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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49節(jié)

    時間晃眼到了七月二十,離大婚僅剩六天的時候,譚家母父們終于到了京城。

    老太太雖然嘴上不甚在意女兒,但譚母回來的時候,她卻是第一個出來迎接。

    三輛馬車前后停在譚府后門,一字排開。

    “緊趕慢趕可算趕回來了?!弊T母跟老太太長得極像,這幾年在外面過于自在,甚至隱隱有發(fā)福的跡象。

    她從車上下來,朝老太太張開雙臂,“娘,我都想死你了?!?/br>
    老太太笑得見眼不見牙,“一身的酸味兒,快松開松開。”

    她嘴上雖嫌棄,但還是伸手抱了抱譚母,手臂在譚母腰上量了一圈,那句萬能的慈母句子“你瘦了”是怎么都說不出口。

    “兩個孩子都扔在京城,你在外地倒是快活?!崩咸呐淖T母的肚子,嗔道:“都快趕上為娘了?!?/br>
    譚母兩只手搭在肚皮上,就只是笑。

    譚父跟側(cè)君沈氏慢一步從馬車?yán)锍鰜?,兩人相互扶持下了腳凳,走過來等譚母跟老太太說完話才齊齊行禮問好。

    老太太點頭,“都累了吧,別站在門口,快回家歇歇,家里什么都收拾好了?!?/br>
    譚父今年也不過三十多歲,容貌保養(yǎng)的好,顯得極其年輕。沈氏溫溫婉婉的,站在他旁邊,跟對兄弟一樣。

    譚家的女婿,自然是出身容貌都極好。就算是沈氏,那也是四品官員的次子。

    因為譚母房里也就這一夫一侍,所以兩人也沒有過爭斗。

    畢竟家世教養(yǎng)都在那兒呢,什么都能聊到一起,長久處下來就跟兄弟似的。譚母要是皮癢想看兩人拈酸吃醋,譚父和沈氏還得演上一演滿足她。

    譚母左右看,“小柚子呢?”

    她不滿起來,“橙子也不在,一個個的,都不拿我這個當(dāng)娘的當(dāng)回事兒?!?/br>
    譚母難得回京,暢想中的畫面是兩個女兒站在門口迎接她,甚至爭著朝她跑過來,結(jié)果一看,就老母親一個人。

    “果然天下只有母親好。”譚母伸手又要抱老太太。

    老太太嫌棄地伸手推她臉,“都多大人了,少來這一套?!?/br>
    “阿橙今天又不休沐,還在翰林院當(dāng)值呢?!崩咸聪騼蓚€女婿,笑呵呵解釋,“阿柚正巧進(jìn)宮試婚服去了。”

    自從那次長皇子讓譚柚沒事找事偶爾進(jìn)宮,譚柚便會隔上幾日去宮里試一次婚服。

    每次她試婚服的時候,司牧都會跟著去看。

    雖說回回兩人也就只說上幾句話,或是趕上司牧忙,許是只見一面,可彼此心情都還挺好。

    老太太不是很理解,但也樂呵看,“兩個孩子也是不知道你們具體什么時辰到,不然肯定等在門口迎接你們。”

    譚父頷首,聲音淡淡的,跟譚橙很像,“公務(wù)要緊,橙兒到底是長大了?!?/br>
    沈氏也溫溫柔柔的出聲,“孩子都有孩子們的事情,總歸不是外人,何須特意空出時間等著迎接你我?!?/br>
    譚母一看這一個個的,都不向著她說話,趕緊老實地?fù)Q了個話題。

    幾人邊往府里走邊說話。

    進(jìn)了府門,旁人聽不見了,譚母才把憋了兩個月的話問出來,“娘,您怎么能讓小柚子娶長皇子呢?!?/br>
    聽她那語氣,譚柚像是娶了只老虎一樣,“您又不是不知道長皇子陰晴不定,哪里符合咱家挑女婿的標(biāo)準(zhǔn)。”

    說著她還用下巴點了點譚父跟沈氏,都是溫婉體貼型的,可沒一個乖戾強(qiáng)勢的。

    老太太聞言連忙跟譚母搖頭,“這話阿柚可聽不得,你少在她面前說司牧的不好,仔細(xì)她跟你較真?!?/br>
    譚母沒有別的優(yōu)點,但特別聽人勸。

    聞言立馬雙手捂嘴左右看,小聲問,“這是不能說的嗎?”

    譚母趕緊表示,“那我就不說了不說了,咱聊點吃的,這能聊吧?”

    老太太,“……”

    第31章

    “譚翰林不僅來了,現(xiàn)在都還沒回去呢?!?/br>
    離大婚還有六天, 這應(yīng)該是譚柚成婚之前最后一次試婚服。

    現(xiàn)在不可能再大改,畢竟上面的龍鳳花紋刺繡都是繡郎們點燈熬夜趕制而成,為了寓意好, 很多刺繡都是一團(tuán)線從頭繡到尾, 期間沒有斷過。

    如果大改,整件婚服就毀了, 而六天時間,已經(jīng)不足以再趕制一件新的出來。

    如今能修改的都是些小細(xì)節(jié), 追求盡善盡美。比如衣服穿在身上, 某處珍珠裝飾的光澤在陽光下是否完全相同, 若是陰天沒有太陽,珍珠光澤是不是又不相同。

    譚柚倒也隨和, 那么繁瑣笨重冗雜的婚服, 她每次來穿都不會厭煩不耐,連掌印都夸她脾氣好性子沉。

    上次她來的時候,掌印笑盈盈地讓人給她端茶端糕點, “婚服還在整理, 勞煩翰林您再等一會兒?!?/br>
    見譚柚坐在桌邊, 既不急也不燥,掌印沒忍住多嘴一句,“您這定性比殿下好太多了。”

    長皇子每次過來,只要時辰超過一刻鐘, 他白凈的小臉上就寫滿了不耐煩,沒骨頭一樣窩在軟榻上, 軟軟喊, “胭脂, 我能走了嗎?”

    不過也有例外跟特殊, 譚柚在的時候,長皇子就格外沉得住氣,自己試完了都能在這兒乖巧地干坐小半個時辰,說是批折子太累了,坐著歇歇眼睛。

    為了讓司牧經(jīng)常歇歇眼睛,這一個月來,譚柚隔三差五會進(jìn)宮一趟。

    也沒什么大事,有時候是試試衣服,有時候是過來跟禮部熟悉婚禮流程,亦或是單純來看看松獅。

    只不過時間都是挑在傍晚,畢竟司牧要忙,她也要幫蘇白蘇吳四人輔導(dǎo)功課。

    今天選在下午過來倒是例外。

    兩蘇因為家中有宴,不得不請半天假,上午在吳府早讀寫文章,中午跟下午回去,并且跟譚柚保證晚上會把學(xué)習(xí)時間補(bǔ)回來再睡覺。

    蘇虞跟蘇婉走了,白妔跟吳嘉悅就顯得有點沒精神。畢竟連上了兩個月,誰都會疲憊。

    平時四人一起攀比激勵著學(xué)習(xí)倒是感覺不到累,如今蘇虞這個活寶一走,白妔跟吳嘉悅就體會到了學(xué)習(xí)的疲乏跟無趣。

    譚柚微微嘆息,收起書箱,索性給四人放了半天假,下午隨意休息玩耍,不需要去想功課的事情。

    勞逸結(jié)合,懂得享受逸才能更好的去勞。

    既然四人不在,譚柚下午就進(jìn)宮了。

    七月份,荔枝剛下來,滿大街都是。

    “主子主子,咱們買點新鮮的荔枝唄?”花青駕著馬車行駛地格外緩慢,吸溜著口水扭頭跟車廂里的人說,“看著都好大好甜?!?/br>
    譚柚撩起簾子往外看了眼,“荔枝雖性溫,可吃多了會上火,殿下身子虛,不宜多吃?!?/br>
    花青茫然了一瞬,反手撓著后頸,也不是很確定了,“???我剛才說的是買給殿下嗎?”

    譚柚,“……”

    不是。

    花青嘿笑,也沒多想,“那不給殿下吃,咱們自己吃?!?/br>
    花青本來想的也是買來主仆兩人吃,畢竟宮里果蔬向來都是最好最新鮮的,哪里用得著她們從街上買。

    譚柚這才緩慢放下車簾,視線落回到自己手里的書卷上,溫聲道:“那買吧?!?/br>
    花青跳下車付錢撿荔枝,買完后挎著小竹籃,先捏開一個嘗嘗,覺得很甜才遞到車廂里,“好吃!”

    她也分不清自己吃的是個什么品種的荔枝,反正甜的像糖一樣。

    荔枝果rou飽滿晶瑩剔透,剝開后整個塞進(jìn)嘴里,一咬全是甜而不膩的汁水,主要是核還比較小。

    譚柚嘗了一個,是不錯。

    花青坐回車上,邊趕車邊說,“回頭咱們回去的時候再多買一點,給藤黃也嘗嘗?!?/br>
    最近她跟藤黃關(guān)系也不錯,藤黃教她宮里府里的規(guī)矩,她教藤黃打葉子牌跟擲骰子。

    她們都得到自己好奇又想學(xué)的東西,都有美好的未來。

    主仆兩人到了宮門口,馬車停到陰涼處,交給專門看馬的人負(fù)責(zé)。這樣既不用花青留在這兒看馬車,也不怕沒人管著馬車會丟。

    而且這邊不僅能停馬,還可以讓抬轎的轎婦歇腳。像是那些抬轎過來的,主子們進(jìn)宮談事情,轎婦們不可能扭頭就回府了,這時候便需要等在原地。

    若是宮里頭事情多,從早等到晚都有可能。

    春秋天還好說,隨便找個地方坐著就是,冬夏兩季才最磨人。

    于是,皇宮外頭便多了個專供下人跟馬匹用的涼棚。既能停馬,也能歇腳,格外方便,走的時候只要付點銀子當(dāng)報酬就行。

    譚柚從馬車?yán)锵聛淼臅r候就看見今日涼棚里的轎婦格外多,從她們的衣服顏色就能分辨出她們的主子是幾品官員。

    好像都是文臣,且是有些威望的文臣。

    這些轎婦里面,還有譚柚見過的吳府下人,想來吳思圓今日也進(jìn)宮了。

    譚柚雖抬腳往宮里走,心里卻清楚,今日怕是又見不到司牧。

    雖說她經(jīng)常“找事情”進(jìn)宮,可真正能見到司牧并且跟他說話的次數(shù)其實屈指可數(shù)。上回兩人坐在一起閑聊兩句已經(jīng)是大半個月前的事情了。

    尤其是今天,這些文臣集中進(jìn)宮,連帶著吳思圓這個翰林院的協(xié)辦大學(xué)士都來了,定是為了九月份的秋闈。

    譚柚見花青抓一把荔枝要塞懷里,輕聲攔著她,“若是想吃,便帶進(jìn)去吧。”

    “可以嗎?”花青眼睛微亮,手腳麻利地將小竹籃子挎上,“我還以為不合適呢。”

    是不合適,只是今日只去尚衣監(jiān),倒沒那么多規(guī)矩,可以隨意些。

    花青樂呵呵跟在譚柚身后,“主子,您曬不曬,要不然我給您把傘拿上呢?”

    下午未時,太陽雖不刺眼炙熱,可晌午的余熱依舊在。

    “沒事?!?/br>
    譚柚去尚衣監(jiān)的路上,正好要從一處花園經(jīng)過,也是夠巧,她剛踩在花園石子路上的時候,就看見對面長廊下,司牧從這兒路過。

    司牧身著明黃常服,長發(fā)束起。他今日這身衣服跟朝服比,款式簡單隨意很多,可跟尋常衣服比,又顯得有些正經(jīng)嚴(yán)肅。

    遠(yuǎn)遠(yuǎn)看著,像顆黃櫻桃,又像端坐起來的小黃貓。

    長廊下除了司牧,跟他并肩而行的還有皇上司蕓,以及兩人身后幾位穿著大紅色官服的文臣和吳思圓。

    她們一行人的方向應(yīng)該是東北角的御書房。

    譚柚停下,隔著大半個花園看向廊下那抹明黃色。