太大,江崇州松了手,單末的腳剛落地,就隨手摸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把剪刀,旁邊放置著幾塊裁剪過后的布巾,正是他用來給圓圓做衣服的。 他如臨大敵,用剪刀尖銳的頭部對準(zhǔn)了男人,全身都在細(xì)細(xì)的發(fā)抖,“你……你別過來?!?/br> 江崇州生怕單末受傷,連忙道,“先把剪刀放下來,我說過不會在強(qiáng)迫你,我只是看你受傷了,想扶你起來?!?/br> 可他的關(guān)心,在單末這里顯然變成了一種惡意。 單末神經(jīng)緊繃道,“……我要你,出去。” 這段時間,單末和別人接觸態(tài)度都還算溫和,有時還會容許別人送自己回家,同那些人交流時也是有說有笑,可到了他面前,單末只想和他把距離拉開,連和他正常的交流一句都不愿意。 在得知單末和張云戚成婚的那個星期,他整日將自己悶在屋子里,除了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經(jīng)以外,他想不出還有什么方式去逃離現(xiàn)實了。 直到江銘文過來找他,他才清醒了幾分,慢慢的提起神來,恍惚的想起近日里發(fā)生的事情,又陷入到苦痛里。 江銘文時常提醒他,小璨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庭。 以江家的實力,多的是懷有各種目的接近他的人,舒寧這種類型的人多不勝數(shù),他可以繼續(xù)欺騙自己,找一個自認(rèn)為優(yōu)秀和滿意的。 可他卻時常想起,那個會將自己認(rèn)為最好的東西都保留給他的青年。 分明他什么也不缺,想要什么用錢很容易就買到了,但那時候單末還經(jīng)常擔(dān)憂他吃的不夠好,穿的不夠暖和,只因為自己挨餓受凍過,便生怕他也會體驗這些不好的事情。 這種毫無保留的好,當(dāng)時竟被他判定為廉價。 面前的青年全身顫栗不止,一副受到極大驚嚇的模樣,不知從何時起,單末看見他以后完全變了個樣。 男人盡量放緩自己的語氣,溫聲道,“我出去,你把剪刀放下來?!?/br> 單末的目光一直望著他,直到他退到門口,剪刀才放低了一些。 可那時候,單末看見了他明明該走上前擁抱他的。 男人鼻尖酸澀,這種滋味猶如被人攥住了心臟,連胸腔都變得憋悶起來。 他是后來才知道單末離開了H市,要找一個人猶如大海撈針,單末離了他以后在哪里似乎都能過得很好,一個月的時間,就結(jié)識了不少人,在網(wǎng)絡(luò)上也很受人追捧。 他以前總認(rèn)為,單末離了他便不能生活了,但其實沒有了他,單末的生活絲毫不受影響。 看見男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單末的情緒才得以緩和。 圓圓這會正窩在被窩里睡覺,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才用爪子扒拉著睜開了眼,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主人正蹲坐在地上,一副受驚過度的模樣。 單末沒料想過江崇州會過來找他。 他只想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生活,為什么就變得如此困難。 被他發(fā)現(xiàn)蹤跡后,男人也不再藏著掖著了。 一大清早,單末就發(fā)現(xiàn)了正靠坐在他門口的男人。 單末登時一驚,仔細(xì)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男人仿佛失去了知覺。 這幾日氣溫不過三度,到了夜晚,溫度可能會更低,人多站幾秒都會覺得寒冷,更別說是在屋外待了整夜。 “江崇州……?”單末低喚了一聲。 男人沒有任何回應(yīng)。 單末這才稍微走得近了些,他極少主動去靠近男人了,這時也不會是出于本能,他沒想過要害誰失去性命,何況江崇州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凍得全身僵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